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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墮仙錄 (51-53)

第五十一章 北端禍事遇橫福翌日,宋國都城,皇宮大殿。北方大元的使者踏入殿中,兩人皆身形魁梧,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殿內眾臣,嘴角微揚,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僅兩人入殿,卻氣勢逼人。為首的使者大步上前,單手托出一卷金絲錦帛,聲音低沉而傲慢「奉大元皇帝陛下命,出使貴國。」隨後他展開詔書,朗聲宣讀,大意是——武烈已被大元圍困,猶如困獸,若宋夏兩國識時務,便該北上助陣,共剿武烈,而非與大元為敵。殿內群臣神色各異,有人皺眉,有人低語,卻無人敢貿然開口。趙元傑端坐於龍椅之上,神色平靜,待使者念罷,才緩緩開口:「北方戰事,與我宋無關。自然沒有插手的緣由。」使者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陛下此言差矣,武烈是猛獸,只要給他喘息之機,便會反咬一口。面對他們,你們南方怕是連自保都難,更遑論制伏他?就像它一樣。」話音未落,他抬手一揮,殿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四名大漢抬著一座巨大的鐵籠,緩緩步入大殿門口。籠中黑影蠕動,伴隨著低沉的嘶吼,一股腥風撲面而來。群臣紛紛後退,面露驚駭。此舉非常失禮,但北方強大南方羸弱,面對北方使者,竟無人敢阻止他們將這種東西帶到殿外。使者拉開帷幕!籠中赫然是一頭北方異獸——形似巨狼,卻生有鱗甲,獠牙森然,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殿內眾人,仿佛隨時會破籠而出!使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道,「陛下,您看——這頭『噬月狼』,是北方最兇悍的戰獸之一。若你們執意袖手旁觀,一旦讓他重獲自由……南方,恐怕就會被吞噬。」殿內一片死寂,唯有籠中異獸的喘息聲,以及想要破籠而出的異獸凶樣,越發清晰可聞。趙元傑目光微沉,手指輕輕敲擊扶手,似在思索。——北方,已經開始施壓了,但自己的弟弟趙軒的事情,卻隻字不提?梁詩詩柳眉倒豎,厲聲道「你們未免太小看人了!我們豈會連一頭畜生都對付不了?說得好似你們與武烈交戰是在替我們打仗一般!」兩名北方使者對視一眼,發現武將打扮的梁詩詩竟然是個女人,一人譏諷道,"你們南方人還真是…竟讓一個女人當將軍?"他眼神輕蔑地掃過殿內眾臣,「那就讓我們瞧瞧,你們面對這北方異獸,可有半分反抗之力!」話音未落,那使者竟猛得一個抬手,袖中暗扣一彈,"咔"的一聲,牢籠機關應聲而開!「吼——!」異獸狂嘯,鐵籠轟然崩裂,黑影如電般竄出!眾臣驚慌失措,紛紛後退,更有文官腿軟跌坐,狼狽不堪。趙元傑眼中寒光一閃,心中暗罵,「秦厲說得沒錯,果然是一群軟骨頭!那異獸尚在殿門口,群臣便已亂作一團,毫無血性可言。」梁詩詩卻以為這不過是尋常猛獸,冷哼一聲,縱身躍至殿外,順手抄起御林軍的長刀,凌空斬向異獸頭顱!「鐺——!」金鐵交擊之聲炸響,長刀竟應聲而斷!梁詩詩虎口震裂,心中大駭「這什麼異獸,竟刀槍不入?!」異獸受此一擊,凶性徹底激發,赤紅獸瞳死死鎖定梁詩詩,獠牙森然,猛然撲殺而來!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灰影如鬼魅般掠至,袖袍鼓盪間,磅礴內勁轟然爆發!「砰!」氣浪炸開,異獸哀嚎一聲,竟被硬生生震退數丈!灰袍老者負手而立,鬚髮微揚,正是護女心切的宮中供奉——「無相老人」!看到父親,梁詩詩暫且寬心,卻見被逼退的異獸已經沖向殿內!眼看噬月狼就要在大殿中央肆虐,又一道金黑色身影閃現,立與殿內,竟是任由異獸撲向自己!殿內眾人尚在驚慌之際,忽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威壓驟然降臨!「厄嗚——!」那兇悍的噬月狼竟發出一聲怪異的嗚咽,隨即眾人驚愕地發現,原本狂暴嗜血的異獸此刻竟如家犬般匍匐在地,渾身顫抖,不敢妄動!而在大殿中央,一道挺拔的身影負手而立,目光冷峻,正是秦厲!他緩緩抬眸看向北方使者「我們可不是蠻夷,茹毛飲血。如何調教猛獸,還輪不到你們來教。」話音落下,他指尖輕輕一彈,那噬月狼竟如遭雷擊,哀嚎一聲,徹底癱軟在地,再無半分凶性!兩名北方使者臉色驟變,眼中閃過驚駭之色。他們深知噬月狼的兇悍,即便是大元最厲害的馴獸師,也需以秘藥和鐵鏈才能勉強控制,可眼前這人,竟能瞬息之間將其懾服?!好雄厚的玄力,而且其中摻雜的威壓更是霸氣逼人,隱約讓人想要頂禮膜拜!?眼前之人看起來不過五十上下,從未聽說過南方近年來出了此等高手!殿內群臣亦從驚惶中回神,紛紛露出敬畏之色。秦厲冷冷掃視北方使者,語氣森然,「帶著你們的畜生滾出去,宋夏兩國建盟後堅如磐石,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指尖微動,噬月狼竟猛地抬頭,赤紅獸瞳死死盯住兩名使者,獠牙森然!使者面色鐵青,再不敢多言,他竟將這噬月狼,瞬間馴服?連忙將噬月狼壓入鐵牢!梁詩詩怔怔望著殿內的秦厲,心中震撼一時間無言。殿內,一時寂靜無聲。風波很快平息,不僅是眾臣,連趙元傑也頓覺揚眉吐氣,畢竟他初登大位,若是就此被敵人氣勢上壓倒,以後豈能服眾?------------------------------------------午後,宋國皇宮後的御花園內。「是同一批人嗎?」趙元傑和秦厲對坐在一側的石桌旁。「不,他們應該是皇帝的使者,和綁走趙軒的也不是同一批人。若本座獲得的情報無誤,人應該是被暗影會帶走的,在脫脫手裡。」趙元傑有些狐疑,「所以說,那事是你策劃的咯?」秦厲微笑著不置可否,「你現在可是宋國的皇帝陛下,而我們是盟友。還請如此轉達蘇太后。」秦厲言畢,起身告辭,畢竟在這裡交談也不方便。趙元傑看著秦厲的身影,眼前之人,足可被稱之為,梟雄,如果要和他為敵,真是讓人背脊發涼!若要說弱點的話唯有一個,那就是,太過好色!秦厲剛踏出皇宮大門,忽覺身後勁風襲來!他腳步一頓,側身避開,只見一道人影飄然落地,是一位四十上下的宮裝男子,來人面帶微笑,拱手道「久違了,秦教主,原來您和陛下這麼熟?」秦厲目光微凝,認出此人乃是梁家供奉之一,梁挺。「家父有請,還望秦教主賞臉前往。」男子語氣恭敬,但眼中卻隱含深意。秦厲略一沉吟,淡淡道:「前輩有請,自當前往,煩請領路。」秦厲跟隨男子穿過宮牆迴廊,很快來到一處偏僻居所。此處幽靜清冷,與皇宮的繁華截然不同。剛邁入前殿,便見一名灰袍老者負手而立,正是不久前在殿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天機老人!天機老人緩緩轉身,灰白長須無風自動,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精芒「秦教主,冒昧相請,老朽今日,是為兩家百年大計而來。」秦厲負手而立,拱手作揖「前輩相邀,晚輩洗耳恭聽。」只見老者微微一笑,袖袍輕拂,殿門無聲關閉。「指教不敢當,只是有些事,想與秦教主……商量一下。」