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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日思夜所夢 落日餘暉，流水潺潺。 自桃林向東行去，林木繁密，小徑漸幽，溪水縱橫其間，草木暗合陣道，周遭物事渾若天成。 古舊的道路盡頭，一處破損的石門擠壓堆疊，門柱早已斷裂塌陷，看不出原先樣貌。 「當年我和你師父在古墓中療傷，師姐李莫愁前來奪取《玉女心經》，一番爭鬥之後，被迫放下斷龍石，借水道潛行。多年過去，墓門也早已坍塌，難現昔日樣貌。」 卓玄青見小龍女靜看著破損的墓門，以為她睹物思人，憂心古墓，遂道：「師娘放心，弟子定會將這裡修復好，讓終南古墓重見天日。」 小龍女微微一笑，這些她早已不在意了，只道：「你且隨我來。」 二人轉向另一條小徑，又行了百餘丈，前方水霧瀰漫，怪石嶙峋，目之所及漸生模糊。行不遠，又有白石堆疊，水波蕩蕩，一處石潭悠然而現。 那水潭不大，僅兩丈方圓，潭水中冒著絲絲白氣，將周邊渲染得仙氣渺渺，宛如天宮瑤池。 這裡便是古墓水道的入口，墓門塌毀之後，由此秘道便可潛入。 小龍女當先走下水潭，白色的衣襟被潭水浸濕，變成半透明的薄紗，豐滿的仙軀在朦朧水霧中若隱若現。 卓玄青看得熱血上涌，幾乎要被眼前的春色所窒息，只見絕美的仙子婷婷而立，沐浴在溫暖的水潭，微風徐來，宛如一朵聖潔的蓮花在水中綻放，霧為衣裳水做裙，嬌似蓮藕白如玉，真箇美艷不可方物。 此刻的小龍女宛若下凡的仙女，薄薄的衣物緊貼著婀娜的嬌軀，豐滿的上身映襯出火熱的曲線，聖潔而又充滿誘惑。她潔白的玉頸優雅修長，圓潤的香肩滑似美玉，兩顆碩大的豪乳更是顫顫巍巍，高聳入雲，竟比卓玄青幻想中的還要大得多，難以想像，當它們擺脫束縛徹底展現出來的時候，會是何等的震撼人心。 小龍女見卓玄青愣愣地站在那裡，便招他一同下來，許是怕他第一次進入水道心中慌亂，更牽住他的手囑咐道：「玄青，下方水道頗長，你且閉氣凝神，隨我指引。」 卓玄青心神蕩蕩，根本聽不見她說什麼，眼中只有一雙碩大的乳峰在面前微微晃蕩，勾人心魄，沒等他再細看，那勾魂之物便隨著仙子一同沒入水潭，消失不見。 卓玄青眼前一空，腦中清醒許多，暗道自己也是歷經歡場之人，在師娘面前竟接連失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江湖第一美女的春色，天下間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呢？ 見小龍女已經潛入水下，不知到了何處，卓玄青連忙深吸口氣，閉目凝神潛隨而去。 水下頗為溫暖，仿佛連接著某處地脈，幽暗的通道不過丈余寬，水底散布著大大小小的青藻和石塊，看起來甚是陳舊。 卓玄青睜眼看去，水質很是清澈，雖然周遭昏暗，卻能一眼看到前方白色的身影。他善長水性，身軀搖擺四肢齊動，眨眼間便追了上去，緊跟在小龍女身後。 面前的仙子似乎水性不佳，柔美的雙臂如楊柳般舒展，身軀卻遊動緩慢，看來，就算是江湖第一美女，也有短缺之處。 前方的視線越發昏暗，卓玄睜大雙眼，貪婪地窺看著小龍女誘人的身軀，心中止不住地驚嘆，世間竟有如此美妙的肉體，無怪乎無數男人對她趨之若鶩。 只見溫暖的潭水中，她烏黑的秀髮如水墨般舒展，白玉般的肌膚散發出瑩瑩光輝，柳腰纖細不堪一握，豐腴的後臀圓潤緊實，惹人遐思。那一雙極為修長的大腿，更是懸在水中誘人地擺動著，令人忍不住想要攀附其上，廝磨溫存。 許是怕卓玄青沒有跟上，小龍女遊了片刻便停了下來，轉身看了看身後的人兒，才又繼續向前游去。 而在這短短的一瞬，卓玄青的面孔幾乎要貼在了小龍女胸前，那對豐滿絕倫的肉奶極其誇張地在他面前搖晃著，碩大的輪廓、幽深的奶溝，薄薄的胸兜被撐得滿滿的，幾乎要爆裂開來。 卓玄青瞬間心跳如鼓，燥熱的慾念在身體中燃燒，下身巨物更是昂揚而起，恨不能立即俘獲面前的尤物，和她在這溫暖的水中交融、釋放，獲得無盡的滿足…… 正遐想時，前方現出一道光亮，隱隱延伸出幾條石階，誘人的嬌軀扭動著登上岸邊，水道便到了盡頭。 卓玄青正自痴迷，趕忙追了上去，剛一上岸，耳邊便傳來小龍女的呼喚：「玄青，當心腳下石階。」 卓玄青眼珠一動，腳下刻意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小龍女身上撲去，二人瞬間摔倒在地，濕淋淋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呀……！」小龍女驚呼一聲，雙手本能地抱住卓玄青的身軀，自己則被他壓在身下不能動彈。 卓玄青一計得逞，心中激盪萬分，身下香軀是如此的溫暖柔軟，凹凸有致的滑膩觸感令他慾念大動，鼻尖前，兩團碩大的奶峰更是高高聳立，鼓脹欲出，渾圓的輪廓隨著仙子的呼吸輕輕晃蕩著，隱約能聞到她誘人的奶香。 卓玄青禁不住深吸一大口氣，沁人的乳香綿綿而來，令他燥熱的身軀猛地一顫，胯下那根早已勃起的龐然巨物，本能地向前一挺，用力頂在仙子豐嫩的肉臀上，那極具彈性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呻吟一聲，下身狠狠一哆嗦。 「哦！師娘……」 小龍女自然感受到了卓玄青的反應，絕美的嬌顏霎時間酡紅一片，卻強忍著羞恥將卓玄青扶起，問他有沒有受傷。 卓玄青一時間羞愧不已，多麼善良的仙子啊，面對他淫邪的褻瀆，不但沒有怪罪，反而還這般關心。她的內心就像她的容貌一樣純美，溫柔而又體貼，令人忍不住心生愛戀，卓玄青暗暗篤定，自己絕不會辜負這份情誼。 二人互相攙扶，去到一旁的石階坐穩，調息體內濁氣，不多時便修整如常，只有濕淋淋的衣物依舊粘在身上，甚是難受。 小龍女將卓玄青引去一間石室更換衣物，自己則進了隔壁。秘道往來多有不便，尤其需要更換衣物，小龍女身居古墓很少外出，好在衣物早先備有幾套。 卓玄青脫去衣褲，將身上水漬擦乾，頓覺舒服了許多。他此時赤身裸體，下身巨物尚未完全軟下，想到隔壁的小龍女此刻定然也是一絲不掛，腦中浮現出她挺著那對碩大的奶子，躬身整理衣物的樣子，下體不禁再度硬挺。 一盞油燈搖曳舒展，微光撫照灰暗的石壁，讓寂靜的古墓多了一絲生氣。 卓玄青和小龍女換過衣物，持著燈火繼續前行。墓中密室甚多，更有些許石棺擺放各處，教人心生冷意，好在身旁是美艷的終南仙子，卓玄青瞬間心安許多。 此刻他身著楊過衣物，許是這層緣故，仙子看向這邊的目光也變得格外溫柔，仿佛在目視著自己的夫君。而被她這樣看著，卓玄青亦是心神迷醉，胸中泛起柔情蜜意，感覺和她親近了許多。 行不多時，二人進到一間石室，石室頗為寬大，裡面桌椅床榻一應俱全，顯是提前布置過。在最顯眼的石桌上，放置著一個古樸的木盒，卓玄青心中一動，已隱約猜到裡面是何物。 小龍女走上前去，將木盒打開，取出一本薄薄的書籍，上書五個大字：黯然銷魂掌。 手撫秘籍，小龍女仿佛陷入回憶，半晌方道：「這套掌法，至剛至陽，威力無匹，乃是你師父集畢生之所學，又經離別之苦感悟而來，你且小心收好，勤加修習，莫要辜負他的託付。」 「弟子謹記！」卓玄青鄭重接過秘籍，小心收好，又問了些入門要義，一一記下。 將楊過之事安排妥當，小龍女又帶卓玄青去到另一間石室，祭拜古墓派祖師林朝英，如今卓玄青也算半個古墓派中人，便也將門派之事大體說與他聽。 讓卓玄青沒想到的是，看似人丁凋零的古墓派，居然是傳承著陣法之道。他偶然在融魂派的記載中知道，修行有三大法門：一為咒術，二為陣道，三是練氣。 當今武林各大門派林林總總，無論何等武功秘籍，皆以練氣為本，也便是修煉真氣，通過數十年如一日的苦練和感悟，突破人境樊籬，登臨化境大道。 相比之下，陣道的傳承則屈指可數，自晉以後，五胡亂中原，陣道門派首當其衝，百年間近乎絕跡，現在江湖中尚存的陣道門派，便只有羅生門一家。至於最為神秘的咒術傳承，千年前便已絕跡江湖，以至於武林中人早已不知有咒。 「古墓一派不與外界交往，你師父是第一個踏入古墓的男人，你便是第二個。」 小龍女有些感慨，看著面前的卓玄青，便如同見到了年輕時候的楊過。 「只願玄青能像師父一樣，陪伴在師娘身邊，永遠不分離。」卓玄青看著面前的絕色仙子，心中愛慕叢生。 小龍女卻嘆道：「可惜我已境界不再，內力也盡皆消彌，不能再像教導過兒那樣去教你。」 卓玄青心中其實早有疑惑，小龍女雖然容顏絕美，嬌膚更似少女般細嫩，卻從未在她身上感受到絕頂高手的玄妙氣機，甚至比之常人都要稍稍不如，難道司徒父子說的都是真的？ 「師娘可是為救師父而身染陽毒，內力盡失？」 小龍女點頭道：「陽毒非草木之物，乃是金輪法王的龍象內力所化，他那時生死一線，突破化境，龍象般若功更加玄妙莫測，不可消解。」 卓玄青大驚道：「那豈不是說，師娘也會如師父一般，被陽毒耗盡精魄，身死道消！」 小龍女點了點頭，又安慰道：「我雖中毒不深，卻也只有兩年之壽，好在你師父臨終前為我算得一線機緣，時機在你，生機在北。」 