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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筆記(續)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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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韓鵬的陰謀】
  「我靠!」
  「哇塞!」
  顧越濤和馬剛大呼小叫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我生氣地站起來,走到門口探身向外。
  「你們兩個還是處男嗎?有什麼好激動的?」說著,我瞥了一眼他們。這兩個男生並肩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螢幕,滿臉都是色迷迷的表情。而在他們身後不遠處,譚哥微笑著靠在吧檯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看見我探身出來,他還朝我舉了舉酒杯,然後把酒杯放到唇邊,輕輕地啜了一口。
  「寒波快來看看——」馬剛朝我招了招手,不過他的視線始終沒有挪動過。  我往外走了兩步,走到可以看見電視螢幕的地方。
  螢幕上,曹秋婷穿著一件鮮艷的水紅色連衣裙,領口處鑲嵌著金光閃閃的亮片,短袖袖口上裝飾著兩層紗邊,胸前掛著醒目的海陽市十七中學的校徽——我認得她這身打扮,是我們學校合唱團的演出服。只不過,曹秋婷現在並不是站在舞台上,而是肘膝著地地跪在床上——這張床我也認識,海東市千禧酒店1107房間的床。
  穿著一身演出服裝的曹秋婷,正高高翹著她那弧線優美的屁股,閉著眼睛,臉龐潮紅。她一邊張著嘴不停地發出淫浪的喘息聲,一邊不停地晃動著身體。韓鵬在她的身後,雙手扣住水紅連衣裙收束的纖腰,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挺動著他的腰。
  看來他們還是挺「配合」我的嘛。我把針孔攝像機安裝在寫字桌上的電視機旁邊,正對著房間中間的床;而曹秋婷又正好面對床尾方向,給拍了個正著。如果她面向床頭趴跪在那裡抱著枕頭,攝像機可就只能拍到韓鵬的屁股了。
  「哼!大驚小怪!」我啐了一口,瞟了一眼顧越濤,只見他同樣眼睛死盯著螢幕,好像沒有發現我在看他。我心想,別的女人就這麼香嗎?上周末動身之前,我不是也穿著比賽用的運動服裝讓你好一頓享用嗎?那時候我還把獎牌都掛在脖子上來著。
  「寒波。」我剛想轉身回房間,就聽到譚哥在叫我。我把目光投向吧檯,只見譚哥已經把酒杯放在了吧檯上,雙手各端起一杯果汁,朝我舉起來示意了一下。
  「學習時間太長了,也要休息一下。」譚哥微笑著說。
  我朝吧檯走去,經過沙發的時候,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顧越濤的腦袋,用帶著點兒氣惱的語氣說:「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
  「哎呦!下手這麼重。」顧越濤雙手抱頭,做出了一個誇張的動作向後仰去。
  我不再理他,從譚哥手裡接過兩杯果汁,轉身回房間。經過顧越濤和馬剛面前的時候,我做出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
  「來,喝果汁。」我把左手的杯子靠近唇邊,同時把右手的杯子放到陸思纖面前的書桌上,然後轉身回去,關上房門,把電視里曹秋婷的浪叫聲和那兩個男生的鬼叫聲隔在了外面。
  「寒波,剛才你突然出去,這份卷子還有幾道題沒給你講完呢。」陸思纖頭也不抬地說。她用左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後立刻把手扭到身後朝我招了招。自始至終,她的右手都沒有放下過筆。