秦厲心中暗自忖度,這老頭看起來七十有餘,應該是梁家的族長,帶自己過來的,是他兒子,兩人皆為宮中供奉,梁家和這宋皇室的關係也是昭然若揭。而他們的樣子,顯然是調查過自己。「此次,是為小女的事情而來。」天機老人緩緩開口。秦厲心中有些發虛,莫非是梁詩詩那裡出了岔子?被發現了?他們就算髮現不對勁,應該也是懷疑而已。但他接下來的話,卻是讓秦厲疑惑頓消「小女素來仰慕秦教主這般英雄,聽聞秦教主僅有一名妾室,老夫也有意想讓兩家結為姻親,不知意下如何?」秦厲聞言,起初為之一驚,但很快平復過來。這種聯姻,對各大世家來說再正常不過,反而是自己出生低微,從沒經歷過這種的情況。一定程度上,這也是交易,那不管對方提出的條件對面誘人,自己也不能輕易答應。況且,秦厲心中本就有自己的計劃,便故做好奇,像是在考慮一般。"父親!"梁挺突然拍案而起,「小妹她…性格素來剛烈,而且兩人年紀也。。。」"嗯?"天機老人眼尾掃過,梁挺如遭雷擊,踉蹌後退,幾要跌倒。秦厲心中暗笑,性格剛烈先不說,要說年紀,梁詩詩才二十上下,你老子都七老八十,她們如何出來的,你這個長兄心裡沒點數嗎?「男女之事,貴在兩情相悅。」秦厲說到一半,話鋒一轉,直讓父子兩人皆大驚失色,「若要兩家結親,她恐非最合適的人選。」。。。。一時間空氣仿佛都凝結起來。「這不過是晚輩一廂情願的想法,最終當然還是由前輩定奪,若是不可,權當本座一廂情願,告辭,」秦厲說完,不露聲色的起身離開。「咔嚓!」天機老人手中茶盞突然炸裂,梁挺已經數十年沒見到父親動怒。正想順勢反對之時,忽的,一個清越的女聲自穹頂傳來「父親,我同意。」---------------------------午後,岳家山莊,秦厲踏入山莊時,岳如煙已在廊下等候。她一身素衣,眉間微蹙,見秦厲歸來,快步上前低聲道,「主上,北面的人來了消息,要見你。」「哦?」秦厲眉梢微挑,語氣平淡,眼底卻閃過一絲冷意,「他們倒是心急。」岳如煙遞過一封燙金信函,指尖微涼「地點在盛京外三十里的『青松驛。」秦厲接過信函,臉色忽的有些不悅,「竟然在盛京外?呵,看來他們真當這裡是自家後院了。」岳如煙看到秦厲不悅,眸光微閃低聲道「他們敢約在此處,必有所恃。你……」「無妨。」秦厲隨手將信函焚毀,灰燼隨風飄散,「兩個時辰後已經來不及準備,但和他們見面本就是遲早的事情。」黃昏時分,青松驛。驛所外松柏森森,風過林梢,沙沙作響。秦厲孤身而至,步履從容,仿佛只是來赴一場尋常茶會。驛所內,一切如常。小二殷勤引路,茶香裊裊,來往商旅談笑風生,看不出半點異樣。直到。。。。「客官,二樓雅間,請。」小二躬身推開一扇雕花木門,隨即悄然退下。顯然是知道秦厲的身份,才過來引導。秦厲踏入雅間,目光一掃,屋內已有三人靜候。右座之人一襲墨色錦袍的中年人,面容冷峻,指節輕叩桌面。這次敵人出動了暗影會的高手,此人莫非就是他們的頭領,袁天望?左側坐著一名灰袍老者,雙目微闔,似在假寐,可周身氣息沉凝如淵,顯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雖鬚髮皆白,身體狀態卻如同三四十歲的壯年男子一般充滿生氣。不僅如此,他雖位居次座,卻有些傲然,藐視眾人,眼神看似看待螻蟻一樣的,讓人頗為不爽。而主座之人,卻是秦厲識得之人,見秦厲進來,唇角微揚,笑意卻不達眼底。「秦教主,久違了。」脫脫抬手示意,「請坐。」秦厲淡然入座,面色不變,心中卻起波瀾。「武烈和貴國決戰在即?為何。。。」三人皆為大元帝國要員,竟然出現在這裡?灰袍老者緩緩睜眼,渾濁的眸中精光一閃,「古遠山不在嗎?看來他出現在武烈軍中的傳言是真的。」中年男子停下指間翻轉的指環,丟到台上「秦教主,最好看看這個。」秦厲眸光微沉,唇角笑意不減「哦?願聞其詳。」窗外,松濤陣陣,殺機暗涌,而秦厲此時竟也少有的有些不知所措。指環映射到一旁的牆壁上,雖是斷斷續續的片段,其中的映象卻栩栩如生,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怪連身居高位的脫脫都親自來到這裡,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古師叔也還活著吧。。。。。「這能代表你們玄冥教的態度嗎?」脫脫說話的時候一刻不停的盯著秦厲,隨後簡要的將劉燁逃出後在戰場上和大元帝國為敵,破壞了王約計謀的事情說明了一下。「你們兩國交戰的很突然,古師叔是我的長輩,我也不一定能限制他的行動。至於劉燁,人是被你們抓走的,若是你們沒這麼做,又豈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事到如今,我都拿出這種誠意了,脫脫大人,莫非您想反悔?」秦厲快速分析完局勢後,選擇針鋒相對。「哈,秦教主還是老樣子,快言快語,」隨後脫脫話鋒一轉「我只是想和秦教主說明一下,我們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人給你保住的。你家混小子,差點就被人宰了!」「無聊,老夫先告辭了。」一旁的老者忽的起身,「後續俗事,丞相大人處理便是。」秦厲聞言有些心急,連忙站起,在他身側詢問,「那麼犬子在。。。。」僅是靠近,便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牆!秦厲剛想邁步,卻發現身體失衡。隨後對方的身影竟似升起一般!不對,是自己,坐在了地上!厚重,渾濁不堪的壓迫感,窗外松濤聲忽然變得粘稠,仿佛有無數冤魂在樹脂中掙扎,竟是一人隨意放出的氣息所致!劉燁的事情先不提,將宋國皇帝押送回大都,竟然是俗事?剛才,他甚至沒有動手,僅憑身法,便讓自己跌倒在地!?這是秦厲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和頂級強者之間的距離竟然,如此遙遠!「恭送巴扎布大人,一路辛苦了!」袁天望起身恭送,老者卻愛理不理!嗯!?這老傢伙,原來就是三龍將之首-巴扎布!?他的名諱,是可以讓嬰兒聞之不敢夜啼的夢魘。傳聞他曾將北方一個中立部族的數十個男丁全部用奇毒折磨致死,婦女和小孩則帶回他的領地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他的府邸中,搜羅了各國的美女供其享用,他特別喜歡淫虐戰敗國的皇室女性,只要是他看上的,無論身份,就算是元帝也鮮去干預。只因巴扎布不僅是朝中元老,幾十年前便位居三龍將之首,只聽元帝一人命令。故即使作惡無數,國內也無人敢幹預。這次對武烈的決戰,他才久違的出現在前線。「秦教主勿怪,此次我們的事情,打斷了他老人家原本的事情,故而有些不悅,前日,令公子被他擒住後送到本相府邸,數日後,自當回到貴教,大可放心。」脫脫企圖緩和兩邊的矛盾,待秦厲回答座位,這才出口慰道。袁天望一直到巴扎布走遠,才回到座位。秦厲默然,心中分析著其中利害,武烈和大元的戰爭很焦灼,一旦一方被擊潰,處於中立的南方,便失去了價值。而那巴扎布,和師叔古遠山似乎有仇。「武烈主力,已經固守在魯城數日,雖難以攻克,但一旦包圍之勢形成,落敗是遲早的事情,還望秦教主能幫忙看好南方,不好節外生枝。。。」脫脫知道時機成熟,便進一步說道。「本座可沒那麼大能耐決定兩國的動向。」秦厲此時只得自謙的迴避問題。對面的脫脫對於秦厲的回答卻好似早有意料。「本國和武烈的戰爭,無需秦教主出手,但還有一處事宜,得麻煩秦教主幫忙。一旦事成,秦教主便是我大元的功臣。」先前秦厲暗中和脫脫合作數次,倒也算愉快。不過他的話,就像是確定了自己的立場一般。。。