卓玄青大急，連忙問道：「生機在北，在哪裡？」 「因果循循，便在金剛宗。」 卓玄青一愣，金剛宗乃是草原密宗，金輪法王的發跡之地，龍象般若功更是金剛宗不二法門，果然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其中的天道之精妙，令人如墜輪迴。 忽然，卓玄青心底冒出一個疑惑：「師父他能夠算到徒兒的到來，算到師娘的生機，甚至連神鵰也能算到，難道就不能以此自救？」 小龍女嘆息道：「過兒並不能算盡所有，任何人都不能。天道輪迴，因果循循，縱有通天手段也不得超脫，只可等待機緣，竊取天機，窺探自身因果。而你，是所有機緣的引子，你來了，一切才能開始。」 卓玄青想起小龍女之前的話語，心中若有所覺，又不能完全領悟，便道：「事不宜遲，那我們明日便出發，前往金剛宗。」 小龍女倒是不急，只叮囑他先將《黯然銷魂掌》熟背，明日開始演練掌法，打好根基再去不遲。 卓玄青哪裡能等，事關小龍女生死，他恨不能現在就飛到草原，把那勞什子金剛宗翻個底朝天。 小龍女見到卓玄青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道：「且莫著急，明日神鵰才能將蛇膽煉好，待你服用煉化之後，再動身不遲。」 見得面前仙子展顏一笑，卓玄青滿肚子的話語頓時煙消雲散，整個人痴痴地看著她，當真是一笑傾城，百媚叢生，若得此伊人，世間再無它想。 墓中無日夜，二人一番言語，又服用過些許酣蜜，便各自休息。 卓玄青回到自己的石室，見桌椅整潔，床第溫軟，心中感動不已。這都是小龍女為他而準備的，被褥上甚至能聞到她的芳香，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他，而貴為終南山仙子的小龍女，卻像賢惠的妻子一樣，默默為他做了這麼多，這真是難以消受的福分。 卓玄青神思恍惚，只覺這一天的經歷似做夢一樣，先是走過桃花陣，被幾個老鬼裹挾渡江，而後是巨蛇追擊，一路逃亡，最終仙子從天而降，救得一眾性命，更成為他的師娘。 呆立片刻，卓玄青回過神，開始挑燈閱看功法，《黯然銷魂掌》共一十七式，越到後面威力越大，練至大成之後，便能真氣離體，隔空攝物，端的神妙之極。 卓玄青的武功並不高明，內力也差強人意，融魂派里的功法多晦澀難懂，且馬師叔非但不讓他修習，反而總莫名其妙地說他已然修成，不必再練。好在他本來也無意武學，對修行之事不甚上心，哪怕之後遇到了一燈大師，同住一處，也只是聽經讀典，不曾隨他修習高深武功。 想到一燈大師，卓玄青隱約記得大師似乎傳給他一篇經文，讓他日日念誦，以壓制心魂殘缺帶來的幻想，具體內容他已然忘記。不過沒有關係，日後若重逢，再向大師求教不遲。 卓玄青悟性甚好，片刻便將《黯然銷魂掌》熟記，再要領悟時，忽然一陣困意襲來，便抱著書籍，靠在床邊昏昏睡去。 迷濛中，卓玄青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身處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忽然一道身影浮現在眼前。她白衣飄飄，溫柔而端莊，絕美的嬌顏動人心魂，令人看一眼便再難忘記，正是他美艷的師娘，江湖第一美女小龍女。 她的身影忽遠忽近，時而遠在天邊，時而又近在眼前，婀娜的身軀豐滿誘人，兩顆碩大的胸乳顫顫巍巍，勾人貪慾，引得卓玄青張開雙臂，忘我追逐。 「師娘，等等我……」 卓玄青呼喚著，胸中仿佛燃起一團烈火，迫切想要追到她，擁有她，剝開她高聳的胸襟，投身在那對碩大的乳峰中。 忽然腳下一絆，卓玄青摔倒在地，再爬起時，身旁多了些怪石，原來是到了石潭入口。溫暖的水潭依舊水霧朦朧，宛若一潭仙池，白色的霧氣從裡面飄蕩而出，夾雜著陣陣歡笑。 卓玄青定睛一看，自己苦尋的仙子正在潭水中沐浴，她衣衫半解，豐滿的軀體若隱若現，潔白的手臂、修長的玉頸，無一不彰顯出她清絕的美，還有那對驚心動魄的碩大肉奶，正在傲然聳立在她的胸前，隨著她的呼吸盪起陣陣撩人的波濤。 水中的仙子捧起一汪清水，慢慢淋在自己高聳的胸前，看著卓玄青含笑道：「玄青，你不去練功，找我做什麼呢？」 卓玄青哪裡忍得住，雄大的下身昂揚而起，將褲子一捅而破，直直對著水中的美人兒邪笑道：「嘿嘿，我的美師娘，玄青現在不想練功，就想和你一同沐浴……」說著，將身上衣物一扯而下，赤身裸體跳進潭水中。 「呀……！」豐滿的仙子羞呼一聲，連忙遮住雪白的胸乳，鑽進幽深的秘道里。 卓玄青嘿嘿一笑，挺著猙獰的巨物便追了上去，他游得飛快，眨眼間便到仙子身後。看著她像懸空一樣緩緩遊動著，豐滿的胴體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卓玄青欲血沸騰，大手一抓，瞬間將仙子遮羞的衣物撕碎，又伸手一撈，攬過她柔嫩的腰肢，在她哀羞的眼神中將鼓脹的胸兜一把扯斷，一瞬間，雪白的奶浪撲面而來。 「好師娘，我們一起銷魂快活！」 卓玄青淫笑一聲，抓起一顆碩大的肉奶便吸了上去，而仙子也呻吟一聲，柔軟的嬌軀似八爪魚般纏了上來…… 第六章痴心賦柔情 晨光初現，古墓寂然。 卓玄青睜開眼，室內仍是一片昏暗，墓中無日夜，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 回想昨夜夢境，卓玄青心頭火熱，銷魂的畫面催得他下體迅速勃起，眨眼間便堅硬如鐵。 他搖了搖頭，強壓下胸中燥意，起身洗漱整理一番，便去小龍女石室前請安。 喚了幾聲，裡面不見應答，小心翼翼推門看去，室內空空如也，不知仙子去了何處。 「師娘……」 卓玄青在墓道里呼喚幾聲，又舉起燭火走遍古墓，仍舊尋不見小龍女的身影，心中不由空蕩蕩的。 難道昨夜只是自己的一場夢？根本就沒有什麼巨蟒、神鵰，也沒有終南仙子，只是自己誤入古墓，幻想出來的經歷？畢竟自己不止一次遇到過這種事情。 卓玄青心中焦急，又找了一圈不見蹤影，便跑去秘道出口，一頭扎進水中。 幽暗的水道溫暖依舊，一如昨夜夢境，仿佛美艷的仙子正在前方等著他，和他如夢中那般肢體交纏，忘情歡合。 然而卓玄青一口氣游過水道，卻並沒有見到小龍女的身影，心中不由越發焦慮，他急急忙忙爬上岸，顧不得烘乾衣物便尋找開來。 石潭周邊林木繁密，小徑錯雜，卓玄青找了一陣，儘是雜草荊棘，自己也迷失了方向。 看著面前荒蕪的景象，卓玄青心中悵然若失，回想昨天的經歷，那種種奇遇仿佛蒙上了一層迷霧，越發的不真切。卓玄青搖了搖頭，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記不清一些事情，仿佛身邊的一切都在離他而去，而他想要抓住一些東西卻有心無力。 「師娘……你在哪裡？」卓玄青仰天大喊。 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天空掠過，金色利爪蜷縮在腹下，散發著冷峻的寒光。 「神鵰！是神鵰！」卓玄青心頭一震，連忙眯眼看去，只見那神鵰寬闊的背羽上，果真有個白色的倩影時隱時現，不是終南仙子又是誰？ 不是夢，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卓玄青心神振奮，看著神鵰飛去的方向，發力跟了上去，然而如此神物哪裡是他所能追上，眨眼間便要消失在視野之外。卓玄青咬緊牙關，拚命施展輕功，一路踏石躍樹，披荊斬棘，身上不知被劃破了多少傷口。 好在那神鵰背上載人，並不曾疾飛，在卓玄青將要體力不支之際，遠遠地落在一片桃林里。 卓玄青舉目望去，那桃林依然是昨日所經過的桃林，距離古墓入口並不遠，只是自己方才胡亂尋找，迷失了方向，反而越走越遠。 卓玄青一路奔跑，進得桃林，見神鵰站立樹下閉目養神，仙子則取出一方玉盒，細心擺弄著，這才確信昨日經歷的不是一場夢，心中頓生一股失而復得的喜悅。 「玄青，你醒來了。」 小龍女見卓玄青走來，衣衫破損，身形狼狽，連忙關切地上前查看，見對方並無大礙，才問及緣由。 卓玄青將醒後之事告知，歡喜道：「還以為昨晚經歷的是一場夢，若是尋不見師娘，便打算下山找個郎中把把脈哩。」 小龍女被他逗得莞爾一笑，道：「師娘哪裡也不去，就在玄青身邊。」 二人言語幾句，又服用過酣蜜，身體立時精神許多。卓玄青心中不由驚嘆，仙子不愧是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無有三災疾老，這般生活已與神仙無異。 小龍女為卓玄青處理好傷口，見練功時辰剛好，便取過那方玉盒放在面前，打開一看，裡面躺著一汪墨綠色的汁囊，正是那太乙巨蟒的膽。 也不知神鵰用的什麼手段，被煉化後的膽囊再無一絲血腥氣，反而晶瑩圓潤，靈氣四溢，宛如一塊打磨好的碧玉。 見卓玄青已經調息好狀態，小龍女便講道：「你師父的掌法至剛至陽，而靈蛇膽則至陰至柔，二者陰陽調和才能打下此功根基。