  我回到陸思纖身邊的椅子上,她又聚精會神地給我講了起來。
  「嗯……你看……這裡……函數在這個區間上單調遞減,在這個區間上單調遞增……嗯……所以……」陸思纖一邊說,一邊用筆在草稿紙上飛快地划著,「函數在X=1處取得極小值……也就是……嗯……f(1)=-2……所以……在這個區間上的最大值是2……知道了吧?好,下一題。」
  我看著她翻動作業紙的樣子,忽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哎……你幹嘛啊。」陸思纖嗔到。
  「沒什麼,我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而已……哈哈哈……」我努力想憋住笑,但還是沒憋住。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哼!」陸思纖滿面通紅,把手裡的作業紙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最後兩道題!你到底聽不聽?」
  「好好好,我認真聽,哈哈。」我笑著拿起了筆。
  那天,我剛剛從海東市回來,顧越濤在家裡等我。剛一見我的面,他就眉飛色舞地告訴我,在我去比賽的這個周末,陸思纖也體驗了一回我之前體驗過的「學校夜戰」。譚哥和東方老師把她帶到體育器材倉庫里,捆綁,口交,肛交,走跳繩……然後讓她把自己銬在男廁所里讓馬剛享用,最後是足球場球門那裡野戰——總之就是幾乎依樣畫葫蘆把那天晚上我經歷的事情在陸思纖身上重演了一遍。當然,顧越濤換成了馬剛。不過,作為最親密的狐朋狗友,馬剛自然在事後以最快的速度和顧越濤「切磋」了一番,結果發現我和陸思纖那天晚上的經歷幾乎一模一樣。
  「譚哥一視同仁啊。」當時,顧越濤向我「介紹」完了以後,點著頭說,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
  第二天早晨上學,陸思纖來得比我晚,她剛一坐下,我就用一副儼然認真專注的表情,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著她。
  「喂,你怎麼啦?被比賽失利打擊到失心瘋了?」陸思纖被我看得發毛,身體往後一仰,說道。她已經通過和我的微信聊天知道了我比賽的情況,和曹秋婷上床的事情我也跟她說了,不過並沒有說得太詳細。
  「沒有沒有,我可沒被打擊到。你倒是可能被」打擊「得不輕。不過,我想你是優等生,通過」考驗「應當比我容易吧。」我表情嚴肅地說。
  「呸!沒正經!」陸思纖啐了我一口,臉頰發紅,然後把從書包里掏出來的課本重重地拍在課桌上。陸思纖的這個反應我已經習以為常,不過現在我發現,她多少和從前有了些不同。雖然看上去好像還是羞赧的樣子,但是「沒正經」「呸」這樣的話從她嘴裡出來的時候,可是沒有什麼羞澀的意味,倒像是已經成了口頭禪一般自然。
  「思纖,怎麼了?」坐在陸思纖前排的女生像是被課本重重撞擊桌面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疑惑地問道。
  「沒啥沒啥,她痛經了。」我在旁邊一本正經地說。
  「要死啊你……」陸思纖抓起課本朝我頭上砸來,嘴角帶著笑意。我一邊舉起胳膊護住腦袋,一邊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前排的女生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們幾個打鬧成了一團。
  陸思纖的改變確實不少。當天下午放學時,我就約她晚上到我家來,看我在上周末偷偷錄下的曹秋婷和韓鵬酒店做愛的視頻。這一回,她可沒有了開學初那個雨夜時的害羞,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當然,有了那一次在我家裡留宿的經歷,她的父母也放心地讓她到我這裡來。