秦厲卻好似被藤蔓束縛了手腳,掙脫不開。眼前這胖子,可不是善於之輩,秦厲只得默不出聲。「夏國,玄冥教北方,越過山嶺地帶,有一繁榮的小國,名曰安魯。此地雖小,卻頗為富饒,一直支援著武烈的後勤,還望秦教主,能接手這裡。。。。」脫脫說完,微笑著眯起了眼,在秦厲看來,這笑容卻有些讓他背後發涼。接手?說的好像白送一樣,這胖子,豈會如此便宜自己?「願聞其詳。」雖心中疑慮,但不得不否認他心中的那一絲野心已經被喚起。脫脫眼神示意了一下袁天望,讓他替自己說下去。「巴扎布大人已經先行一步去了那裡,之後的事情暫不需要秦教主參與,一旦事成。。。。。」袁天望頓了許久,似在想著如何敘述。「有些人只會破壞,卻不會善後,是想讓玄冥教在安魯國經歷災難後進駐,然後控制住那個國家,對嗎?」秦厲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難怪,特意讓那個巴扎布和自己在這裡見一面。「哈哈哈,真不愧是秦教主,這是對我們雙方都有諸多好處的交易,相信秦教主不會拒絕,如何?」脫脫又對著秦厲微笑示意。「一言為定!」秦厲心中有諸多疑慮,表情看起來卻無一絲猶豫。師叔不在,若起矛盾,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若是拒絕,恐怕為了消滅所謂的後顧之憂,他們甚至會對自己出手。現在也只有暫施緩兵之計,待匯合了師叔再說。若是北方武烈潰敗,接下來大元一定會順勢南侵!何來臥榻之所?旦對安魯國出手,又勢必和武烈成為死敵!此行,雖非鴻門宴,威脅,利誘,要挾,蠱惑人心。。。。秦厲離開之際,竟覺後背冷汗滴下,身心疲憊不堪!方才若是自己言行稍有差池露出馬腳,後果不堪設想!------------------------------時近黃昏,待秦厲回到岳家山莊門頂之際。「師兄!你總算回來了。」嗯!?這個聲音,秦厲十分熟悉,隱約間竟覺得一絲恍惚,如夢一般。秦厲抬眼一看,嗯!?古紫霜,回來了?不僅如此,連,連師叔也!!!剛才窒息般的重壓,仿佛瞬間空釋,他們,竟回來了!?「呀,你這一言不發,是在埋怨我玄冥教危難之際離你而去嗎。」古遠山時隔兩月見到秦厲,一時間也有些錯愕。「怎,怎麼會!師叔,我。。。」古遠山素來喜歡秦無銘這個弟子,實際上自己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現在局勢太亂,我和我爹可是一點眉目都沒,加上劉燁的事情,總之。。。。」古紫霜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古遠山回到武烈後,便知劉燁已經離開,待和女兒準備跟上之際,卻發人早已不在。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古玄竟很樂意他們回到南方。。。。-------------------------------第五十二章 家族結姻女為契岳家山莊後山住所。古紫霜拿出一張奇異的絲紙,隨後將幾個棋子一樣的事物放在上面。「乾坤移位,巽風引路!」古紫霜口中念念有詞。符紙上幾個紅點閃爍,沒有移動。「你哪學的這個?這像是。。乾坤咒術中的追魂咒術!?」秦厲詢問劉燁此時所在,古紫霜說可以確定位置,而這失傳已久的咒術,就算自己看到,恐怕也難以掌握。「那混蛋在我們身上下了這咒術,一直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不明白其中原理,我哪還睡得著,就逼著他教會我了!」逼著他?是古玄師叔?那恐怕。。。秦厲心中一滯,隨後忽的一驚!連忙詢問。「師叔你呢?」玄冥教內亂結束後,他雖從古紫霜口中得知古玄在武烈,但想不通他為何會和劉燁扯上關係。「咳咳,我重傷後,失去意識最少有十日,醒來後,不僅身體痊癒,甚至原本身上根深蒂固的頑疾也不翼而飛,但總感覺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鼓搗了什麼。隨後便被動的和燁兒一同亂入了戰場,事後,本該和傷兵一起返回修整的劉燁卻失去了蹤影。這裡位置,是哪裡?」古遠山指著絲紙上左上角的紅點。「這裡,是我們的位置,而這裡是玄冥教,那麼,劉燁的位置應該在,玄冥教北方,不到百里的地方!?」古紫霜說完,看著秦厲,好奇他為何一言不發。。。。。。。。太天真了,目的根本無法猜測且不說,古玄豈會這麼輕易的放師叔走。按照自己對古玄的了解,師叔既落到他手裡這麼久,加上兩人的宿怨,恐怕現在三人的對話,古玄都能聽到也不一定!「呃,暫且在這休息一日,明日我們便返回玄冥教再做打算如何?」按照兩人所說,接合剛才的訊息,劉燁應該是在去安魯國的被巴扎布抓住了,為何他現在的位置,在安魯國?脫脫既說會把人送回玄冥教,暫待幾日再說。「咕,」 此時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主上,有要事稟告。」是岳如煙的聲音。待秦厲應允後,才緩步入內。她目光掃過屋內眾人——除了秦厲,還有古遠山和古紫霜父女,都是舊識。秦厲示意後,她才微微欠身,「主上,梁家派人送來婚帖,已同意將梁詩詩。。。許配給您,擇日完婚。」此言一出,屋內霎時靜默。秦厲眉頭微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茶盞邊緣,杯中的茶水早已涼透。他最後提出的條件,對方竟然這麼快就答應了!?古遠山捋須輕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卻未發一言。古紫霜則唇角微揚,眸中促狹之意盡顯,「師兄,好福氣啊。」她語調輕快,卻帶著幾分揶揄,「梁家千金才貌雙絕,江湖上不知多少俊傑求之不得,如今竟主動送上門來,看來師兄的魅力,連梁家都抵擋不住呢。」秦厲淡淡瞥她一眼,「你根本就沒見過她吧。」古紫霜笑意更深,纖指輕點桌面「怎麼,師兄不樂意?既然是同意,那你們肯定談過咯?師兄的眼光可不會低。」岳如煙站在一旁,神色如常,但指尖卻微微收緊。秦厲沉默片刻,終於開口「看來這梁家,完全看透了局勢,難怪是宋國最有權勢的家族。」古遠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這才出聲,「梁家突然聯姻,是何故?」秦厲想詳細的解釋發生的事情,但有些細節,即便是古遠山父女,也不想讓他們知道,古遠山緩緩搖頭,「容我慢慢和師叔解釋。」隨後便看向岳如煙,「東西留下,你先退下吧。」岳如煙垂眸,恭敬應聲「是。」待她退出雅間,房門輕輕合上,屋內再次陷入短暫的沉寂。窗外風起,捲起幾片落葉,輕輕拍打在窗欞上,發出細微的沙沙聲。秦厲凝視著桌上的婚帖,眸中陰晴難辨。劉燁:馬上要團聚了啊!古紫霜:你看起來很怕的樣子,怕什麼,你爹又不會宰了你。劉燁:你們知道了啊?古紫霜:一直就只有你不知道而已。劉燁:和他在一起總感覺任何困難都能解決,就是有點怕怕的。古紫霜:沒事,也許他現在比你還要怕。劉燁:啊?不可能吧,怕誰?古遠山:你馬上,就會知道的。--------------------------------------------------------------兩日後,玄冥教內罕見地掛起了紅綢燈籠,檐下懸著喜字彩緞,雖不似尋常婚宴那般鋪張,卻也透著幾分難得的喜慶。——今日,是教主秦厲與宋國梁家小姐梁詩詩的大婚之日。然而,因局勢微妙,加之某些不便明言的緣由,這場婚宴一切從簡。