你且將掌法前十式演練數遍，層層遞進，直至渾身燥熱難耐之時，便將靈膽服下煉化，我與神鵰在旁為你護佑。」 卓玄青點頭應下，當即便開始調運真氣，演練功法。 《黯然銷魂掌》演練起來頗為繁雜，除卻運行口訣、掌法招式之外，還需領悟意境，使得心境和掌法緊密契合，相輔相成，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黃藥師曾評價，此掌法剛猛之威力，普天之下只有郭靖的降龍十八掌方可匹敵。 卓玄青自是遠沒有達到此般境界，只能按照口訣指引，一板一眼演練掌法，數遍之後漸漸熟絡，卻仍看得一旁的神鵰滿眼不屑。 漸漸地，卓玄青的身體開始變熱，這種熱，似腹中生起一團爐火，燒得他筋軟力麻，手臂顫抖，才練至第七遍便汗如雨下，直欲撕開衣物，仰天狂嘯。 小龍女在一旁細心觀察，見時機已到，忙取過靈膽讓其服下，調和他過熱的內火。 卓玄青正口舌生煙，接過靈膽一口吞下，滾燙的身體立時升起一道寒意，寒意擴散全身，將掌法剛猛的熱息壓制。 卓玄青驟服蛇膽，遍體生寒，冷汗熱汗一齊湧出，根本無心打坐調息，索性借著寒意再次演練，將前十式功法一口氣練了十餘遍，直到寒氣消散，體內再次變得灼熱，這才堪堪收功。 陰陽二氣經過功法的煉化，已漸漸融合，變成純正的真氣匯聚在經脈和丹田。 卓玄青打坐內視，只覺經絡通暢，真氣充盈，比過自己苦練數月。 「玄青，感覺如何？」小龍女關切地問道。 卓玄青吐出一口濁氣，剛要說話，忽然腹中一陣絞痛，滾燙的熱浪裹挾著血腥氣息洶湧而來，猛地一口黑血噴出，整個人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卓玄青悠然醒轉，身軀正躺在一張寒玉床上，周邊石壁昏暗，寂靜無聲，顯然是回到了古墓里。 此時的他周身酸軟，四肢乏力，竟動也不能動，體內的熱息依舊沒有消散，似一展展油燈灼燒著他的筋骨百骸，散發出陣陣刺痛。 是練功失敗了嗎？為什麼自己會吐血昏倒？ 卓玄青忍著痛楚運功內視，只感經脈堅韌，血氣綿長，周身上下無有不妥，甚至比往常要好得多。自他吐血之後，整個人反而暢快了許多，仿佛之前那些沒有察覺的舊疾積患，都隨著那口濁血一掃而空。 在他的丹田中，一團純正的氣旋漸漸成型，陰陽二氣循環往復，陰者為靈蛇，陽則為掌勁，兩儀相輔，玄妙之極。 卓玄青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純罡氣旋乃是化境機緣，縱是天縱之才也難修得，遑論他這樣的平庸之輩。卓玄青不由得感嘆，《黯然銷魂掌》竟如此神妙，不僅洗患除疾，還能再造道基，使得平庸之人也有機會踏入化境。 如此道基，對他來說真是天大的機緣，然而轉念一想，今日若非有靈蛇膽相助，以此掌法之剛猛，自己冒然修習，怕是早已爆體而亡。那太乙巨蟒得天地造化，已有百年氣候，尋常人又哪能得到呢？ 忽然，一個念頭在卓玄青心中浮現：那巨蟒如此顯眼，更在古墓周邊徘徊，以神鵰之慧眼，斷不可能不知曉，卻偏等到自己到來後才殺蛇取膽，輔以功法，可見為的便是這一天。 卓玄青仔細回想這兩日的經歷，忽然發現事情比自己想的還要深遠。神鵰大俠算無遺漏，環環相扣，竟提前布下如此巧局，這是何等精妙的手段，卓玄青一時間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師父心中充滿敬畏。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卓玄青轉頭看去，美艷的師娘正端著碗勺而來，高聳的雙峰隨著隨著她的走動而微微晃蕩，令人心動神搖。 「師娘……」卓玄青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渾身酸痛難忍，兩條手臂使不上一絲力氣。 小龍女關切地讓他躺好，替他把了把脈，又親手喂他喝下湯藥，輕聲問道：「玄青，感覺身體如何了？」 二人此刻靠得極近，小龍女絕美的嬌顏就在眼前，仿佛深吸口氣就能聞到她髮絲間的芳香。 卓玄青點了點頭，說出自己的現狀，瘀血吐出之後，經脈通暢，真氣增益，純罡氣旋隱隱成型，只是體內熱息久而未散，四肢百骸動彈不得。 小龍女聽到氣旋築成先是一喜，而後熱息未散，心中又憂，卓玄青的身體狀態和她預想中的並不一樣，料是他服下靈膽之後，又過度演練功法，以至陽火過盛，滋陰不及。 須知那靈蛇膽並非一蹴而就之物，而是功效綿長，需一些時日緩慢釋放藥力，不似掌勁來得那般狂烈。於是，過多的陽火便在卓玄青的體內累積，若不及時排除，恐又損根基。 看著卓玄青略顯痛楚的樣子，小龍女頓感焦急，都怪自己行事操切，才害得他受這般苦楚，早知如此，便應更加謹慎才是。事已至此，卻不知該如何幫他？ 於是，小龍女拉起卓玄青的手，放到自己高聳的胸前，柔聲道：「玄青放心，師娘不會讓你有事的。」 卓玄青的手驟然觸碰到那高聳的乳峰，胸中一時熱血上涌，感覺整個人都陷入一片柔軟的海洋，溫暖碩大，彈性驚人，令他本就蠢蠢欲動的下體瞬間暴脹，直衝雲霄。 天賜良機！天賜良機！ 看著滿含關切的美艷仙子，卓玄青心頭狂跳，卻刻意壓低聲音，顯得自己很痛苦的樣子，呻吟道：「師娘，我……我好難受……」 絕色仙子果然如料想的那般，嬌美的玉顏滿是擔憂，將卓玄青的手緊緊握在胸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愧疚道：「玄青，師娘能為你做些什麼？」 卓玄青心中竊喜，真是個善良的美人兒，輕而易舉就被他騙到了，那麼接下來，美麗的仙子是否願意為了他做出一些犧牲呢？於是，卓玄青將脹大的下體高高舉起，低吟道：「好師娘，玄青的下面，好難受……」 小龍女轉頭看去，不知何時卓玄青的褲子已高高鼓起，裡面那碩長的巨物粗悍堅挺，幾乎要將褲子撐破，難以想像這是一根何等駭人的淫物。 「呀……！」小龍女羞呼一聲，俏臉霎時間紅霞密布，連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雙手卻將卓玄青的手攥得更緊，幾乎要埋進她柔軟的胸前。 卓玄青色銷神受，心中大爽，一隻手緊貼著小龍女高聳的乳峰，暗道果真是個豐滿絕倫的美仙子。看著她在自己的巨物下，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酡紅與羞澀，卓玄青更加心癢難耐，表面上卻滿臉痛楚，循循誘導道：「好師娘，玄青……玄青想要射出來……」 卓玄青故意沒有說全，但他的意思卻很明顯，此刻的他身不能動，四肢無力，若想射出，自然是要小龍女來為他出精。 絕色仙子嬌軀一顫，自是聽懂了他的意思，羞臊的紅暈從耳根蔓延到玉頸，艷美的嬌顏幾乎要滴出水來，她鸞首低垂，紅唇緊抿，半晌才羞聲道：「師娘，師娘不會……」 卓玄青慾念大動，恨不能將面前的仙子一口吞下，嘴中卻苦道：「沒關係的師娘，玄青……玄青再吃些苦，忍耐幾日便好……」說著，臉上神情越發痛楚，似在承受極大的煎熬。 小龍女本就心切，看到卓玄青這般樣子，立時便柔心似水，暗道玄青也是因她才受此苦楚，怎能置之不理？況且陽火積鬱，定會攪擾道基，甚至功虧一簣，自己不能任性而為。 哀羞的仙子在心裡為自己找著說辭，然而看著卓玄青高舉的下身，卻始終不敢解開他的褲子，觸碰到那根昂揚巨物。 面前的陽物實在太大了，似一根巨棒筆直朝天，光從撐起的輪廓就能感受出它的雄大與硬挺，不敢想像，當它完全暴露出來的時候，會是何等的驚世駭人。 卓玄青見小龍女猶豫良久，始終不敢有所動作，不禁暗暗可惜。終歸是他禁不住誘惑，太性急了些，終南仙子是何等的高貴清絕，不知多少男人視她為夢中神女，甘願為她赴湯蹈火，自己一個花心浪子，怎可以這樣貪心不足，對她提出這種無恥的要求呢？ 卓玄青強忍心中慾念，慚愧道：「師娘莫要為難，都是玄青的錯，玄青不該提出這種要求……」 正當他暗自惋惜，以為仙子將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卻見她羞紅的螓首微微抬起，芳唇緊咬，胸乳起伏，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滿含柔情道：「玄青不要擔心，師娘……師娘會讓你舒服的……」 第07章：浪子何以射 油燈孤盞，石室冷寂，潮濕的牆面上人影交疊，宛若春房鴛鴦恩愛纏綿，做著不為人知的隱晦之事。 卓玄青此時心神激盪，火熱的慾念在胸中升騰，引得下身肉棒極度膨脹，幾欲破褲而出。 難以相信，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女，貌若天仙的終南山仙子，竟真的願意忍羞受辱，侍奉他出精，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妙事啊！ 卓玄青眼神熱切，一眨不眨地看向身下的倩影，只見那萬人景仰的終南仙子，此刻正紅著臉頰跪在他的胯間，絕美的嬌顏動人心魄，宛如一片嬌艷欲滴的花瓣。