  上一次我們看的視頻是馬剛拿來的,錄像地點在「甘比亞之家」,看著看著我和陸思纖就都忍不住了,來了一場百合大戰,這次也不例外。看到螢幕上曹秋婷穿著合唱團演出服被韓鵬從身後抽插的畫面,陸思纖也顯得有些興奮。其實,這種「制服誘惑」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在我們這個六人團體男歡女愛的時候,那幾個男人不知多少次讓我們穿著校服被他們干,東方老師穿著教師正裝被乾的次數也不比我們這樣少。就是上一次的雨夜百合大戰,我和陸思纖也是從兩個穿著海陽十七中校服的美少女開始的。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玩的「制服誘惑」也的確主要局限在校園師生的著裝里。因此陸思纖看到曹秋婷的這個樣子,確實有幾分興奮——但是像後來馬剛和顧越濤那樣的大呼小叫,絕對是這倆混蛋故意誇大的——她很快就來了興致,於是我自然而然地拿出「玩具」,和她在床上好一番顛鸞倒鳳。
  但這次和上次有一點不太一樣,雖然我們倆最後還是在雙頭棒連接身體的狀態中痙攣著同時達到高潮,但在那之前我卻先用腰掛式的假陽具「操」了一番陸思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在酒店裡我被曹秋婷用這東西干過,卻沒有能「找回來」的緣故,我的心裡仿佛隱隱約約地總有這麼個「疙瘩」。
  已經說過,曹秋婷雖然沒有陸思纖那麼漂亮,但也算得上是個美女;在學習方面她雖然不是陸思纖那樣的「學霸」,但也是個優等生。作為女生,她們倆自然可以算同一個層級的——是那種自然而然高人一等的層級。
  儘管在譚哥他們眼裡,我是一個「有性奴潛質」的女生,但那是在男人們的面前,可不是在陸思纖和曹秋婷這樣「高人一等」的同性面前。
  我和陸思纖是最要好的朋友,這一點毋庸置疑,也眾所周知;不過當我用雙手按住陸思纖的兩條雪白大腿,看著自己胯下的假陽具一點點沒入她最隱秘的地方,同時看見仰面躺在我身前的她臉上露出那種略帶著痛苦和快樂交織的扭曲神情時,我竟然產生了一種很奇妙的快意。
  上一次有這種快意的感覺,還是在馬剛的那個生日,陸思纖上半身趴在茶几上,我親眼看著馬剛的陰莖擊碎她的處女膜的那一刻。
  「哦……哦……小寒……哦……」陸思纖的眼睛緊閉著,秀麗的眉頭緊蹙著,臉蛋潮紅,嘴角微微揚起,透露出隱藏不住的愉悅。我們早就已經雙雙脫得一絲不掛,她那雪白的軀體在我微黑的肌膚下扭動著,一雙美腿左右分開,被我牢牢按住。我每一次挺身,腰圍上的假陽具都全根沒入她那紅嫩的花穴里。我不由得想,陸思纖這具身體真是天生就適合拿來給男人淫玩的,三個男人的肉棒進出過花穴那麼多次,粉嫩的「木耳」還是沒有變黑的跡象。
  這樣去想陸思纖,好像是一件可以讓我很愉快的事情,我興奮得又連續挺動了幾下。儘管在我胯下的是一根沒有知覺的假陽具,可是我卻好像感覺到陸思纖的陰道還是很緊窄。這卻讓我沒來由地感到有幾分不快。我的雙手鬆開對陸思纖大腿的按壓,改為箍住她的腰際,然後奮力挺動身體,讓胯下的假陽具連續幾次在陸思纖的陰道里有力地衝撞抽插。潛意識裡,我似乎是想要把她的這個令男人銷魂的肉洞乾得鬆弛一些。
  「啊啊……啊啊……啊——」我和陸思纖同時發出了尖叫聲,兩具肉體同時顫抖起來。這個腰掛式的假陽具,往裡的一面還有一根短一些的,每次我把外面的這根長陽具深深插進陸思纖的陰道里時,朝里的這一根也會狠狠頂進我自己的陰道里。這幾下有力的抽插不但讓陸思纖發出了浪叫,也讓一股陰道被塞滿充實的舒爽感瞬間湧向了我的全身。
  「啊啊啊……小寒……疼……啊啊啊……」陸思纖的眉毛擰得更緊了,但是她那雙已經得到自由的雙腿卻情不自禁地從我的腰兩側圍上來,壓住了我的身體。她好像在喊疼,但是她那顫抖的身體卻在訴說著無比的舒爽。