沒有八方賓客雲集,也無鼓樂喧天,只有教中幾位核心人物和梁家寥寥數位親信在場。暮色漸沉,殿內燭火搖曳,映著眾人神色各異的臉。秦厲一身暗紅婚服,衣襟繡著玄冥教的暗紋,襯得他眉目愈發冷峻。在大殿中拜別了自己的便宜岳父,以及古遠山,在教中弟子恭敬的賀喜聲中。才在眾人的注視下緩步走向後殿。以他平時的威勢,縱然是這個節骨眼上,自然也是沒人敢鬧的。對於玄冥教,今天可謂多喜臨門,不僅秦厲大婚,教主素有人望的古師叔祖也回到了教中,再加前幾日蓬萊島倖存的人皆拜入門下,讓不久前遭遇內亂的玄冥教,所有的陰霾皆一掃而空。——不過,這場婚事也著實來得突然。後殿內,紅燭高燃,喜帳低垂。梁詩詩端坐床沿,鳳冠霞帔,紅蓋頭遮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一雙交疊在膝上的纖纖玉手,指尖微蜷,似有幾分緊張。梁詩詩等了許久,不見來人,竟拿起一邊的水果吃了起來。秦厲站在門前,目光沉沉地望向她,片刻後,才抬步走近。殿外風聲漸起,燭火忽明忽暗,將兩人的影子拉長,映在牆上,宛若一場無聲的對峙。「嗯!?」梁詩詩發覺秦厲到來,有些緊張,聽到腳步聲靠近,更是手足無措。「那,那個,秦教主,你會不會很討厭我?」「若是討厭,你倒也不會出現在這裡。」秦厲坐到床沿,紅蓋頭被掀開的剎那,梁詩詩微微仰起臉,燭火映在她清澈的眸中,像是揉碎了一池星光。她望著秦厲,沒有尋常女子的羞怯,反而帶著一絲倔強的坦然,仿佛早已準備好面對他的一切審視。秦厲指尖一頓。他很少見過有人敢直視他,可她的目光卻讓他想起山間不馴的鹿——明明纖細脆弱,卻敢直視獵人的箭。「梁小姐,倒是顒好奇,為何甘願嫁入玄冥教?」他嗓音低沉,似試探,又似審視。梁詩詩唇角微揚,笑意裡帶著幾分狡黠,卻又在下一瞬化作認真:「我闖了禍,是你替我解了圍。」她頓了頓,聲音輕了些,「更何況……那日你馴服北方異獸時。」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嫁衣的袖口,眸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動容。「那一刻,我第一次覺得……北境的入侵,我們終於不是毫無抵抗之力!」秦厲眸光微動。他見過無數人對他或敬畏、或諂媚,卻從未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仿佛他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玄冥教主,而僅僅是一個……能讓她託付希望的人。心底某處,像是被什麼輕輕撞了一下。他不動聲色地壓下那一瞬的異樣,語氣依舊冷峻:「既入了玄冥教,便要守我的規矩。」梁詩詩眨了眨眼,忽然笑了:「教主放心,我既來了,自然守規矩。」她頓了頓,又小聲補了一句,「只要……你的規矩別太不講理。」秦厲眉梢微挑。——罕有人如此和他說話,但他並不覺得冒犯,反而心底泛起一絲微妙的愉悅。垂眸一看,忽然發現她的耳尖微微泛紅,「一個女孩家子,倒是罕有如此遠望,既是本座的女人,任何事情都無需隱瞞。」秦厲分明看出梁詩詩此時有話要說。「我。。。有好幾個兄長。」梁詩詩似是停頓了一下平復情緒。秦厲頓感好奇,今日除了她的父親,整個梁家,明明只來了他兄長一個男丁,便靜靜等待她繼續說完。「他們在抵禦北方的戰爭中,都犧牲了,我一直想。。。但我父兄都不肯,只許我加入盛京的城衛部隊。」梁詩詩言及傷心事情,一時間有些落寞「對,對不起,秦教主,我不該在這個時間說這些。。。」秦厲凝視著她,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溫柔「無妨,不過這稱呼,該改口了。」秦厲低笑,指腹摩挲過她的唇瓣,眼神深邃而灼熱。她呼吸微滯,臉頰染上一抹緋色,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夫君。」這一聲輕喚,像是點燃了秦厲眼底的暗火。他俯身靠近,手掌扣住她的後頸,不容她退避,低頭吻了上去。深唇溫熱而強勢,卻又在觸及她的瞬間放輕了力道,像是怕驚擾了她。梁詩詩起初有些慌亂,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襟,可他的吻漸漸溫柔,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讓她不自覺地放鬆下來,甚至小心翼翼地回應了他。唇齒相依間,秦厲察覺到她的生澀,眼底掠過一絲笑意。梁詩詩眼睫輕抬,對上他深邃的目光,心跳如擂鼓。他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冷峻,反而帶著她從未見過的柔情,讓她一時恍惚。紅燭靜靜燃燒,映著兩人交疊的身影,喜帳內,只餘下彼此的呼吸聲,和那藏不住的心跳。殿內本就點著有些催情效果的薰香,加之秦厲研習天魔神功後,本就對女性有著莫名的吸引力,梁詩詩早已情動。但梁詩詩心中忽然閃過一絲驚雷,甚至有些本能的將秦厲推開。「對,對不起,我。。。。」梁詩詩忽得美眸湧出一絲銀珠,卻說不出話。秦厲卻是忽的明白了緣由。兩人的婚事,還涉及梁家和玄冥教的結親,大婚之日,新娘卻已非完璧。。。。。不過秦厲卻是心中暗笑,因為當日奪走梁詩詩初貞,幫他開苞破處的焚天淫魔,其實是自己假扮的。「對不起什麼,是這衣服難脫嗎?」秦厲刻意曲解她的衣服,輕輕的掀開她的外袍,讓那大片的雪白粉嫩的肌膚直接暴露了出來。
正當秦厲大肆繁忙之際,床榻上的梁詩詩卻忽地嬌吟了一聲,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原來是手掌輕輕的拍動了美人的豐臀兩下,還藉機肆意的揉捏了一陣。要不了幾下,床榻上青澀的梁詩詩已經如青澀的蘋果一樣被慢慢撥開,半身赤裸,不同與第一次,秦厲近距離慢慢觀賞下,才發現梁詩詩的胴體之美,也許是習武的又本是大家閨秀的緣故。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修長的身段,豐潤魅人,身體的動感,簡直讓看慣美女的秦厲也有些目不暇接。而半露的美臀,和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嬌艷欲滴。讓本就色中餓鬼的秦厲看得慾火熊熊,而下身的堅挺不容秦厲再做什麼讚嘆了,一邊脫掉自己的衣物,就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體上。而這種即將可以為所欲為的從容,更是讓他在兩人心靈和肉體上的博弈都處於絕對的主導地位。輕輕的用舌頭舔了—下樑詩詩的脖頸。看著她身體一顫,又邪笑了起來,兩隻手用力搓揉著空閒出來的另一邊玉乳。上一次時間緊迫,倒是沒來得及慢慢體會其中滋味。更重要的事,今天,可還有一道意外驚喜在等著他。心中的惡趣味此時忽然泛濫起來。秦厲雙手伸到了她胯間的溪徑之側,開始輕輕撥弄著,絲絲縷縷的晶瑩很快淌了出來,逐漸潤濕了玉臀下,為她鋪好的白色紗綾。「夫君。。。我,已經。。。因為習武,那裡已經。。。。」梁詩詩回想起族中長輩所教她的說辭。「嗯!?」秦厲停下手,假意露出疑惑和不滿,但隨後卻假裝釋然的說道「本座也算是久歷花叢,一個女人的是否純潔,自還辨別的出,豈會拘泥於那種事物?」梁詩詩聞言如釋重負,但秦厲隨後的話,卻又讓她百感交集,以及無奈。「你姐本為皇后,本座亦一起接納,何曾嫌棄?