接下來，美艷的她將化身為一位賢惠的妻子，脫下他緊繃的褲袍，握住那根燙人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索取逢迎，像閨中的嬌妻一樣侍奉他，讓他爽到神魂顛倒，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浪子正心猿意馬想入非非，而被他灼灼盯視的終南仙子則早已芳心羞臊，不知如何自處。 面前的陽物是如此巨大，那雄偉的輪廓，即使隔著一層衣物也能感受到它駭人的尺寸，而那破褲欲出的邪惡態勢，更是迫得她併攏雙腿，高聳的胸口劇烈起伏。 見仙子嬌羞，卓玄青越發欲焰難耐，嘴上卻道：「師娘貴為終南仙子，玉體聖潔無暇，莫要為了徒兒自瀆，玄青寧願自生自滅……」 小龍女聽他這般言語，心中反而越發堅定，暗想玄青今日受此苦楚，皆因她急於求成所致，自己有責任幫他渡此難關。況且，玄青現在已是過兒的弟子，並不算外人，今後自己便要與他相依相伴互相照顧，既如此，那便把他當做過兒好了。 念及此處，小龍女心頭一松，看向卓玄青的眼神也變得柔情許多。於是，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小龍女含羞俯身，縴手輕移，細心地解開他緊繃的褲帶，柔聲道：「玄青放心，師娘會照顧好你的……」 言罷，一雙潔白的小手伸進褲沿，緣著鼓脹的褲腰緩緩下拉，在兩個人的共同見證下，露出了半根駭人之極的龐然巨物。 真箇是：豹腹虎股黑雲現，肉柱擎天金身堅，墜袋精丸何處射，欲把佳人狂媾癲。 在看到這淫物的瞬間，純情的仙子呼吸一窒，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瀰漫芳心，令她幾乎嬌呼出聲。儘管她已有心理準備，然而面前陽物的巨大仍然超乎預料，更讓人難堪的是，褲中巨物如此碩長，又繃得筆直堅挺，她一掀之下竟還沒有露出全貌，只余兩顆滾圓的卵蛋在襠下墜墜，半條龍身仍自藏於褲間，頂端碩大的龍頭被卡在褲內，鼓得肉冠頻頻膨脹。 一代仙子被面前淫物所懾，一顆芳心狂跳不休，恨不能逃離此處，想她是何等身份，江湖眾英豪在她面前無不畢恭畢敬，甚至想見她一面都難如登天，何時入目這般淫穢畫面。無奈救人如火，事關卓玄青安危，小龍女只能強忍羞恥繼續下脫。 隨著鼓脹的下身漸漸剝離，越來越長的肉棒隨之呈現出來，猩紅的棒身粗如兒臂，堅實似鐵，上面根根青筋凸起，顯得猙獰而邪惡，那誇張的長度更是令人暗暗心驚，因為直到此時，這根肉棒竟然還沒有到達盡頭。 小龍女小手微顫，萬沒想到看起來面容清秀的卓玄青，竟身懷如此巨物，想到接下來自己還要為它出精，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卓玄青見小龍女脫了兩回仍然沒有將那巨棒釋放而出，不禁對自己的尺寸甚是滿意，然而此刻龍頭被縛，下身腫脹難受，忍不住便將臀股抬高，催促道：「師娘，徒兒被勒得好難受……」 小龍女回過神來，小心翼翼伸出蔥玉般的手指，捏起緊繃的布角，環繞著那雞蛋般大的龍頭一脫而下。 一瞬間，巨大的肉棒狂甩而出，如蛟龍出海勢不可擋，滾圓的肉冠掠過小龍女鼻尖，用力擊打在卓玄青的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淫響，又瞬間回彈，搖搖晃晃擎舉在數寸高空，展示著自己的雄偉與粗大。 肉棒朝天龍頭怒，雙丸繞柱逞威武，一股燥熱的氣息瀰漫開來，仿佛空氣都變熱了許多，令人忍不住春心蕩漾，想要與它廝磨纏綿，追逐肉體的歡愉。 小龍女何曾見過這般駭人巨物，一時間心如鹿撞，滿面羞臊，面前的肉棒少說有七寸之巨，堅硬的棒身筆直朝天，威猛異常，從卓玄青的襠胯一直延伸到她的胸前，頂端那顆散發著熱氣的紫紅色大龜頭甚至快要觸到自己的鼻尖。 小龍女深吸口氣，想要平復自己躁動的心境，然而淫靡的氣息卻撲面而來，瞬間瀰漫她整個身心，難言的情慾在身軀中蕩漾，令她繃緊的肉臀微微顫抖。 「好師娘，握住它……」 卓玄青興奮地催促著，迫不及待地挺起自己碩大的肉棒，碰了碰小龍女的縴手。 絕色仙子螓首低垂，根本不敢看他，只在對方熱切的目光下，稍稍猶豫後，伸出潔白的小手，握住他那根滾燙的大肉棒。 「哦……好舒服……」 緊繃的下身微微一顫，卓玄青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小龍女的手是那樣的清涼舒適，根根潔白的手指貼在他又黑又粗的肉棒上，讓人心中淫念叢生。 小龍女手握巨棒，身心皆顫，一股難言的燥意直達心底，本來緊繃的身子瞬間又軟了下來，仿佛要在它面前化成一攤肉泥，任憑它驅使。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雄大威猛的男根巨棒帶給她強烈的衝擊，粗壯的棒身、堅硬的觸感，仿佛呼吸一樣有節奏地跳動著，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滾燙的熱力熨貼著她的掌心，仿佛要傳到她內心深處，把她整個人都點燃。 「師娘……」 一聲渴望的呼喚在耳邊響起，小龍女抬頭看去，急色的男人正熱切地看著她，眼中的慾望如海潮般狂涌。 小龍女不禁羞愧難當，身為他的師娘，本不該做出如此淫穢之事，然而面對卓玄青的苦楚與渴望，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盡力地滿足他，釋放他胸中火熱的慾望。 於是，美艷的終南山仙子拋卻自己高貴的身份，握緊手中的巨屌，在男人的注視下，緩緩套弄了起來。 「哦，師娘……好舒服……」 卓玄青仰頭呻吟，臀股如鐵鉗般夾緊，將一根大屌繃得筆直粗長，宛如燒紅的烙鐵。龍頭鼓動，肉棒膨脹，雄偉的巨物更是在仙子手中堅硬滾燙，猙獰異常。 而比起下身的舒爽，卓玄青心中更是亢奮異常，沒想到一代仙子竟如此純真善良，為了幫他化解苦楚，不顧自己高貴的身份，屈身在他胯下，手握巨棒，逢迎套弄，像妻子一樣侍奉他出精，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就這樣被他實現了！ 想那韋駝、公羊猛還有司徒父子，對終南仙子痴戀多年，為了見她一面，不惜翻山越嶺甘冒艱險，如果讓他們看到此刻夢中的神女正跪在他的胯下，含情脈脈地套弄著他的大肉棒，不知會是怎樣的一番感受啊？ 想到這些，卓玄青心中甚是自得，他刻意將肉棒高高舉起，向面前仙子展示它的硬挺和雄大，進一步俘獲仙子的芳心。 小龍女手握巨棒，心中止不住地顫抖，她深切地感受到手中巨物是何等的威猛，又是何等的熱烈滾燙，淫靡的氣息直透心底，令她明艷的雙眸漸生迷離。 「哦……師娘，再快一點……」 聽到卓玄青的要求，小龍女本能地加快套弄，碩大肉屌在她手中被擼得「滋滋」作響，兩顆圓滾滾的肉蛋也跟著抽動連連，猩紅的龍頭驀然一陣劇烈的膨脹，噴出股股濃稠的黏液。 如此淫景，羞得小龍女面紅耳赤，一股難以啟齒的熱意從小腹蔓延開來，豐滿的身子變得更加酥軟無力，幾乎握不住手中巨屌。 而那兀自享受的浪蕩子，已不滿足於手中的套弄，他顧不得身上酸痛，挺起巨大的肉棒在仙子手心來回抽插，發出「滋咕……滋咕……」的交合聲，場面淫蕩之極。 哀羞的仙子哪裡經受過這般淫辱，碩大的肉棒在她手中扭動抽插，盡情淫交，股股黏液塗滿手心，散發出極其邪惡的氣息，令她一顆芳心也跟著薰染迷盪……。 昏暗的墓室里，旖旎的玉床上，一場見不得光的淫事正偷偷上演。寂寥了數年的古墓迎來了新的男人，而美艷的女主人正意亂情迷，沉浸在未曾經受過的撩盪。 沒有人會想到，令無數男兒朝思暮想的終南山仙子，此刻正滿面含羞跪在床頭，在她面前的，是一根超出常人想像的巨大肉屌，邪惡猙獰，碩大無朋，尋常女子根本消受不住。而正是這樣一根淫物，卻被美艷的仙子握在手中，柔情地套弄著，像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樣，殷勤地為它出精。 幸是在這幽暗古墓，此情此景若是被外人窺見，不知會羨煞多少熱血男兒，又會令多少痴心男人心碎糾結，徹夜難眠。 「哦……好師娘，你真的太好了……」卓玄青快活地呻吟著，胯下大屌毫不停歇，對著小龍女白玉般的縴手奮力抽插，發出陣陣淫蕩的響聲。 小龍女紅唇緊咬，竭力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雙手握著他的大屌上下套弄，做著難以啟齒的淫蕩之事，一顆芳心早已千迴百轉，哀羞欲死。 她深深喘息著，難以言喻的熱流意在身體中撩動，似要融化她堅守的貞心，便連身下的玉床似也變成了春宵暖帳，讓她沉迷其中，慾念橫流。 卓玄青見胯間仙子柔情似水，眼眸含春，一雙玉手上下套弄，含情逢迎，心中越發亢奮，忍不住贊道：「啊……師娘……你好會弄，徒兒……好舒服……」 聽到卓玄青的誇讚，小龍女芳心一盪，嬌靨更顯柔情，手中的動作也越發殷勤，仿佛床第間的嬌妻，想要讓男人感受到她的美好。