  「噢……」我呻吟了一聲,奮力往前一頂,再次把整根假陽具都塞進了陸思纖的陰道里,停止了身體的運動,然後俯下我的上半身,雙手抱住陸思纖的肩膀,同時把自己的胸脯緊緊貼在了陸思纖高聳的雙峰上。兩黑兩白四隻乳房緊緊地擠壓在一起,我和陸思纖不約而同地扭起了腰,讓彼此的乳房互相摩擦著揉弄著,肌膚和肌膚互相摩擦,乳頭和乳頭彼此撥弄。我和陸思纖臉貼著臉,嘴對著嘴,但是我們的四片嘴唇沒有貼在一起糾纏,而是在彼此近在咫尺的地方呻吟著,吐露著,在釋放自己身體快感的同時也感受著對方的淫浪氣息。
  四顆敏感的乳頭在不時碰觸著,互相戲弄著;四隻乳房不停地改變著形狀,彼此的肌膚仿佛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渴望。我使勁壓著陸思纖的身體扭動著,像是要用自己這對皮膚略黑也不大的乳房去肆意凌虐陸思纖那對令人又羨又妒的白嫩巨乳。
  「嗯啊……小寒……想要……哦……」陸思纖呢喃著,交叉搭在我腰後的雙腿更用力地壓向我的身體。現在假陽具沒有在抽插,她似乎感覺到了饑渴,雙腿用力壓向我的同時,她的雙臂也伸到了我的背後,像是要抱緊我的身體。
  「嗯……」我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忽然把身體往上一抬,從陸思纖的雙臂間抽離出來。還沒等陸思纖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快速地從她身體里抽出假陽具,然後雙手扳動她的身體。陸思纖被我翻過身來趴到了床上,我用雙手扣住她的腰往上提,她就很自然地跪了起來,擺出了等待後入的姿勢。
  「啪!啪!」兩記清脆的響聲,我朝陸思纖的左右兩瓣屁股上各抽了一巴掌。
  「嗯啊……」陸思纖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呻吟聲。屁股被擊打,對我和陸思纖甚至東方老師來說都不是什麼新鮮事,那三個男人很喜歡這樣對我們。有一次,顧越濤在他們學校參加完校園演出,忽發奇想,在接下來的一次6P大戰時玩了一個新花樣:讓東方老師撅著屁股跪在他身前,我和陸思纖在東方老師的兩邊挨著她,不過我們三個並不是並排跪著,而是我和陸思纖各自朝一邊轉了個角度;於是,三個人的六瓣屁股就像是架子鼓一樣從三個方向對著中間的顧越濤,而他在中間像敲架子鼓一樣在我們的屁股上來回拍打。當時,在旁邊觀看的譚哥也不由自主地微笑稱讚他會玩。
  「嘻嘻,思纖你好騷哦,叫得真好聽。」我壞笑著,故意把「騷」字加了重音,然後兩手用力扣住她的纖腰,慢慢向前挺腰,把胯下的假陽具一點一點地塞進了陸思纖的花穴中。
  「嗯……啊……好壞……哦……」陸思纖呻吟著,「好壞」兩個字含混不清。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我能感到她的肌膚正在變熱。我的手固定住她的身體,借力挺身,假陽具整根都塞進了陸思纖的身體深處。
  「哦——」我仰起頭,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長吟,假陽具朝里的一端塞在我的陰道里,也是整根沒入。我和陸思纖的蜜穴靠在一起,中間夾著皮質的腰帶,同時被一根塑膠陽具填充著。我的手依然緊緊扣著陸思纖的腰,蜜穴里傳來的充實攪動感也讓我情不自禁地戰慄起來。
  我一邊顫抖著,一邊雙手用力,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入了陸思纖的肌肉中,同時開始了緩慢的抽插。陸思纖在呻吟,我也在呻吟,淫媚的叫聲混合著「啪啪」的臀腹撞擊聲,不停地在房間裡迴響著。
  從背後「操」陸思纖的感覺真是奇妙啊。慣於被男人征服的我,用一種征服的姿勢「操」著我的好朋友陸思纖,那是一種滿足混合著饑渴的奇妙滋味。我仿佛體會到了男人們在享用我時的感覺,而這又讓我仿佛格外期待著被男人征服。在我身前扭動著屁股承受著撻伐的陸思纖,漸漸地和我自己高翹著屁股承受男人抽插的形象混在了一起。我只覺得花穴深處洶湧泛濫的愉悅舒爽感不停地向我的全身漾開。在我身前的是陸思纖?還是我自己?是誰在從那高高聳起的屁股後面不斷地抽插?是譚哥還是顧越濤?還是馬剛?或者是……曹秋婷?