他人就在後殿,要不把她接過來!?」秦厲淫笑著問道。「什麼,你。竟打算。。。」梁詩詩雖知曉此事,但今天畢竟是她的新婚之夜,自己的夫君竟。。。。當日,秦厲離開之前言及的事情,便是他想要聯姻的對象,是梁若薇!此時在天魔神功氣場的影響下,梁詩詩本就越發情動,但因為緊張只得被動的任秦厲施為秦厲為了占有他的身心也是不乏耐心的慢慢撫摸她的光滑背脊,輕渡玄力,一寸肌膚,一寸酥,讓情慾在她身上慢慢蔓延。「唔。」梁詩詩體內好似被點燃一般,隨後化為奇異的感覺散到全身,嬌軀一顫,開始呼急促,雪白肌膚泛起一層紅霞,身體也越發變得燥熱起來。梁詩詩滿臉潮紅,知道緊握雙手以稍微化解體火焚身之苦。秦厲則繼續刺激她的敏感處-耳垂,在這柔軟之地輕攏慢捻。一直到梁詩詩那兩瓣雪白慢慢溢出涔涔溪水,後翹,著漏出誘人花痕。此時在多重刺激下,梁詩詩體內的空虛越來越占據主導,但毫無性事經驗的她只得發出哀求「夫君,我。。受不了了!」「哦?哈哈哈…」秦厲笑得暢快淋漓,目的既達成,便再次伸出手,按向那兩片淺紅盡頭的花蒂兒,時捏時碾,如此動作卻更加刺激的梁詩詩激動不已,口中發出輕吟唱的同時玉足不住的打顫,如被被火焚燒,身體早已渴望男人攻占她的最深處的空虛。而越發高漲的嬌喘連連,也讓秦厲看得血脈噴張無法自抑。「想要就主動點自己來吧。」秦厲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梁詩詩,畢竟這調教的第一步必須徹底一點才行。不過向她這般,還得引導一下。此時梁詩詩才發覺秦厲的身體是如此雄壯,自己的雙腿被分開後,他僅憑單手就將自己的身體拎了起來,兩人面對面的相視。梁詩詩最終還是害羞不過,便保住秦厲的後腰,扶躺在他炙熱發亮的胸膛之上。這個姿勢,若是秦厲主動向前動作,便是男女相對,素女望夫的模樣。梁詩詩滑潤的屁股不知所處,忽然碰到一個炙熱的事物,剛才雖模糊的看到過秦厲蒼魔龍槍的粗壯,但卻沒想到又大了不少。梁詩詩閉上雙眼,卻遲遲沒有動作,而秦厲心中已然滿意,也不願再折磨這丫頭,便引導梁詩詩幾近麻痹的雙臀慢慢下壓,肉龍伴隨著臀瓣的墜落自己也迎難而上。伴隨著綻放那心馳神往的美妙,頂開幽谷,進入深處的花徑之中。梁詩詩的美穴口雖早已足夠濕潤,但秦厲的蒼魔龍槍實在是超乎常人的粗壯,慢慢沒入之際,好似身體被撕裂一樣,脹痛伴隨著奇異的感覺,麻酥感,混著著支配了的感官。秦厲得意地哼了一聲。雙手繞後,抓住梁詩詩豐滿的雪臀,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猛然往下身一按。烏黑粗壯的龍頭的瞬間沒入。一邊似嫌棄她動作太慢一樣,將她身體整個拉向自己的胸膛。隨後在梁詩詩近乎嘶啞的呻吟中,蒼魔龍槍突破層層阻礙,氣貫長虹,那最敏感最柔軟的花心一下被頭撞擊穿透!梁詩詩的美穴名為層巒宮闕,本是需要慢慢開發的類型,但上次秦厲已經開發過一次,這才終於一次貫通。「啊!」梁詩詩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尖叫,一股強烈的刺激從深傳遞至她全身各。這一刻,只覺得腦海轟鳴,渾身痙攣,身體一陣酥,她忍不住叫喊了起來。這種體質,若非遇到秦厲這般色中邪魔,本是無法體驗層巒疊嶂被貫穿的刺激感。雪白玉體因此僵直,雙腿繃得筆直,內中花核驟然收緊,伴隨著秦厲開拓般的上下剮蹭,緊逼的空間內,一股熱汁液噴濺而出,順著雙人結合處慢慢淌落。梁詩詩早已閉上美眸,美目緊咬粉唇,感覺著身下那異常粗壯炙熱的肉龍肆虐,臉上不自覺露出迷離的春意。秦厲嘴角出一抹壞笑,右手輕輕撩起梁詩詩後脖頸,「真是緊緻,還好那足夠濕,準備好咯?」秦厲仍不忘用語言刺激。湊近她紅潤嬌艷的櫻唇。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雙頰染上醉人的胭脂彩,迷濛的美目微顫。上下兩處同時進犯,梁詩詩只得任由秦厲放肆施為,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秦厲卻忽然挺起蒼魔龍槍,開始一陣急促猛烈的抽送。他也有些忍不住,也沒有必要在忍。而猝不及防的梁詩詩只得昂首嬌吟,如同大海中搖曳的小舟一樣。雙手本能的緊緊抱住秦厲熊腰。啪啪啪的交合聲不絕於耳,梁詩詩嬌喘不停,一波接一波的中計,混合兩人肉體零距離摩擦產生的聲響,迴蕩在玄冥教後殿內。梁詩詩因為上次被辱,實際上沒有放開身心體會過如此水乳交融的性交,此番身心解脫下,不自覺的開始迎合抽送,很快就全身痙攣,香汗淋漓,花枝亂顫中,身體劇烈震顫,攀上了一次絕頂。而他攝魂蝕骨的呻吟,也刺激到了秦厲的征服欲,自下朝前抱起美臀,越發賣力的猛進,從遠處看,就像是一頭猛獸,肆意蹂躪著腳下的獵物。「我,我不行了。。。」梁詩詩發出討饒聲。而秦厲在她高潮後僅是給了他些許時間體會高潮的滋味,便由慢及快的再次動作起來。「這就不行?明明才剛開始!」兩人結合處,只見一個黝黑雄壯的粗壯龍槍,狠狠的在美穴內沒入抽出,發泄著肉慾。梁詩詩只覺胸中一切都被被這股炙熱融化,花徑內各點的敏感處被刮的又癢又疼,伴隨著奇異的觸感刺激著自己的腦海,「嗚嗚!」被肏處哭腔也無可奈何,最後只得被動的伏在秦厲的肩後,被動挨肏。秦厲卻不再顧及胯下樑詩詩的哭喊,蒼魔龍槍拔出大半後,再全根再入,兩者緊密結合在一起。淫水四濺,沾滿了床褥,梁詩詩咬緊牙關,偶爾竭力迎合,布滿晶瑩的瓣瓣不住被頂得搖擺。就在幾要暈厥的前夕,感覺到下身被微微抬起,卻是秦厲為了方便操弄頻率將她身體擺弄了上去。略微休憩後又加大下下身的抽動,狠狠地突入梁詩詩身體最深處。不自覺間,梁詩詩的聲音又提了八度。秦厲施展出御女無數的技巧,左右橫突,而後越發深入,開發者碩果僅存的處女地,只留兩顆卵蛋在外邊,擊打著滾圓雪臀發出拍打聲。時不時將柔軟挺翹的瓣瓣微微翹起,便毫不留地狂抽猛。最終,梁詩詩只能如雌伏的綿羊一般揚起頭顱挨肏。秦厲見狀,龍槍直抵花心,仿佛要將那裡撞裂碾碎不可。又抽了百餘下,伴隨著慾望達到頂點,這才抵住梁詩詩最深處的花宮,開始灌溉噴射!強烈的噴射將梁詩詩最後一絲清明夜徹底碾去,幾要暈厥的同時又被炙熱的白灼刺激,感受到自己身體最深處的花房,已經被秦厲徹底灌滿,終於在回應出花房中最後一絲陰涼後,便全身癱軟的癱瘓在床。嗯!?秦厲只覺梁詩詩的元陰十分充裕,和自己的天魔神功頗為適配,比起蘇芷若的處子元陰竟還要純凈幾分。莫非自己的天魔神功現在更缺少的,是所謂的「貴氣」,亦或是,只有和自己交合的女子身心皆屬自己之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看來還需驗證一下。-------------------------------第五十三章 天魔逞威雙美墮「丫頭?這就不行了嗎?今夜才剛開始啊。」秦厲經過初次發泄,肆虐許久的龍槍伴隨著波的一聲,從梁詩詩早已被肏的紅腫的穴口內抽出。拉扯的刺痛又讓梁詩詩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我。。。感覺要死了,」語無倫次的嗚咽,心中害怕的同時卻又有些心癢和期待。「這就叫欲仙欲死!不過你看,這都成汪洋大海了,你去殿後的溫泉洗一下身子,再來伺候罷。」秦厲說完,拍打了一下樑詩詩布滿晶瑩的雪臀,至於那微顫中一張一合的後庭雛菊,還是容後再採摘吧。梁詩詩想要起身,卻忽的感覺麻痹,差點跌倒在地「我,有些麻。就等下再去吧。」秦厲聞言,輕笑一聲,「罷了。」水晶殿後的寒潭,籠罩在一片幽藍的霧氣之中。