此時的她是那樣的美艷端莊，體貼而賢惠，但她所做的事情，又是那樣的淫穢，聖潔與歡淫在她的身上同時呈現，變成了對男人最具致命誘惑的淫與美。 卓玄青看著小龍女手持大屌含羞套弄的絕妙美態，心中不禁慾焰升騰，忍不住想讓她做出更加淫蕩的事情。 於是，卓玄青挺起股胯，露出襠下那對圓滾滾的肉蛋，呻吟道：「好師娘……把手伸到下面……捏一捏徒兒的卵蛋，這樣……哦……徒兒會更快射出來……」 小龍女嬌軀一顫，心中發出無聲的呻吟，手上卻如他所願，捧起襠下兩顆晃蕩的卵蛋，輕撫揉捏著。那卵蛋渾圓飽滿，鼓脹如球，捧在手心沉甸甸的，能感受到裡面滿滿的精液。 「哦……師娘，好舒服……」 卓玄青仰頭呻吟，兩顆卵蛋在小龍女手中不斷跳動著，時不時被她的手指輕輕捏弄，強烈的快感席捲而來，讓他一時間身心大爽，飄飄欲仙。 小龍女一邊手撫卵蛋，一邊套弄大屌，心中早已情熱難抑，善良的她一次次地順從對方，滿足男人的淫慾，不知不覺中卻也將自己推入慾望的深淵，無法自拔。 男人的巨屌是那樣的雄大、堅硬，燙得絕色仙子手心發麻，身心俱醉，而那兩顆卵蛋又是如此的鼓脹充盈，充滿了強大的性交能力，在這樣淫靡的情境中，仿佛她整個人都已經屬於面前的雄器，想要被它驅使、占有，和它深深結合在一起……。 小龍女心中羞愧，連忙驅散幻想，加快套弄速度，希望它能儘快射出。然而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刻鐘，小龍女手臂都有些酸麻，眼前巨物卻依然生龍活虎，沒有絲毫射精的跡象，不禁又為它的持久所折服。 而她卻不知，自己新收的這個徒弟不僅身懷巨屌，床間功夫也遠超她的想像。昔日他和師兄趁著師門長輩閉關，偷偷跑出山門闖蕩江湖，仗著自己天賦異稟，不知降伏多少名妓花魁，若不是後來被師叔尋回，此刻定然已是個江湖有名的採花大盜。似她這般絕艷仙子，此番與個浪蕩子結下機緣，不知今後是福是禍。 再說卓玄青正享受侍弄，一邊張開雙腿快活呻吟，一邊挺動大屌，不斷奸插著小龍女的縴手，可謂享盡艷福。褻瀆江湖第一美女帶來的強烈快感，讓他心頭無比亢奮，緊繃的大屌甚至有了絲絲射意，若非此刻行動不便，怕是早已將面前仙子撲倒身下，撕開她胸前的衣襟，抓住她那兩顆豐滿絕倫的大奶子，和她纏綿媾合在一起……。 卓玄青神色淫邪，腦海中想像著那些淫蕩的畫面，同時繃緊屁股命令道：「師娘……握緊了，徒兒要爽弄一番……！」說著，雙腿猛然一蹬，大屌如龍槍般長驅直刺，奮力搗插。 「噗嗤……噗嗤……！」 淫蕩的交合聲連綿不絕，碩大的肉棒如同飛舞的長槍，衝刺挑動，兇猛異常，小龍女一隻手根本把控不住，只好雙手齊施，用力握住這根舞動的淫龍。 「玄青，慢……慢一點……」 仙子動人的聲音聽在卓玄青耳中，卻仿佛成了催情的春藥，緊繃的臀股不顧身體酸痛，拚命向上挺聳，撞得小龍女雙手不住地打滑，碩大的龍頭更是奮起直上，用力戳在她皎潔的玉頸上。 「呀……！」 小龍女羞呼一聲，登時被那火熱的龍頭戳得全身發軟，豐滿的嬌軀猛地一顫，肥臀不住地收縮夾緊，下身立時有了羞人的反應。 而面前的巨屌趁著小龍女嬌軀酥軟，手足乏力，猛然掙開了束縛，如巨龍般騰躍而起，霎時間肉棒亂舞，卵蛋甩盪，局面已然失控 。不等小龍女反應過來，耳邊又傳來卓玄青焦急的呼喊：「啊……師娘，快……快抓住它……！」 第08章：乳峰誘濁精 黑暗的古墓終年埋藏在地下深處，潮濕陰冷，生人勿近，一切顯得幽暗肅然。 然而此刻的甬道里卻有一間石室，一改往日死寂，跳動的燭火從門縫溢出，映射著裡面的花花世界，陣陣女人的喘息和男人快活的呻吟纏綿在一起，伴隨著淫靡的交合聲，在幽暗的古墓迴蕩。 難以想像，在這暗無天日的古墓里，竟有一對男女藏身於此，做著不為人知的苟且之事。 忽然，石室中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喊：「師娘，快……快抓住它！」 循著呼聲看去，只見一個青年仰躺在玉床上，面容亢奮，下身赤裸，正高舉著一根碩大無朋的巨屌，甩盪抽刺，不可一世。而在他的胯下，滿面羞紅的絕色仙子一邊躲避著那根巨物的頂戳，一邊伸出潔白的雙手，試圖捉住舞動的巨棒，場面淫亂之極。 那巨屌雄大威猛，橫衝直撞，又有濕滑的黏液塗滿棒身，小龍女一時間捉它不住，通紅的臉頰被那燙人的大龜頭頻頻戳弄，直令她喘息如火，春心蕩漾。 「喔……！」 一聲爽叫傳來，卓玄青的淫物終於被小龍女緊緊抓住，十根蔥玉般的手指勒得棒身緊繃，龍頭髮脹，巨大的快感急襲而來。 卓玄青頓時雙目圓睜，兩股顫顫，只覺自己脹大的下體被緊緊纏繞，仿佛陷入了銷魂的名器，強烈的快感令他繃緊腰身，發起一輪更加猛烈的進攻。 小龍女剛擒下巨屌，還沒等鬆一口氣，便迎來了它兇猛的衝擊，粗大的肉棒快速抽動著，和她的手心劇烈摩擦，發出「噗呲……噗呲……」的交合聲，更有肥大的卵袋不斷從下方拍打著她的手腕，場面好不淫蕩。 小龍女雙手緊握，堪堪擒住男人作惡的巨屌，手屌交奸的同時，心中一片哀羞。萬沒想到，卓玄青的下身竟如此兇悍，他那粗長的尺寸，堅硬的棒身，還有狀如雞蛋般的碩大肉冠……，一股難以啟齒的臣服感在心中悄然滋生，令她羞恥的同時，不由自主地逆來順受，聽從男人擺布。 「哦……師娘，好舒服！用力抓緊它……！」 卓玄青挺起股胯抽動不停，猩紅的大肉屌在潔白的縴手中扭動鑽插，奸弄如風，直把這雙玉手當做女人的身體來撻伐。而在他胯下的終南仙子，絕美的嬌顏早已春情勃發，雙手吃力地握住他的大肉棒，迎合著他的奸插，像極了一位溫柔賢惠的妻子。 眼見美艷的仙子對他如此縱容，卓玄青心中越發得意，沒想到昨日還被那巨蛇追殺，今日便有此等艷福，而且還是江湖第一美女親自侍奉他，真是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然而，男人本性貪歡逐欲，美色當前，他又豈會就此滿足？ 只見那浪子眯起色眼，目光划過仙子修長的玉頸，直往她高聳的胸前瞟去，他知道，那碩滿的輪廓下蘊藏著的，是何等驚心動魄的絕品大奶，足以讓任何男人陷入瘋狂。 借著抽插的動作，卓玄青雙足抵床，以膝作臂，雙膝假意掠過小龍女肩頭，藉機將她遮身衣物向下撥去。片刻間，小龍女便衣襟滑落，玉頸高懸，大片雪白的肌膚袒露在外。 「啊……！」卓玄青驚嘆一聲，雙眼死死盯著小龍女胸前，只見那白皙的娥頸下，遮胸的領口已經緩緩敞開，兩團白花花的奶肉鼓脹如球，耀眼之極，仿佛把整個幽暗的石室都照亮了。 「天吶！世間竟有如此尤物……」 卓玄青看呆了，一時間竟忘了繼續挺聳，那雪白的肉奶是如此的渾圓碩大，一隻手根本抓不過來，驚人的乳量令人心頭狂跳，幾欲窒息。尤其在仙子俯身時，幽幽的乳溝晃晃蕩盪，深不見底，宛如世間最誘人的陷阱，勾起人心深處本能的慾望。 頃刻間，卓玄青的肉屌再次變大，幾乎要脹裂開來。正是：千般豐腴萬芳羨，乳峰盈盈盪心猿。肉香奶浪勾人慾，貪歡黑龍巨棒堅。 小龍女春光外泄，心中亦是大羞，連忙披回衣物，遮掩胸前大乳。 卓玄青淫淫一笑，哪會讓她如願，碩大的肉屌再次挺動，雙膝貼在她肩頭來回撥弄，不一會兒便又衣襟大敞，春色四溢。 白花花的奶肉脹滿整個胸前，極其富有彈性，兩顆大奶緊緊靠在一起，勾勒出惹火而誇張的形狀，隨著小龍女的上身的動作而不停地擠壓、晃蕩著，令人熱血沸騰。 「青兒，慢……慢一點……」小龍女輕聲哀求著，一隻小手緊握卓玄青的大屌，為他套弄出精，另一隻手則羞澀地擋在自己胸前，試圖遮掩那無邊的春色。 然而她雪白的乳峰如此碩大，一隻手又怎遮掩得住？何況身前男人撻伐迅疾，碩長的大屌根本難以招架，只支撐得片刻，便又雙手握屌，再無暇他顧。 旖旎的玉床上，絕色仙子雙肩裸露，玉膚賽雪，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半敞的雙臂間，大片雪白的胸乳暴露在外，隨著男人的聳動而乳浪翻湧，看得人心神激盪。 在男人眼中，此時的小龍女含苞待放，艷美無雙，宛如下凡的仙子，不愧是令無數男兒如痴如醉的江湖第一美女。而在小龍女自身看來，此刻的淫亂處境早已令她無地自容，衣衫半解的她，感覺自己仿佛不著寸縷，變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更讓小龍女羞臊的是，每當自己遮擋不住胸前春光，讓卓玄青看到她那對大乳暴露在外，奶肉翻湧的樣子，便能明顯感覺到手中巨棒變得更加硬挺，仿佛隨時都要射出滾燙的精液。 這一發現令小龍女羞赧不堪，原本卓玄青的下體膨脹堅挺，卻久未射精，她心中暗自焦慮，甚至微微有些自責。此時看它在自己一對大乳的引誘下變得這般膨大，甚至隱隱有了射精的徵兆，不禁又是羞恥又是振奮，為了促它射出，只得不再遮掩雙乳，任憑面前的男人雙目灼灼，貪婪窺看。 於是，在卓玄青眼中，美艷的仙子不再遮擋，反而挺起豐滿的上身，露出大片雪膩的奶肉，似浪花般在眼前晃蕩，看得他瞬間龍頭暴脹，蠢蠢欲射。 