  「啊啊啊……」「哦哦……啊……」我和陸思纖的喘息聲呻吟聲完全混合在了一起,身體搖晃運動的幅度和節奏在不斷提升,巨大的浪潮淹沒了我,仿佛也把我們兩個完全裹到了一起,我們一起尖叫著,抽搐著,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來。
  力氣幾乎消耗殆盡的我,仰面倒在床上喘息著,休息了好幾分鐘,這才掙扎著取下腰上懸掛的東西,摸出了雙頭龍,開始和陸思纖進入最後的歡好階段。  兩天後,我把錄像轉給了馬剛。到了周末,馬剛就叫上顧越濤,帶著錄像到了譚哥家,同時把我們也叫去了,而東方老師恰好周末要去參加一個教師培訓,沒在家。當馬剛和顧越濤在客廳里一邊看著曹秋婷的性愛視頻一邊大呼小叫的時候,譚哥在吧檯後面一邊品著紅酒一邊微笑地看著他們,而陸思纖則在客房裡輔導我補作業。東方老師說過,要我在下次月考的時候取得顯著進步,這事可不能忘了。
  年輕男孩的精力總是無窮無盡的。馬剛和顧越濤看完曹秋婷的視頻,顯而易見地慾火焚身了。陸思纖剛剛輔導我寫完作業,我們還來不及把書包收拾好,客房的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了,顧越濤走在前面。「干什……」我罵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緊接著陸思纖也被隨後跟進來的馬剛攔腰抱起。就這樣,我和陸思纖被他們倆抱到了客廳。我被顧越濤扔在沙發上,陸思纖被馬剛放在茶几上,不到半分鐘之後,茶几和沙發之間的地毯上就交雜著鋪滿了我和陸思纖的衣服,外衣,內衣,內褲,連襪子都被剝了。
  「他們啊?功課剛剛完成,正在放鬆放鬆呢。」當我和陸思纖幾乎同時發出被插入時的浪叫聲時,譚哥正坐在吧檯後面,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把玩著酒杯,一邊微笑一邊對著手機說,「下午還要接著培訓?嗯……幾點……吃完飯要抓緊時間午休,那裡有沒有地方可以休息?」
  譚哥始終是那麼從容,馬剛和顧越濤在他的面前,名副其實地就是個毛頭孩子。當然,他們倆也對譚哥五體投地,早就把譚哥當成是自己的老大。在他們不約而同地分別在我和陸思纖的嘴裡爆精了之後,馬剛翻身從陸思纖身上下來,而顧越濤則抱起我,把我放到了陸思纖的身上,兩個人動作默契得像是一個人似的。
  我趴在陸思纖的身上,乳房擠著乳房,嘴唇對著嘴唇,蜜穴也挨在一起。顯然,這兩個男生是在為他們的「老大」做好準備。幾分鐘之後,譚哥喝光了杯里的最後一口紅酒,把酒杯往吧檯上一放,起身施施然地走了過來。他站在茶几的一端,面對著我和陸思纖靠在一起同時還都在微微翕動的花穴入口,慢條斯理地脫褲子。一根肉棒上下輪流換著進出我和陸思纖的花穴,對譚哥來說也早已是輕車熟路了。
  又一周過去了,陸思纖的家裡臨時有點事,星期五剛一放學就被她爸爸急匆匆地給接走了。我跟顧越濤說自己要抓緊時間讀書,這周就別約了。星期六一早,我就到了海陽市圖書館,找了間自習室,坐下來學習。月考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感到自己有了不小的進步,但是心裡還是沒什麼底,想要趁著這個周末的閒暇再突擊突擊。
  太陽越升越高,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桌面上。光影之中,忽然出現了一杯奶茶。
  「花寒波同學,你好。」一個男生溫柔的聲音。
  我抬起頭來,面前的這張臉雖然跟我不是很熟,但確實是認識的。
  曹秋婷的男朋友,韓鵬。
  「哦,原來是班長大人的男朋友啊,請坐唄。」我說。他的突然出現讓我覺得有些意外,但是我只是微微一愣,就很快恢復了自然的表情。
  「謝謝。」韓鵬彬彬有禮地說,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早聽秋婷說你是個運動健將,我非常佩服,沒辦法,從小到大我都體弱多病,很羨慕你們這樣的體育達人。」
  「哈,雕蟲小技罷了,秋婷才是真正的學霸呢。」我一邊說,一邊端詳著眼前的這個男生。他的確看上去有些文弱,不過聽他說話挺流利的,和之前我腦海里「老實巴交」的形象不太一樣。
  也難怪,雖然我不止一次地從視頻上看到過這個男生赤身裸體的模樣,但除此之外我對他的了解全都是來自馬剛的「情報」。我忽然想起,以前我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譚哥好像提到過一句「韓鵬這人其實挺聰明的」,但當時我並沒有怎麼在意。