潭水冰冷卻不刺骨,常年不散的水霧在月光下泛著瑩瑩微光,宛如一片凝結的寒玉。秦厲踏著石階緩步而下。這裡是他修煉天魔神功,借寒潭的極寒之氣淬鍊內息的地方,他本想融合一下和梁詩詩交合時吸納的氣息,可還未走近,便聽到一陣細微的水聲——瀝瀝輕響,像是有人撥弄著潭水。秦厲眸光一沉,腳步無聲地靠近。寒潭深處,霧氣繚繞間,隱約可見一道纖細的身影。那人背對著他,長發如瀑,濕漉漉地貼在雪白的肩背上,水珠順著肌膚滑落,在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他負手而立,聲音低沉而威嚴,「你怎會在這裡?」那人聞聲一顫,猛地回頭——見是秦厲,手忙腳亂,驚慌失措的想要避開。卻又很快冷靜下來「奴家雖也經常獨守春閨,但你們的聲音太大,我既怕影響到你們,又怕。。。。」「哈哈哈,那確是老夫的不是,罪過。」秦厲此時赤身裸體,也緩緩邁入寒潭,不過眼前女子卻並未露出羞態。權因她,便是自己和梁家和親的另一個對象,梁若薇。她幾日前還是宋國的皇后,若是讓外人知道她此時出現在這裡,必會大跌眼界,但看似不合理,卻是必然。趙軒身為趙元傑的弟弟,雖登帝位十多年, 實際上也得靠幾大世家支持,加上南宋本就勢微,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隨著趙元傑登上皇位,這個原來的皇后本就十分尷尬。趙元傑對這個弟媳還算敬重,但梁家提出將她接回,他也沒理由阻止。但礙於曾經的皇后身份,明明還是大好年華,卻是不可能再有作為女人的未來,就算哪天趙軒被接回來,恐怕也是再難復位。但秦厲那日卻偶然發現,梁若薇竟替那皇帝趙軒,批閱奏章!這意味著,一定程度上,梁家依靠她,掌握了宋國很大一部分權利。與私為了維持梁家地位,與公也是為了宋國的未來,梁家和玄冥教的結親確實是最好的結果。秦厲這般色中餓鬼,僅是初步接觸,便發現這梁若薇欲求不滿,加之她和皇帝沒有子嗣,日常肯定備受冷落。故秦厲提出要梁若薇,實際上更是解決了梁家各種各樣的麻煩。所以她才會出現在這裡。當然,一切的前提,是秦厲垂涎梁若薇的美色。「你既自願到此,以後便是我秦厲的女人,」秦厲隨之話鋒一轉「盡心盡力伺候老夫才是你的首要任務。」「呵,」梁若薇聞言,絲毫不以為逆,「你看起來比我兄長也大不了幾歲,為何喜歡自稱老夫,我可不會看上一個糟老頭子。」沒想到他竟主動調侃自己,秦厲頓覺自己有些小看眼前的梁若薇。似她這般經歷過政治官場的女人,來這裡應該是她自己的意願才對。一定程度上,她和自己,是同一類人。秦厲聞言,心底那一絲未被觸及的角落,似被觸動,隔著水霧,半遮半掩的越發誘人,不自覺的端詳起來。「哼,如此美人,身子卻還如此青澀,真是暴殄天物!」梁若薇聞言,被瞬間看透心中所想,卻是有些落寞。秦厲愜意地仰躺在寒潭邊緣。任由梁若薇向前,用柔荑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揉搓。洗去的是剛才和梁若薇激情時的淫膩,但慢慢喚醒的卻是秦厲的獸性和慾望。梁若薇的秀髮隨後盤起,對視時,那動人的眼眸閃動,加之此時赤裸嬌軀的豐滿惹火,在水霧中若隱若現的玉質的容顏,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擴張。梁若薇是那種典型的雍容華貴的豐滿女性。身上雖然已經少女的完美無暇,卻有些莫名的青澀,勾起秦厲心中的的好奇,以及暴虐的蹂躪。「呼」要知道,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帝王待遇,秦厲忍不住舒服地悶哼,然後在溫泉內放鬆的舒展了下四肢。
梁若薇想拿起洗滌的浴巾,一轉身。卻將她的翹臀整個呈現在了秦厲面前,她玉胯間那豐滿地一切也毫無保留地勾勒了出來,甚至連中間那道淺淺的凹陷也展現出來,秦厲心中的慾火便騰地燃了起來。
「啪!」得手掌拍打之聲,從梁若薇翹臀上傳出,吃痛之下,猝不及防,隨勢嬌體瞬間酥軟如綿,伴隨著口中幽香輕吐嬌吟,軟綿綿的靠在了秦厲的懷裡。堅毅中帶著一絲威嚴的面龐,比肩猛獸的強壯身軀,胸膛上傳來的莫名觸感讓梁若薇一時錯愕「呀!」加之剛才聞聽妹妹梁詩詩被秦厲寵幸時那欲仙欲死的嬌吟,梁若薇的身體止不住的有些顫動。「呀!」梁詩詩原本那端莊的模樣終是化為烏有。只因秦厲的蒼魔龍槍透出水面,忽然吐露出一個巨大的龍頭!一條兒臂一樣粗長的事物,斜斜的搖擺著,暴怒而起的青筋,猙獰,依稀可見。「你要是不能令本座盡興,那麼你想要的,一定不會如願。」梁若薇心中的震驚的同時,聞言,便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剛才他已經和梁詩詩做過一回。。。。默默的閉上了眼睛,牙齒慢慢的張開,緩慢的將火熱的蒼龍勉強慢慢納入自己的檀口之中。火熱而又炙熱的感覺,瞬間占據自己的口腔和腦海,感受到梁若薇的香舌甚至主動舔舐者自己巨龍頭身之間的褶皺,卻是讓他頗為意外。她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那為何。。。。為了解惑,秦厲從梁若薇的檀口中將昂揚的巨龍抽出,隨後從背後撫摸著拉開她身後胯側的衣結,輕輕一扯,梁若薇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悄然滑落,雙手也順勢探進了她的雙腿內側,觸手嫩滑濕膩,令人魂銷骨蝕。秦厲凌厲的目光探過朦朧的霧水,清晰的注視著浴池的水面,在她的翹臀下那一坨黑色的幽谷,已然準備開門接客。而不遠處,傳來腳步,梁詩詩來到入口,看到兩人卻停下了腳步。「在那裡看什麼?過來!」隨著秦厲的下令,梁詩詩如蒙聖諭。似她和梁若薇這般玄力低微的女子,面對秦厲天魔神功加持下的命令,振聾發聵的直襲腦海。「哈哈,本座忽然想試試,你們兩人的滋味有何不同。」梁若薇心中雖忍不住大罵淫亂無恥,最終卻和梁詩詩一樣,齊刷刷的轉身爬扶在邊上,將自己白皙肥膩的翹臀朝後面微微翹起,如同等待主人臨幸的女奴無異。此時,梁詩詩的蜜穴口竟然已經布滿了岑岑的溪流,剛才被秦厲徹底開發後,她的肉體已經完全臣服,食髓知味。「嗚!」梁若薇發出似解脫又似痛苦的呻吟。一根灼熱粗硬的巨大,猛的頂在顫抖的花瓣上面,狠狠地戳了進來,將正在分泌蜜汁的嫩穴口整個撐大了一圈,梁若薇久逢甘露,奈何秦厲蒼魔龍槍太過粗壯,那岑岑溪流因為結合處完全契合,竟被堵沒,回流到嬌嫩花徑裡面。若非此時是在水中肏她,怕不是得淫水飛濺!感受到突進時,花徑緊緊的套住了的肉龍,弄得秦厲一陣爽快,這麼多水,為何還如此緊湊?秦厲慢慢挺入龍槍,似為了解惑,試探著深淺。「哈哈!原來如此。」梁若薇和梁詩詩一樣,皆為名穴層巒疊嶂。若是遇到一般的男人,很可能進入不久無妨繼續深入,便繳械投降。也無法享受深處的絕美山巒。再加上很快射出,很容易身心受挫。這皇帝不過開發了其中一半,自然無法體會最深的妙處,也無法讓梁若薇達到高潮,乃至懷上子嗣。難怪這梁若薇會帶著尚未褪去的青澀,卻是便宜了自己。「別急,本座這就將你的徹底貫穿,享受那無上滋味。」秦厲一時間竟有些激動,蒼魔龍槍緩緩進發,左突右撞,慢慢的將梁若薇深處褶皺慢慢撕開!梁若薇只覺自己從未被人進入的最深處,被一根炙熱的龍槍撕開,痛苦伴隨著空虛被填滿的感覺襲來!身體不住的顫抖!而秦厲費了好大力氣,才自己的巨龍大半沒入,雖看似占有了裡面的一切,但這種程度,顯然雙方都未滿足,開始晃動著腰部,在柔嫩花徑中慢慢的左突右進,享受著開墾新肉壁的快感,在感受到痙攣的顫動時又會不適時的朝內突進!