「啊……師娘，你好美……！」 卓玄青由衷地讚美著，為小龍女這對碩碩大奶而驚嘆，緊接著猙獰的大屌狂搗猛插，交奸如風，恨不能戳進幽深的奶溝。他雙目怒睜，死死地盯著小龍女豐滿的胸前，兩顆碩大的豪乳失去了遮擋，在他的撞擊下劇烈翻湧著，大半個奶球暴露在外，波濤洶湧，奶肉四溢，甚至隱約能看到她嫩如花瓣的蓓蕾。 卓玄青從未領略過這般極品尤物，強烈的視覺刺激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讓他顫抖的巨屌頻頻抽搐，幾乎要當場噴射。 「啊……！」卓玄青長吟一聲，連忙停下動作，咬牙吸氣，努力緩解下身的射意。面對這般蕩蕩碩乳，任何男人都無法把持，再讓他對著大奶抽動幾回，非要狂瀉千里不可！ 他驚艷地看著面前的仙子，欣賞著她乳峰半裸的撩人美態，被她艷壓群芳的美色與肉體所折服，怪不得無數男人拼了命都想得到她，光這對豐滿絕倫的大奶子，就夠他們爽一輩子了！而更讓卓玄青驚喜的是，在他停下動作緩解射意之時，美艷的仙子竟主動握住他的大肉棒，玉臂搖曳，柔柔套弄，像溫順的女奴般殷勤侍奉他，真是個賢惠知性的絕妙尤物。 卓玄青稍稍壓下射意，便迫不及待將下身巨屌高高聳起，碩大的龍頭對著柔情的仙子，命令道：「好師娘，侍奉一下玄青的大龜頭……」 聽到這般淫穢的要求，美艷的仙子紅唇緊抿，卻最終依言而行，潔白的小手移到肉棒頂端，輕輕蓋住那圓滾滾的大龜頭，蔥玉般的手指環住肉冠，輕揉撫弄著，讓酥麻的快感傳遍男人全身。 「哦……！」卓玄青爽叫著，下體本能地繃緊、挺動，去奸肏龜頭上的縴手，與此同時，又再次命令仙子將另一隻手伸到自己襠下，繼續撫捏那對鼓鼓的卵蛋。 小龍女上下齊施，擒著男人兩個敏感之處揉捏撫弄，頓時爽得對方兩股顫顫，仰頭呻吟。 看到卓玄青這般舒爽，小龍女知曉這乃是男人要害之處，肉棒頂端的龜冠最為敏感，而襠下的卵蛋又是儲精所在，只要侍奉爽這兩處，定會讓男人噴精射液。 於是，威猛雄壯的大肉棒享受到了來自江湖第一美女的傾心侍奉，碩大的龍頭被纖柔的小手緊緊包裹住，馬眼抵著手心，膨脹的肉冠被手指勒緊，不斷地擠弄著，仿佛要攝取出滾熱的精液。而襠下肉袋更是被牢牢擒住，兩顆卵蛋緊緊攏在手心，揉捏擠壓著，充盈的精液鼓脹欲出。 「啊……師娘……你好會弄，玄青……玄青好快活……！」 聽到男人的呻吟，小龍女手中的動作也愈發殷勤，那一聲聲爽叫仿佛是在鼓勵自己，驅使她盡心竭力侍奉好這根碩大的雄器，被它所臣服、奴役。 卓玄青被侍弄得心花怒放，江湖第一美女果然不同凡響，這麼快就掌握了出精的技巧，既然如此，那便痛痛快快地射出來！射給這個人人敬仰的美仙子！ 卓玄青不再忍耐，胯下大屌青筋凸起，奮力搗插，殺得絕色仙子身心皆顫，嬌喘如蘭，碩大的奶子不住地上下拋動，盪起猛烈的波濤。 「青兒，慢……慢一點，師娘拿不住了……」小龍女羞呼著，卻不知自己的聲音聽在男人耳中，猶如催精春藥一般，只會令他更加瘋狂。 卓玄青牟足力氣狂抽猛頂，粗大的肉棒猙獰邪惡，勇猛無邊，暴脹的龍頭如長槍般撞擊著小龍女的手心，把她一顆芳心都要撞碎。 絕色仙子極盡逢迎，只盼男人盡興射精，不知何時遮羞的衣物已然滑落，只余兩條潔白的藕臂勉強遮擋胸前凸起，卻更加誘人遐思。正痴弄時，耳邊傳來男人迫切的聲音：「啊……好師娘！快……快給我看看你的大奶！玄青這就要射了……！」 聽到這樣露骨的要求，小龍女心中大羞，然而眼看卓玄青射精在即，便也顧不得許多，只好挺起赤裸的上身，挪開遮羞的雙臂 ，將兩顆顫顫巍巍的大奶子展露給他看。 「啊……好大！好美！」 卓玄青目光噴火，下體幾乎要爆裂開來，只見仙子完全赤裸的胸前，兩顆無與倫比的雪白大奶高高懸掛，美輪美奐，攝人心魄，竟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碩大。脹滿的輪廓圓潤性感，白膩的奶肉完美無瑕，乳峰頂上點綴的粉艷紅暈，更是如桃花般嬌小薄嫩，搖曳欲滴。 當真是：天上地下，唯此尤物，千男垂涎，萬芳艷羨。 兩顆豪乳在男人的交奸下，時而撞在一起，擠出幽深的乳溝，時而又上下晃蕩，展示著驚人的彈性，那誇張的形狀、沉甸甸的份量，讓人恨不能投身其中，再也不出來。 卓玄青更是邪惡地察覺到，在那艷美的乳暈之上，兩顆圓如櫻桃的粉嫩蓓蕾不知何時竟已微微凸起，顯示出絕色仙子清絕的外表下，壓抑於內心深處難言的渴望。 小龍女玉頸羞紅，豐滿的嬌軀微微顫抖，對於自己裸露胸乳誘使男人射精的行為，心中羞愧之極，只覺自己竟如此放浪不堪，一股深深的墮落感瀰漫心間。在她的誘惑下，男人越插越急，自己一雙大乳也越晃越盪，猛然間，在對方強烈的奸交與灼灼逼視下，豐嫩的雪臀一陣抽動，流出滾熱的汁液…… 「哦……師娘的奶子，好大啊！玄青……玄青要射出來了！」卓玄青浪叫著，緊繃的肉屌在小龍女一對大奶的誘惑下，已是到了強弩之末，即將迎來徹底的爆發。 小龍女也明顯感覺到手中大屌的異樣，粗壯的肉棒堅硬到了極點，捏都捏不動，滾圓的龍頭更是漲到發紫，馬眼頻頻抽動，隨時都要噴出灼熱的精液。 終於到了這一刻，小龍女心中卻忐忑不安，如此駭人的巨屌，不知蘊藏了多少精液，難以想像當它噴射的時候，會是何等的淫浪。 「啊……要來了！好師娘，玄青要射給你了……！」卓玄青仰頭吶喊，淫蕩的話語羞得胯下仙子嬌靨低垂，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一陣致命的快感襲來，卓玄青再也壓制不住，雙腿狠命一蹬，碩大的龍頭破開小龍女手心的束縛，精管猛然暴脹，濃厚的精液噴射而出！ 「啊～～～射了！！」 伴隨著男人的怒吼，滾熱的精液擦過小龍女羞紅的臉頰，貼著她耳畔飛射而去，還沒等她躲避，又一股濃精激射而來，直衝她傾國傾城的嬌顏！ 「呀……！」小龍女羞呼一聲，連忙側身閃躲，隨之而來的則是連綿不絕的噴射，朝著她的玉頸、香肩，還有那對正在晃蕩的雪白大奶。如此近距離的激射下，小龍女避無可避，只好伸手握住那根爆發的大屌，扶著它調轉方向，朝著別處淫淫噴射。 滾熱的精液一浪接一浪，源源不斷，從賁起的屌根沿著小龍女的手心洶湧而過，又從肉棒頂端的龍頭勁射而出。碩大的肉棒不斷跳動著，強勁而有力，雄厚的男精也仿佛無窮無盡，一股又一股地噴射著。 難以想像，如此碩大的肉屌，如此海量的精液，若是在女子身體中爆發噴射，會是何等的銷魂盪魄。 小龍女手握巨屌，狂噴怒射，一顆芳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仿佛熱精入體，而外人看不見的肥臀私處，早已在無盡精液狂潮中，被射出了羞恥的回應。 良久，淫亂的噴射才漸漸止息，玉床上下一片狼藉，滿是斑駁的男精，騷濁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神思迷濛，恍若夢中。 小龍女手持大屌，直到它射完最後一滴精液，才終於鬆了口氣，看著面前淫穢的場面，不由得心神迷亂，緊繃的襦裙中，肥臀溝壑濡濕一片。 而射精後的浪子，許是熱息除盡後身體虛弱，亦或是精神疲憊，不知何時已然入睡。 小龍女支起酥軟的身軀，紅著臉將她那對誘人噴精的碩碩大奶裹入衣中，又細心為卓玄青清理下身，直到一切妥當才忽感疲憊，酸軟的嬌軀再挪不動，便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第09章：昨夜今時游心過 晨霧漸消，桃林靜謐，豆蔻般的桃粒辭去繽紛的花瓣，孕育出新的生機，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陽光普照，溫暖的桃林里，一個青年盤膝而坐，冥想武學，不知身外之事。 「相思無用，唯別而已；別期若有定，千般煎熬又何如；莫道黯然銷魂，何處柳暗花明。」 青年念罷，長嘯一聲拔地而起，身形兔起鶴落，雙掌左右翻飛，整個人在桃林中靈巧穿梭，繁密的桃枝竟沒有碰到他半片衣角。 微風蕩蕩，掌勁飄忽，青年沉浸在掌法演練中渾然忘我，便連身旁多了一人一雕也毫無察覺。 青年自是卓玄青，排除熱息後，又兼兩日的修養，身體已然生龍活虎，加上服用蛇膽後功力大進，自是坐立不住，早早便來修煉神功。 「六神不安！」 卓玄青輕喝一聲，身形快速變換，雙掌同時出擊，身前頓時殘影重重，宛如三頭六臂，晃得人六神無主，不知何處才是真身。 「杞人憂天！」 「無中生有！」 「魂不守舍！」 卓玄青呼吸吐納，《黯然銷魂掌》的招式在他手中一一演練，雖略顯生疏，但在充沛的內力催動下，也頗具威勢。 隨著招式的演化，仿佛看到一個人從出生時的懵懵懂懂，到成長路上的不斷蛻變，最終天地孤影，蒼茫獨行。 卓玄青練到第七式「徘徊空谷」，便覺招式艱澀難懂，再充沛的內力也無法發揮其妙用，只得空有其形，而無一絲神韻。他倒也不急，知道這等神功需有高深的境界才能施展，遠非當下自己所能領悟，權當熟悉招式便罷。 