  「秋婷也來了嗎?」我問道。
  「我和她約了來這裡,但是時間還沒到,她大概在路上。」韓鵬說,同時把桌上的奶茶又往我面前推了推,「請你喝杯奶茶。」
  「謝謝,我就不客氣了。」我接過奶茶開始吮吸起來,韓鵬已經事先把吸管插在了杯子上。
  「嗯,是我喜歡的口味,你還挺有心的嘛,秋婷找了個不錯的男朋友呢,哈哈哈。」
  「那個……」韓鵬的臉好像紅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怎麼了?」我覺得有些奇怪。
  「有……有件事……」韓鵬停頓了一下,仿佛在斟酌著要怎麼開口。又過了半分鐘,他才接著說:「我想問一下,兩周前在海東市,你……是不是在千禧酒店的1107房裡裝了監控?」
  「咦?」這下我真的著著實實吃了一驚,霎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才好,我看著他的臉,竟然有些張口結舌。
  「那個……其實是這樣,周六晚上我和你換了房,第二天早晨我在離開之前發現寫字檯的檯燈上有個針孔攝像機。我想千禧酒店是家有名的酒店,怎麼著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所以……所以想問問是不是你……」
  看著韓鵬的樣子,我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如果真的是我,你打算怎麼樣呢?」我問。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韓鵬說。
  「這個嘛,我可以等秋婷來了再告訴你。」說著,我又吮吸了一大口奶茶。  「……好吧。」韓鵬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他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在複習功課啊?」
  「是啊。月考快要來了呢。對了,你今年高三,怎麼周六沒有上課?」  「我們下周一就要考試,所以這個周末就放溫書假。」韓鵬低下頭,瞧了瞧我的作業,說,「這道題……你覺得做不出來嗎?」
  「嗯是啊,立體幾何一直都是我的弱項。」我說。
  「沒關係,這道題我來幫你吧。」韓鵬一邊說,一邊拿起了筆,「看這裡,嗯……問題要轉化為BC垂直於平面ACD……嗯,然後是轉化為證明AC垂直於BC……對了……由直徑可證……還有DC垂直於BC……這是因為DC垂直於平面ABC……」
  韓鵬講了一會兒題,他始終保持著嚴肅端正的神態;然而我聽著聽著,卻覺得身體有些發熱,嘴唇有些發乾,頭也開始有些暈。我忽然閃電般轉過一個念頭,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那杯奶茶上。
  難道韓鵬給我下藥了?不可能吧,他不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男生嗎?他怎麼會做這種事?還有,他不是曹秋婷的男朋友嗎?對了!曹秋婷!她在哪兒?  我的眼神有些迷離,但現在還是能保持清醒的頭腦,不由自主地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從韓鵬坐下來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她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我是親身試過「紐西蘭之春」的,當初顧越濤就是靠著這個拿下了我的處女身。雖然我們這個六人亂交團體形成之後極少再使用藥物刺激,但偶爾還是有那麼一兩次拿出來助興的。還記得暑假快要結束時在「甘比亞之家」地下室里的那個場景嗎?爸爸從西北回來,撥打我的手機,我卻毫不知情;因為當時正處在六人大亂交之中,不但手機靜音,而且我還戴著眼罩。那一次,東方老師就是帶頭用了「紐西蘭之春」來助興,我和陸思纖跟著老師一起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小母狗,不但全身被灌滿了三個男人的精液,還順理成章地同時被扣上了鐫刻有自己名字的項圈。當時,譚哥就是怕我和陸思纖放不開,才讓東方老師說服我們用了這個春藥的。所以,我對春藥還是有一定敏感的。
  不過,韓鵬給我下的是什麼藥?像是春藥,可是力度仿佛有不夠;我主要還是頭暈。難道說,韓鵬想要迷奸我?