花徑被強行開發的痛楚,伴隨著一波又一波高潮快感如巨濤般向她的腦海洶湧衝擊,梁若薇瞪大美麗的眼睛,喉間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聲,嬌軀震動顫抖。終於將蒼魔龍槍整個沒入,前進的閉塞也完全打開,便又由緩即慢的開始前後抽插突進。不同於普通的九淺一深,一邊開發,一邊刺激著梁若薇從未體驗過的最深處。足克登堂授課的技巧,又豈是這種大家閨秀所能抵禦。梁若薇的肉體很快便在秦厲這高超的姦淫技巧下得達到了高潮的頂峰,蜜道內痙攣和顫動,如登仙境一般!那極樂的美感,卻是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食髓知味的本能,加上放開了心中的堅持,讓她身心都慢慢的,完全臣服在秦厲這淫魔的胯下。在梁若薇高潮顫動結束後,秦厲竟抽出沾滿淫水的蒼魔龍槍,復又頂在了梁詩詩蜜穴口的萋萋芳草之上。「哈,今日,本座倒想嘗嘗,你們二人的滋味有何異同!」秦厲忽然大笑著,將跨間那隻張牙舞爪青筋暴起的巨龍昂然聳立,猙獰的頂住梁詩詩如羔羊一般無辜待宰的翹臀。梁詩詩感覺到秦厲那炙熱滾燙的東西就在入口,卻遲遲不肯進入,竟不自覺的剮蹭起來,顯然已經知曉其中滋味,卻還剩最後的矜持才沒有出口求肏。秦厲臉上充滿了得意,伴隨著噗呲一聲,巨龍入淵,突破層層褶皺,破開花徑直入美穴深處,與梁詩詩溫暖的穴肉再次纏繞在一起,胯下猙獰的巨龍仿佛已經和梁詩詩的翹臀都融為一體。面對已經被開發過的肉體,秦厲也放開手腳開始肆虐起來!雙手將梁詩詩的嬌軀自背摟到她的腰間,隨後託了起來,那猙獰的蒼魔龍槍像是成了頂起嬌軀的支點,不僅在穴內左衝右突,花徑內的褶皺和防線都被逐一破開,如此猛烈的抽插,梁詩詩被刺激的只能嬌吟不斷,緊繃著圓潤雪白的長腿不住顫抖!要多麼強壯的身軀,才能用這種姿勢肏干自己?剛從高潮中轉醒的梁若薇,側臉便看到梁詩詩的美穴好像主動吞吐秦厲的蒼魔龍槍,兩瓣花唇隨之慢慢開合,肉龍整個沒入時,蜜汁也隨之漲滿,隨後慢慢溢出,順著身體兩側慢慢滴下,而那肉龍抽出大半,帶出一大片淫液時,秦厲卻忽然發聲「嘿嘿,比起來,你的淫水可多多的了!」淫亂的話語,讓梁詩詩進一步攀上高峰,整個人如同浸水一般被撈了出來。秦厲粗壯的肉龍,每次進入都像要貫穿一般,但由於太過粗長,還是露出一小節在外!伴隨著幾個緩慢而勢大力沉的進擊,梁詩詩幾乎是嗚咽者如泣如涕!又一次顫抖著回射出代表極樂的陰涼,便在極樂中暫時暈厥過去。每當一人被肏到高潮之際,另一人連忙擺出誘人的姿態,屁股顫動著求肏。而秦厲心中的慾望也在此時達到高峰,想著今夜需得讓梁若薇徹底臣服。便又起一計。「哈哈,今日,本座便讓你嘗嘗在空中翱翔的感覺吧!」秦厲就著寒潭水,此時竟將梁若薇整個身軀頂了起來,然後藉由玄力半浮在水面上。此情此景,配合著寒潭中的煙霧繚繞,卻真的像是兩人皆如臨仙境一般!只聽到啪啪啪的淫膩之聲,無窮無盡的舒爽感毫不留情將梁若薇最後的理智磨得粉碎。發出徹底失控的嬌吟,原是那蒼魔龍槍完全侵入後,直抵宮壁的感覺卻讓梁若薇又一次領略到從未有過的感覺。隨後更是用層出不窮的招式,自下而上,貫穿一樣豪抽猛送,讓梁若薇又一次不可抑止的登上絕頂的高潮。
伴隨著梁若薇的再也無法抑制的春淫和急喘,秦厲才適時的將她放了下來,將她因到達極致絕頂而潮紅不斷的臉頰對著自己。「呼,要射了,接好咯!」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炙熱白漿,將梁若薇初次接納男人恩賜的聖潔子宮徹底灌滿,成為了占有他身體最深處的第一個男人。梁若薇和梁詩詩一樣,元陰和秦厲的天魔神功十分契合,吸收了她們的元陰以後,秦厲慾望反而變得無窮無盡,而兩女蜜穴皆已經不堪寵幸,紅腫不堪,癱倒在池邊。不同於梁詩詩嬌花初綻,梁若薇被內射過後可謂久逢甘露,久曠已久,竟還不顧一切的夾著肉龍不放,想要抽出都頗為困難。又溫存的緩緩抽了幾下,才將將沾滿淫膩的蒼魔龍槍拔出,卻隨後便抵住另一處臀縫,口鼻間熾熱如火氣息撩撥者梁若薇,摟住柔軟的腰肢,她耳邊說道「準備好,我要進去了。」從她的反應看來,這一妙處還未開發。聞言,本美滋滋的體驗高潮的梁若薇瞬間緊張起來,她雖知道有些男人喜歡肏弄女人後庭,但秦厲的蒼魔龍槍的粗壯自己剛體驗過,自己那而豈能容納?知道秦厲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卻無力阻止,菊蕾不禁一陣酥顫抖,恐懼無比,卻發現自己的臀縫已經被慢慢頂開,豐滿的臀形成一個完的圓球,根處一抹嬌紅。甚是迷人。被輕輕一碰,立刻收縮,不多時又緩緩綻放。秦厲自然是知道她心中所懼,但今天她身子的每一處都註定被自己占有,便先放上一根手指,之後又三指併攏,在嬌艷菊蕾反覆揉搓,由於寒潭水喝淫液的塗抹潤滑,那屁眼處也是一張一闔。「你這麼大,插進入會壞掉吧!」梁若薇嬌喘吁吁地懇求道。「現在都這麼濕了,在幫你的雛菊開苞,放鬆點,便不會太疼,不想試試能有什麼滋味嗎?」秦厲言罷,將碩大龍頭對準最隱秘的所在,就這淫膩和譚水的濕潤,慢慢的地戳弄進去。梁若薇身子不住的顫慄,雙腿繃得筆直,感覺一股巨大被撕裂的痛苦傳來。縱然想放鬆下來,卻是不行。梁若薇卑躬屈膝的承受後庭開苞之痛,滿臉冷汗,一雙美眸早已迷離。而秦厲順勢從後面抓住飽滿鼓脹的美乳,肆意的揉捏,通過上面減緩她下身的壓力,隨後才循序漸進的慢慢沒入。猙獰的龍槍體驗著不同的刺激感的同時不斷進出。到最後,被後入的情況下只得抓住秦厲有力的胳膊,緩解後庭開拓時的脹痛。雙腿如瀕死的天鵝一般高高翹起,發出垂死的哀鳴。卻不知此時她的模樣,正是秦厲想要看到的。延綿許久的痛楚慢慢消失,脹痛也隨著內壁的開發緩和不少,只剩下每次進出時火辣辣的刺痛,細密的香汗遍布她每一寸玉膚,寒池水霧瀰漫,伴隨著時有時無的光華,光映射出晶瑩剔透皮膚上泛出的紅暈,嬌美得不可方物!而一旁轉醒的梁詩詩,看到平時端莊威儀的皇后姐姐雛菊被開苞的全過程,早已被嚇的不住顫抖,她知道今夜她也是一樣的命運。