就當卓玄青演練到最後一式「孤影只行」的時候，忽然腹內陣陣絞痛，充盈的真氣散亂無章，氣血猛然倒流，幾欲令他再次吐血。 卓玄青連忙端坐調息，撥正體內氣血，暗道這最後一式端的邪異，毫無徵兆地便令他內力紊亂，氣血倒流，若非他及時收功，說不得便要走火入魔，爆血而亡。 遠處的終南仙子似也察覺到了不對，連忙走上前來，關切道：「玄青，你怎樣了？」 卓玄青見是小龍女來了，心中一暖，道：「不知怎的，師父的掌法練到最後一式，真氣驟然散亂，方才險些遭到反噬。」 當下，卓玄青便將自己練功的經歷，以及氣血倒流時的感受，詳細說與小龍女聽。 小龍女聽罷，心中亦是不明所以，便替卓玄青把了把脈，暗想著楊過平日練功並無不妥，那掌法自己也看過，怎會有此怪事？ 不過她倒是知道，楊過的《黯然銷魂掌》靈活多變，與眾不同，尤其最後一式「孤影只行」，更是玄之又玄，難以明悟。她想到了楊過曾說的「心魂有缺」，難道，問題是出在卓玄青的身上？又何謂心魂有缺呢？這些他當時都並未明說。 小龍女把脈片刻，感覺到卓玄青氣血漸漸平順，身體也並無大礙，便道：「你師父的絕學高深莫測，我也未曾領悟許多，那掌法一共十七式，越到後面威力越大，也越難以駕馭，若最後一式過於兇險，便且只練前十六式罷。」 卓玄青回想方才的情形，不禁暗暗後怕，對小龍女的話語深以為然。 二人休息片刻，又一起用過酣蜜，甘甜的漿液流入腹間，化作絲絲熱流，浸潤著四肢百骸，令人精神一震。 卓玄青再次提及下山之事，言辭懇切，一刻也不想耽擱，畢竟事關小龍女生死，按照師父的推演，小龍女只有兩年生機，若兩年之內不能到達金剛宗，尋到那一線機緣，便會如他一般身死道消。 卓玄青之前養傷耽擱了兩日，便已心急如焚，如今身體恢復，自是迫不及待要下山。然而小龍女的意思，是要先去一趟臨安，赴一燈大師之約，然後再去金剛宗，這一迂迴，大半年的時間便過去了。 卓玄青也曾勸說，先去金剛宗再赴大師之約，但是這樣一來時間上卻來不及，按照一燈大師信中所說，要在八月十五中秋節，聯合丐幫、全真教、羅生門等眾多門派，在臨安舉行武林大會，共抗魔教，若先去金剛宗，定然來不及赴約大會。 其實在卓玄青看來，既然師父已逝，小龍女也功力不再，就沒有必要再去赴約，而小龍女執意要去，是因為她經過這兩日的思考後，做出了一個違背門規的決定：要將古墓一脈陣道傳承送去臨安，親手交與羅生門掌門廖無計。 天下將亂，為民之生計，當打破隔閡，同心相攜，陣法之道若應用得當，便猶如神助，比之對敵廝殺要事半功倍。而亂世之時，更有無數百姓家破人亡，生靈塗炭，若能將陣道一脈傳承發揚，不知會庇護多少天下蒼生。 知道這些，卓玄青心中萬分感慨，世人只知終南仙子傾國傾城艷美無雙，是毫無爭議的江湖第一美女，卻忽略了她美麗的外表下，那顆救苦救難的慈悲之心。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這才是真正的俠者，是普渡眾生的仙子。 小龍女心懷眾生，而卓玄青卻更關心她自己，好在勸說了半日，小龍女終是答應明早下山，卓玄青焦急的心才稍稍安頓下來。 心弦一松，卓玄青腹中頓生飢餓，小龍女酣蜜雖好，卻數量不多，更難解他口腹之慾，瞥見不遠處一條小河流淌，便笑道：「玄青去河裡捉幾尾魚，烤來吃食，也讓師娘嘗嘗徒兒的手藝。」 小龍女看到卓玄青飢腸轆轆的樣子，這才猛然想到他與自己不同，不僅年輕氣盛，需要魚肉充飢，更不曾登臨化境，有著駐顏辟穀的身軀。想到這裡，小龍女不禁暗暗自責，自己獨自生活日久，竟忘了考慮這些。 卓玄青走至河邊，見水流清澈，魚翔淺底，心中不由暗喜，這與世隔絕之處，魚兒未經捕撈，果真生得肥大異常。當下便制了根矛杆，脫下鞋襪，跳入河中捕魚去也。 不多時，岸邊炊煙升起，幾條肥美的魚兒漸漸飄出香氣，誘得一旁生火的卓玄青口齒流涎。他這幾日只飲酣蜜，口中本就單調，加上練功消耗巨大，美食當前，肚中早就敲起鑼鼓。 卓玄青耐下心來將肥魚烤得外焦里嫩，看到桃林中的小龍女在為他縫補衣物，便強忍著饞蟲，將一條最為肥美的魚兒送去她面前，笑道：「師娘，山中有珍味，嘗一嘗青兒的烤魚。」 小龍女微微一笑，卻搖頭道：「你且享用便是，師娘破境之後便已辟穀，呼吸天地，採集日月，若非功力盡失，便連酣蜜也不會服用，五穀魚肉於我來說，反成負累之物。」 卓玄青嘖嘖稱奇，他不懂得這般高深的境界，暗道師娘辟穀也是好事，沒有口腹之慾，省卻人間多少煩惱。 於是，卓玄青不再推辭，張開大口便咬將下去，然而，他這一口卻咬了個空，面前香噴噴的魚肉憑空消失，只有手中的木棍孤零零杵著，仿佛在捉弄他一樣。 卓玄青轉頭看去，卻見一旁的神鵰巨喙開合，脖頸吞咽，不知在吃著什麼，見他看去，不屑地仰頭朝天，滿是高傲。 卓玄青自然不敢去找這位大爺麻煩，不知想到了什麼，怪叫一聲，連忙朝著河邊的火堆跑去。但還是晚了一步，一陣大風吹過，那神鵰仿佛憑空出現在烤架旁，巨大的喙嘴風捲殘雲，頃刻間便將幾條肥魚吞入腹中，一根骨頭也沒剩。 神鵰食得美味，快活地叫了兩聲，見卓玄青還在火急火燎往這邊跑，眼中甚至不屑，巨翅一展便揚長而去。 卓玄青大怒，急匆匆跑到火堆旁，卻早已雕去魚空，看著滿地狼籍，不由得一陣苦笑。 白鶴棲樹，走獸尋菇，山林間鳥語花香，百花齊放，甚是怡人。 正是練功的好時候，卓玄青捉了幾尾魚，匆匆烤熟吃罷，便又開始演練掌法。 他之前對練功並不上心，功力也差強人意，便如人生般隨遇而安，無甚追求。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他馬上就要和終南仙子一同下山，這一路萬里迢迢，不知會遇到多少兇險，仙子功力盡失，需要他來保護，而以他目前的能力，真能擔此重任嗎？ 卓玄青捫心自問，不禁暗暗焦慮，他這幾日雖功力大進，奈何底子太薄，現今勉強能和公羊猛之流一戰，遇到那司徒父子，便無可奈何。 現在最缺的便是時間，以他當前功力精進之速，若給他兩年修煉，何愁前路險阻，然而小龍女的生機卻一日也耽擱不得。 卓玄青心中急切，招式也變得凌厲，恨不能一朝便練成絕世武功，擊退各路強敵，保護他美艷的師娘。 繁茂的桃林遮蔽微熱的陽光，輕風徐來，無數枝葉搖晃，恍若一場幻夢。青年穿梭其中，醉心武功，靈活的身軀閃轉騰挪，陣陣掌風也如影隨形。 心無二用，不知時光流逝；神遊天地，不分風雲晝夜。 良久，青年緩緩收功，盤膝坐在樹下冥想，天地之間，日月星辰，神念須臾便至。忽而微風撫面，鳥語花香；忽而白雪皚皚，凜冬難行；掀開氈門，燈前美人守候；荊棘藤蔓，月下孤影只行。 冥冥中，似乎有人在呼喚自己，越來越輕，也越來越近，青年神念歸真，潮海消退，睜眼一看，原來是師娘走到跟前，便笑道：「師娘，天色尚早，青兒多練幾遍再回古墓。」 小龍女看了卓玄青好一會兒，確認他並無異樣，才道：「青兒，你已經坐了一日一夜。」 卓玄青大吃一驚，卻知道小龍女不會騙自己，他看了看天色，竟是清晨薄霧，太陽尚未升起。 他竟真的在桃林里坐了一日夜，自身卻毫無所覺，只感一瞬之間便到了第二日，古有觀棋爛柯的故事，若不虛傳，便應如是。 小龍女關心道：「恐是你昨日練功心切，耗神過度，須知騏驥千里,非一日之功，日後切莫如此。」 卓玄青點頭應下，心中卻覺並非如此，他一時間理不出頭緒，便也不再去想。 今天是下山的日子，他一夜未歸，小龍女定也在旁陪了一夜，想到這些，卓玄青心中甚是感動，暗道師娘對自己這般恩重，日後山高水長，自己定也要保護好她。 第10章：九霄浮光雲山合 千株松翠，萬丈懸山，一縷陽光直射山崖，映得碧潭明鏡，猿啼鳥飛。 卓玄青和小龍女收拾好行裝準備下山，臨行前又進得桃林，對著楊過的墳告別。 「師父放心，弟子定會練成神功，保護好師娘，早日歸來終南。」卓玄青對著墳包重重磕了幾個頭，起身時，卻見一旁的小龍女神色複雜，似乎在回想些什麼。 他並未上前打擾，心中想著：師父和師娘自小生活在一起，歷經磨難，感情極深，師父去世後，師娘定然痛不欲生。也許師父之所以收自己為徒，又留下遺願，並不是為了傳承衣缽，只是想著在他走後，能有個人陪在小龍女身邊，在她最痛楚的時候，填補他未盡的遺憾，幫她走出這段陰鬱的時光，開始新的生活。 大風忽起，捲起周遭落紅，神鵰從天而降，落在小小的墳包旁。它低頭看著腳下，銳利的眼神變得柔和，似乎也在思念著那個陪伴了它多年，和它一同修行、一同嬉鬧的玩伴。 「唳！」 一聲鳴叫響徹桃林，仿佛是在悼念，又像是在跟過去告別，一切即將重新開始。 直到這一刻，卓玄青才忽然意識到，或許自己的到來，對他們來說具有特殊的意義，那句「你來了，一切就開始了」，他現在才有所領悟。 小龍女似乎也感受到了神鵰的意念，釋然地笑了笑，道：「我們下山吧。」 神鵰抖了抖翅膀，展開寬闊的羽背，黑色的羽背厚實平坦，足可載負三四人。 卓玄青早就躍躍欲試，上前諂笑道：「神鵰兄，昨日吃我魚兒，今日載我下山，可算是扯平了……」 那神鵰滿目傲然，哪會理他，待二人在背上坐穩，便一飛沖天，展翅而去。 卓玄青神情緊張，身形隨著神鵰急速上升，穿過桃林，越過河澗，眨眼間便到了百丈高空，原先高聳的古樹變成腳下不起眼的小點。 