  「這道題就是這樣,有疑問嗎?」韓鵬忽然說,他側過臉來看我,目光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
  「哦……沒有疑問了。」我悄悄把左手伸到桌子下面,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秋婷怎麼還沒來?我給她打個電話吧。」我說,同時伸手去掏手機。  「是啊,真奇怪。我來打吧。」韓鵬說,他搶先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手機,往外走了幾步,背對著我。
  趁著這個機會,我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機,點開微信,在群裡面飛速地發出了一條消息。
  「石門山隧道車禍,把路全堵死了,秋婷的車被擠在車流中間動彈不得。我讓她下車走出隧道另外打車,不過估計她只能趕得上和我們一起吃午飯了。」我剛把手機收起來,韓鵬就走了回來,對我說。
  「是嗎……哦……」我感到自己的頭越來越沉,但心裡明白韓鵬說的是假話,因為我剛才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儘管他背對著我,但我還是能發現他在說話的時候手機螢幕根本就沒亮。
  「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去附近的餐館占個座位等秋婷吧?」韓鵬說。
  「不……這份卷子……我還是要做完……你幫我講剩下的幾道題……」我放在桌子底下的左手都快要把自己的大腿掐青了。
  「哎……那好吧。」韓鵬又坐了下來。
  他後面再給我講解的題目,我已經是越來越聽不清楚了,可是我還是竭力向他提問,以此來拖延時間。此後的時間過去了多久,我是完全沒有概念了,只記得最後是韓鵬架著我往外走。我的嘴唇翕動著,想要張嘴說「不要」,可是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才悠悠醒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酒店的客房裡。我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領,發現身上的衣服完好整齊。
  我用手揉了揉額頭,努力回想著,好不容易才記起之前的那些事。
  對了!是韓鵬!我是在哪裡?
  「左邊!對了!快上!沒錯!」一個男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聲音很熟悉,卻不是我的男朋友顧越濤。
  我用手撐在床上,勉力支撐起身體,扭頭看去。只見房間的圓桌旁邊,馬剛和韓鵬一人坐在一邊的扶手椅里,正拿著手機聚精會神地玩著《霸者輝煌》。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我叫道。然而馬剛和韓鵬卻根本顧不上理我。  「說話啊!」我生氣地抄起床上的枕頭,朝韓鵬的臉上砸了過去。
  「啊呀不好!別添亂啊!靠!」馬剛一聲大叫,顯然韓鵬的臉被枕頭砸中,一下子失去了在遊戲里的控制。
  「對……對不起……」韓鵬一邊嘴裡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重新擺正手機。  「等會兒跟你說……啊啊……快點過來……」馬剛匆忙對我說了一句,後半句話已經是對韓鵬說的了。
  等到他們這局遊戲結束,放下手機以後,韓鵬仿佛一下子換了個人,滿臉通紅,尷尬地不敢抬頭看我。馬剛在旁邊全程替他解釋時,他一句話都沒說。  「拍我的裸照?」我盯著韓鵬,嘴裡重複了一遍馬剛說的話。
  「是的。他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偷拍他的視頻,以為你是想要挾或者敲詐他,所以想在手裡也握一份你的把柄。」馬剛說。
  我哭笑不得。這可是一件我從來沒聽說過的滑稽事。難怪我覺得韓鵬給我下的不像是春藥,原來相比於侵犯我,把我弄暈了拍我的裸照才是韓鵬更想做的事。