寒潭水霧瀰漫,赤條條的男女瘋狂交合。粗黑的蒼龍魔槍疾風驟雨般抽插著梁若薇的前後二穴,在滑膩的幽深瘋狂地進出。秦厲的慾望終於攀升到頂點,又一次狠狠的貫穿花徑,直入狹窄壟道的最深處,頂開嬌嫩滑柔軟的子宮口,濃灼白稠陽精直射入深邃幽谷的最深處。早已暈厥的梁若薇被滾燙精華一激,這才本能的發出嬌吟,一絲不掛的肉體痙攣著接受被再次內射灌滿。隨後在不住的顫抖痙攣中,交射出陰涼的水流,再次絕頂高潮的滋味,是梁若薇從未體驗過的,加之剛才被開苞雛菊的體驗,她的身體終於徹底臣服,只覺自己原先那十幾年的日子都是為了這一刻。「愣著做甚?」秦厲將徹底癱軟的梁若薇放下,便示意一旁觀看許久的梁詩詩過來。看著那肆虐許久,將自己姐姐肏的欲仙欲死的蒼魔龍槍,此時還沾滿著兩人各種淫膩不堪的淫液,梁詩詩雖知道秦厲要她做清理工作,卻始終開不了口。「舔乾淨,否則等下必將你肏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秦厲玩味的威脅,讓梁詩詩徹底放棄尊嚴,主動向前將那沾滿紅白淫膩的肉龍捧起,學起剛才梁若薇那般,納入口中慢慢清理。一開始尚有些青澀,很快,便在秦厲的提醒下變得越發熟練「不要用牙齒,舔的時候舌頭要動!」隨著蒼魔龍槍的棍身被清理的露出晶瑩,秦厲奮起餘勇,在梁詩詩嘶啞得低吼聲中,貫穿和占有了她身體最後一處純潔。黑夜中,男人的狂笑伴隨著兩女的嘶啞呻吟久久不停,一直持續到華燈初上。發泄完獸慾的秦厲才將兩女帶回殿中大床上,看著兩女幾處穴口皆被自己肏的紅腫,甚至無法閉合,怕是幾日都下不了床,這才將兩人摟在懷中大被同眠。----------------------------------------翌日,古色古香的後廳,經過了整夜的奮戰,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淡淡的淫膩氣息。一對風華絕代的姐妹在秦厲起身後相依而眠。這令人沉浸的溫柔鄉,卻並未讓秦厲繼續留戀。玄冥教,秦厲踏著青石小徑,來到古遠山的居所。竹籬小院清幽雅致,幾株古松蒼勁挺拔,枝葉間漏下斑駁光影。他剛至院門,便見一道身影立於庭中,負手而立,衣袍隨風輕揚。「師叔起得真早。」畢竟他們許久未見,秦厲發現古遠山早在等待自己。古遠山轉過身來,目光炯炯有神。上下打量秦厲一番,微微頷首,「蓬萊島一行,看來收穫不小,氣息比之前更加凝練了。」他頓了頓,嘴角微揚,「如今,怕是只差我一線了。」秦厲眼中戰意一閃而過,笑道,「師叔說笑了,一直『只差一線』,卻始終未能真正追上。今日,不如讓弟子見識一下師叔的全力?」古遠山聞言,朗聲一笑「好!待老夫試試。!」話音未落,兩人已各自退開數步,擺開架勢。晨風驟止,庭中落葉無聲。倏然,古遠山似是滿意與秦厲竟沒有露出破綻,便身形一動,如蒼鷹掠空,主動出擊!右手並指如劍,直取秦厲眉心!這一招看似簡單,卻快若驚雷,指尖勁風凌厲,隱隱有破空之聲!秦厲瞳孔微縮,身形急側,堪堪避過。這麼多年,秦厲還是第一次在和師叔的切磋中,讓對方主動出擊!然而古遠山攻勢不停,左手化掌為刀,橫斬秦厲咽喉,逼得他再度後撤。兩人一進一退,瞬息間已交手十餘回合,拳掌交錯,勁風激盪,庭中落葉被氣勁捲起,紛飛如蝶。秦厲雖招招沉穩,卻始終被古遠山壓制,每一次反擊都被對方輕描淡寫地化解。終於,古遠山抓住他一個細微的破綻,右掌如游龍探出,直擊秦厲胸口!「砰!」秦厲悶哼一聲,身形倒飛而出,重重摔落在地。古遠山收勢而立,撫須笑道「如何?可還滿意?」秦厲緩緩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塵土,眼中戰意未減,反而更盛「師叔好似最近,又有精近,出招的力度遠勝從前。」若是兩個月前,自己應該可以相持更久。古遠山笑意更深「不錯,但看樣子,你還有別的事情?」「打探個人,他提及過師叔。」秦厲與古遠山坐到一旁的石桌上,隨後緩緩開口描述起幾天前在宋國邊驛遇到的巴扎布。「。。。。。。。沒想到,他又重出江湖。你可千萬不要與他結仇。此人,我說起他的名號,你應該便會知曉幾分。」古遠山凝神片刻,口中緩緩吐出二字「黃禍!」聞言,秦厲大驚!黃禍,還是幾十年前,秦厲少時聽說過的名號。長江以北,整個西域,都對這兩個字諱莫如深。數不清的玄門高手,和各國最驍勇的將軍士卒,都死在他的手下。而且其殺人手段可謂慘虐,被其虐殺的人在死前往往會被折磨的不似人樣。到最後,因其殺戮太重,竟隨著屠城令被大元高層抵制,一同消失在北方。沒想到過了幾十年,這可怖的黃禍竟還在人間,就是數日前和自己接觸過的巴扎布!「那,他的實力,和師叔比之如何?」秦厲聞言,繼續詢問到。「呃,如果他的實力沒有變化的話,我們兩人聯手,應該可以贏他。」古遠山思慮片刻,這才回到。秦厲聞言,壓力減輕不少,他知道古遠山說話總是不會講滿,留有餘地,上次他巴扎布有過接觸,自己甚至沒有試出對方的深淺。誰知,古遠山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為止皺眉。「呃,我說的是,和你古玄師叔一起。因為當年和他交手的,其實是他。」「那還是通過山路,徑直去安魯國吧,若是從北繞過去,免不了多生事端。」 比起面對黃禍,秦厲更不想遇到古玄。三天了,劉燁也沒回來,估計劉燁也在安魯國,反正本就不可避免的會接觸他們。玄冥教向北,跨過崇山峻岭後,便是北域,在那裡,諸多商會聯合而成的國家中,最大的國家,便是安魯國。若是徑直朝北前進,不過兩日便可到達,但那段山路,一般人是走不了的。「唉,上次也怪我,好不容易脫身,還沒把那孩子帶回來。」古遠山有些失落,既問起那人,想必秦厲的安魯國之行,會遇上此人。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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