往日裡他抬頭仰望天空，見那雄鷹高居九霄之上，也曾幻想自己展翅飛翔，遨遊天地，沒想到如今竟然變成現實。 神鵰仍在急速攀升，每一次展翅都伴隨著呼嘯的狂風，吹得卓玄青身形不穩，心中墜墜。正搖晃時，前方陡然出現一座萬丈高山，遮天蔽日迎面撞來，仿佛下一刻就要粉身碎骨，卓玄青看得心頭狂跳，雙手緊緊攥著厚實的背羽，一動都不敢動。 忽然，一隻柔和的手貼上他緊繃的後背，卓玄青轉頭一看，美艷的仙子目光柔和，正對他點頭含笑。 只見她屈膝坐在雕背上，身不貼羽，手不扶物，任憑強風吹拂，仍自四平八穩，神態自若。 「心不動，則身自定。」 卓玄青聽到小龍女的話語，心中漸漸安定下來，他學著小龍女盤膝而坐，感受著氣流間的規律，不一會兒便掌握了平衡。其實神鵰看似迅疾，飛行卻十分平穩，一方羽背厚實寬大，根本不用擔心掉落下去，只是身處高空之上，本能的畏懼令人自亂陣腳。 卓玄青領悟飛快，沒用多久便克服心障，行動自如。他興奮地看著身下飛逝的景物，巍峨的高山，蜿蜒的大河，仿佛浮光掠影，轉瞬即過。 傳說仙人騰雲駕霧，日行千里，能上窮碧落下黃泉，便應如是。 卓玄青俯看人間，忽然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此時此刻，整個大地雖然輪廓分明，一目了然，但任何細節都看不清了，變得有些陌生，不知樹上是否有麻雀看到他經過，地上又能否有螞蟻抬頭見證他的存在。人世間的紛紛擾擾是是非非，仿佛一瞬間都離他而去，大千世界，芸芸眾生，不過是過眼雲煙，一睜眼便會飄散。 卓玄青記得師叔曾經說過：人之奇妙，妙在修行，修行之妙，在乎天道，人間之道只是天道一隅，要從更高的視角去看待世界，思考世界，探究世界的奧秘和真諦，人間紛擾繁如麻雀螻蟻，而天道的廣袤與深邃，才更值得去探索和追尋。 神鵰扶搖直上，穿越綺麗的山川河流，飛越壯美的蒼茫雲海，帶著二人暫離塵世，進入一片未知的世界。 不知過了多久，人間漸生煙火，絲線般的山路蜿蜒交錯，兩旁分布著一塊塊綠油油的農田，仿佛山水畫上隨意塗抹的顏料。 神鵰俯衝而下，見到山路的盡頭坐落著一處小鎮，遂在小鎮不遠處緩緩落下，收起雙翼。 卓玄青跳將下來，心中仍是意猶未盡，這一路的體驗當真前所未有，可惜神鵰馬上也要離開，不然一路載著他們南下，定會省去不少時間。 師父楊過臨終前耗盡心力，算得三件事情，其一便是他的到來，其二則是小龍女的生機，最後一件與神鵰有關，卻不知究竟何事，又為何也要急著離去。 神鵰身上的事情，甚是隱晦神秘，各中原由恐怕只有楊過一人知曉，或許它就是獨屬於楊過生命中的一場緣分，隨著楊過的離去，神鵰和人間的短暫交錯也將隨之消散。又或許，我們也只是它的過客，世間的緣份，又有誰知道呢？ 無人知它何處來，無人知它歸何處，長空一嘯隨緣去，白雲千載空悠悠。 巨影划過天空，長鳴三聲，展翅而去。 卓玄青揮了揮手，跟著大喊了幾聲，倒是對它頗為羨慕。 送別神鵰，二人沿路向著小鎮行去，打算先去那裡採購些隨行物品，次日再行出發，這一路山高水長，不僅需要水食用度，更重要的是準備兩匹馬兒。 前面的小鎮卓玄青並不陌生，他來終南山的時候便經過那裡，只是未曾歇腳逗留。鎮子不大，只有幾百戶人，一家客棧，商鋪倒是頗有幾間，皆是些山貨生意，因小鎮坐落在終南山腳下，故而得名南山鎮，傳說這南山鎮還與全真教祖師王重陽有些淵源。 卓玄青心中估測，南山鎮距離終南山古墓至少三日路程，且山路崎嶇，極不好走，方才神鵰載著他們只飛了不到一個時辰，便跨越這等距離，當真是雲泥之別。 「師娘，待會兒我們先在客棧安頓下來，弟子去集市買些用品，尋兩匹馬兒，也好省些腳力。」 小龍女點點頭，道：「我久未下山，不便露面，你自去安排便是。」 卓玄青點頭稱是，心中想著：師娘如此仙姿玉貌，行走江湖定會引起不少歹人覬覦，還是不要輕易露面為好，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尤其像司徒父子那樣的奸惡之徒，若是被盯上了，便如附骨之蛆甩也甩不掉，更會隨時在暗中使壞。他暗暗叮囑自己，待會兒採購物品的時候，定要記得捎上一條面紗。 二人正走著，忽然旁邊的樹叢人影晃動，幾個手持腰刀的匪徒踉蹌鑽出，見得二人便攔路喝道：「呔！身安是福，見血是災，留下錢財，莫死莫埋！」 卓玄青沒想到在這偏僻的地方會遇到剪徑之徒，應該是他方才的喊聲招來的，仔細看了看，卻見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衣衫襤褸，比之乞丐不遑多讓，更有幾個已然筋斷骨折，躲在後面濫竽充數，以壯聲勢。 這般不入流貨色，卓玄青哪裡會怕，反而跟小龍女開起玩笑，道：「師娘有所不知，你隱居這些年，江湖中多了條新規矩，凡是出來搶劫的，要先在家中將自己暴打一頓，以示自己窮凶極惡……。」 小龍女莞爾一笑，知他又在貧嘴，便退身一旁，任其施為。 卓玄青有意在小龍女面前賣弄，他這幾日功力大進，手中技癢，幾個匪徒自己送上門來，剛好用來練手。 「呔！黃口小兒，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待會兒爺爺就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 那領頭的色厲內荏怒喝著，他一隻眼睛混濁泛白，顯然是瞎了，另一隻眼卻瞪得溜圓，頗有幾分機靈，手裡攥著一把裂口的腰刀，讓卓玄青有些眼熟。 「就你們這幾個蝦兵蟹將，還不夠小爺我打打牙祭。」卓玄青淡淡一哂，絲毫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眼看他有恃無恐，一眾匪徒倒是顧慮起來，沒等那瞎子搭話，旁邊便有人忍不住低罵道：「劉二瞎，你他娘的這次可要看準了，老子可不想給你坑死……」 劉二瞎嘴角抽了抽，卻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兄弟們，這兩個年輕……咦？」 他話說到一半，猛然住了嘴，一隻獨眼瞪得滾圓，拚命地往卓玄青身後看，仿佛見了鬼一樣。 「剛才明明是兩個人，怎麼……難道我眼真的瞎了？」 卓玄青心中一動，後退兩步向身後看去，卻見原先小龍女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周邊也沒有她的身影，仿佛整個人憑空消失。 卓玄青大驚，他確信方才並沒有聽見腳步聲，更沒有看到小龍女離開的身影，怎會忽然無影無蹤？ 一眾匪徒大眼瞪小眼，嘀咕了一陣，才最終一致認定：方才確實是他們看錯了。 「別管這些了，先把這小子剁了再說，看他細皮嫩肉的，身上定有不少油水！」 卓玄青哪還有心思跟他們爭鬥，轉身便要去尋小龍女，正此時，耳邊傳來一聲輕柔的低語： 「莫要分心，專心應敵，師娘施用的隱風法陣，一丈之外，外人窺不見我。」 卓玄青這才放下心來，暗道陣法之道果真玄妙，師娘身懷古墓派陣道傳承，縱然功力盡失，也有自保之道。 眼看幾個匪徒吆喝著沖了過來，卓玄青連忙收斂心神，雙掌齊出，與他們戰在一處。 真氣激盪，掌風飄忽，黯然銷魂掌在卓玄青手中施展出來，忽而掌影重重，令人眼花繚亂，忽而驚濤拍岸，教人站立不穩，端的招招奇妙，變幻莫測。 卓玄青身如幻影，出掌如風，凜冽的刀鋒貼身揮舞，卻碰不到他一片衣角，反而被他的掌風帶動，幾欲脫手而出。 「砰！」 「砰！」 「哎呀……！」 沉悶的擊打聲此起彼伏，伴隨著一聲聲慘叫，原本氣勢洶洶的匪徒眨眼間便倒成一片，紛紛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卓玄青胸中暢快，只覺全身熱息外溢，四肢發癢，恨不能再多來些匪徒，與他戰個痛快！ 「哎呀大爺，誤會，這是誤會呀……」 「劉二瞎，你他娘的真眼瞎了，老子要剁了你！」 「大爺饒命啊！我上有八十小兒，下有八歲老母……」 悽慘的求饒聲嚷成一片，一眾匪徒趴在地上涕淚齊流，伴隨著滿頭滿臉的血污，情形慘不忍睹。 卓玄青倒是毫無憐憫，他深知面前這些個賊人都是殺人越貨之徒，別看現在模樣悽慘，只要逃過這回，必又是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他正要送這些人上路，忽然瞥見腳下一把斷裂的腰刀，腦中如同划過一道霹靂。 卓玄青死死盯著腳下，心中突突直跳，方才這些人剛出現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刀有些眼熟，一時間卻又記不起來，現在猛一回想，這不正是那司徒父子手持的腰刀麼？ 不知想到了什麼，卓玄青心中忽然產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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