  「那麼,現在他知道拍視頻的前因後果了?」我問。
  「是啊。我剛跟他說的。」馬剛說。
  我不由得有些生氣,瞪了一眼韓鵬,說:「既然他知道了我們是算計他的女朋友,居然還這麼開心地和你一起玩遊戲?」
  「這個嘛,嘿嘿,當然是因為他即將成為我們中間的一員了,還有他的女朋友曹秋婷。」說到這裡,馬剛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哈哈大笑起來。他當然不是為了韓鵬加入而高興,而是為了能操到曹秋婷而開心。
  上午在圖書館裡,我在我們六人的群里發出了一條簡短的求救消息:「市圖書館,速來救我。」最先看到這條消息的就是馬剛,譚哥和東方老師正在外面購物,顧越濤還賴在床上玩手機遊戲。馬剛看到消息後,立刻叫了快車飛奔來圖書館,正好在門口堵截住了攙著我剛走出大門的韓鵬。當時,韓鵬正準備把我架到毗鄰圖書館的「四季如春」酒店——就是現在我們在的這個地方。
  曹秋婷雖然知道我和陸思纖有男朋友,但她並沒有見過顧越濤和馬剛,畢竟這倆貨一個是外校的一個已經畢業。而韓鵬雖然在馬剛的籌划下已經在「甘比亞之家」和譚哥他們玩在了一起,但顧越濤和馬剛從未向他說起過自己的女朋友,至於譚哥和東方老師的事他就更不知道了。因此在韓鵬的視角里,我只是曹秋婷的一個答應和她換房間的同班同學而已,他可沒料到這個圈子竟然是這樣小。這層關係,直到今天馬剛才向他揭開。
  馬剛在和韓鵬交談的時候,群里的其他人陸續看到我的消息,一個個都著急地打電話過來詢問,包括正在忙著和父親處理家事的陸思纖。馬剛只好一個個解釋過去。
  事實上,譚哥和顧越濤、馬剛一直在籌划著把韓鵬曹秋婷拉下水的事情。千禧酒店那個周末是我在曹秋婷身上下的功夫,而韓鵬這邊他們還沒想好用什麼樣的辦法。誰知道韓鵬今天採取了這麼一個奇葩的操作,這倒是大大加快了事情的進程。譚哥在跟馬剛通話的時候,特意叫韓鵬聽電話,然後把事情說給他聽。  「女朋友都給你們看了,我還能怎麼樣?」據馬剛後來告訴我,這是韓鵬當時給譚哥的回答。不過我一直都不信韓鵬的內心是如此「無奈」。哼!男人!出賣自己的女朋友好像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算啦!不跟你們計較了。我走了。」聽完馬剛的長篇大論和韓鵬不住聲的「對不起」,我翻身下床,瞥了一眼房間中間的寫字檯,「算你有良心,還記得把我的書包帶出來。」
  「別呀,寒波。人家韓鵬願意拿出女朋友來加入我們,我們是不是也得給他點」誠意「呀?」馬剛賤兮兮地看著我說。
  「呸!」我當時就明白了馬剛的意思,當即啐了他一口,又瞪了韓鵬一眼,說,「我差點被他給迷奸了,你想我怎麼樣?」
  「哎喲,人家不是說了嗎,只是想拍你的裸照。再說,事情也沒辦成呀。」馬剛說。
  「是嗎?」我又斜了韓鵬一眼,只見他在旁邊低著頭不做聲,「真要到那時候,你敢說他不做出什麼事情來?」
  「嗯……你這個問題有點兒難回答。」馬剛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樣,說,「如果碰了你吧,好像有點太對不起你;可是如果不碰你吧,是不是又顯得你太沒魅力了?」
  「我呸!」我想抓起枕頭扔他,卻發現剛才自己躺的那張床上的枕頭已經被我扔到韓鵬那裡去了,就順手抓起自己的書包做了一個扔他的動作,「你就這麼想賣了我?跟越濤說了沒有?」
  「叮鈴鈴……」我話音未落,就聽到門口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是誰?」我下意識地問。
  「你老公。」馬剛漫不經心地說,「你們兩口子真有默契,說曹操曹操到。」
  我打開房門,顧越濤站在了門口。他的手裡提著兩個大塑料袋,一股香氣和熱氣從塑料袋裡飄了出來。
  「你這是幹什麼?」我問。
  「我們的晚飯啊。」顧越濤看見是我開門,先是愣了愣,很快就回過神來。  晚飯?我回頭看了一眼窗外。夜幕已經降臨了,我竟然在這裡睡了一整個下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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