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U@123 发表于 2025-11-3 09:45:19

魅魔學院的反逆者 (47-50)

第47章:危機再起當你已經近乎融入了本能的習慣突然消失,內心中是否會有許多不安?如果那是你賴以生存的本能消失,那麼恐怕誰都會因此而驚慌失措吧。懷裡那個此時此刻的少女,便是如此。鄭燁清楚那令維爾莉特惶恐的原因是什麼,他不傻。從最初只是覺得自己有趣而專攻自己一人,到為了令自己屈服而對自己表白,再到帶自己逃出學院回家,最後到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而懵懵懂懂地報恩。只有習慣,才能讓另一種習慣消失。習慣了只榨取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只有自己陪伴在身邊,甚至習慣了不去招惹其他奴隸。對於人類來說,那是足以冠上「戀愛」之名的情感,但是對於魅魔來說,卻意味著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消失了,那是遠超她們世界觀之外的事物。她的行為和心態正漸漸地已經超脫了魅魔的範圍,而她也第一次由於這種變化真正影響到了自身,而產生了迷茫。但是無論如何,維爾莉特都不應該僅僅由於這份朦朧的感情,就連其他奴隸的榨取都做不到。鄭燁很清楚地知道,維爾莉特現在完全連其他奴隸都碰不了的情況是不合理的。那與其說是從心底中傳來的不願意制止了她,倒不妨說是被身體中的某種限制強行制止了與其他奴隸交合的動作還更合適一些。哪怕維爾莉特真的懂了何為愛情,都不可能做到這一地步。那已經是超越了某種占有欲的程度了。至少,在他們離開學院之前,鄭燁很確信,維爾莉特根本沒有打算理解人類情緒的想法,那時的她還僅僅只是純粹的占有欲。生命連結,連結的僅僅只有生命麼......?鄭燁的表情變得壓抑起來。如果共享的還有情感的話......讓一隻魅魔理解人類的情感的意義是什麼?尤莉亞......你想要的真的只是一個作為抑制力的勇者麼?將維爾莉特死死地綁在我的身邊,是為了什麼?只是為了打造出一條束縛未來形成威脅的枷鎖?「你觸碰我的身體,還有感覺麼?」鄭燁隱藏著自己內心中的情緒,輕聲說著,讓懷裡由於自己的體溫而冷靜了一些的維爾莉特試著觸碰自己的身體。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伸出了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一股熟悉的感覺從身體上面傳來,那股因本能而產生的希望交歡的情緒讓她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點了點頭。「有......但是為什麼.....?」「既然還有感覺,就說明你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鄭燁以一個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著,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可是,為什麼在遇到其他奴隸的時候我沒有任何感覺呢?」雖然那種本能重新回到身體里的感覺讓維爾莉特安心了一些,但是她還是十分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可能是你偏食偏習慣了沒改回來吧。」鄭燁的語氣有些冷淡地回應道。「就像是你喝橙汁喝習慣了突然碰到其他飲料不想喝一樣。」維爾莉特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覺得鄭燁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她總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和他所說的不太一樣就是了。她安心了下來之後,便下意識地又擠在了鄭燁的懷中,嗅著那熟悉的氣味,享受著那在心中縈繞的安心感。也多虧如此,她才沒有看到鄭燁臉上複雜的表情。維爾莉特能夠懂得人類的情感,自然是一件好事。因為那樣便意味著自己能夠有一個堅實的後盾而不會被捅刀子。但是,理解了何為愛情的維爾莉特,對於自己來說又意味著什麼呢?自己對於她的確抱有著感激之情,因為是她讓自己不被學院弄死,是她讓自己逃出了學院,是她讓自己見到了父母,是她讓自己還能好好活著。當這份感激之情越變越深,變成對於她的愧疚和縱容時。面對一個理解了人類情感,再次向自己表白的她,自己是否還能將其拒絕?而自己能否做到拋棄掉她曾經殺害掉無數人的事實,什麼都不在乎地接受她呢?鄭燁不知道,所以他不想將維爾莉特那份朦朧的情感徹底打破,因為那意味著自己將面臨著這份他根本找不出答案的抉擇。只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十分清楚,自己遲早會直面這個問題罷了。「你那邊目前得到多少分了?」鄭燁將心中的思緒壓了下去,低頭問著維爾莉特,從她頭頂傳來的清雅發香讓他有些煩躁的內心慢慢變得平靜下來。聽到了鄭燁的問題,維爾莉特原本安心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憂鬱。「1分......還有一個奴隸記不清分數了。」「也就是說,最少還差3分嗎.....。」她從鄭燁的胸口處微微翹起一點腦袋,悄咪咪地看著鄭燁的臉色,看到他只是單純嘆了口氣之後,才安下心來。現在已經快要接近他們預計中比賽的尾聲了,剩下的奴隸恐怕只會更加難找,所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可以說並不是很好。「你那邊怎麼樣了?」聽到維爾莉特的疑問,鄭燁又嘆了口氣。「本來躲得還行,直到被一隻史萊姆抓到,然後在逃離的過程中又被一個狼娘和阿娜溫抓住。」「逃出來後跑到河邊,準備洗掉史萊姆體液的時候被一隻人魚抓住了,後來逃上岸看到你鬧出的動靜,就一路躲過來了。」說完這些之後鄭燁沒由來地感到懷裡的身體變了冷了一些,他低下頭,看著維爾莉特重新變回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嘴角下意識地抽了抽。看來不是錯覺。「一天。」她語氣冷淡地說道,意思是回去之後鄭燁要不吃不喝地被她榨上一天。「好吧.....。」本來也就沒有拒絕權利的鄭燁只是嘆了口氣。按照人類的價值觀,自己這些經歷已經算是渣男了吧。畢竟是魅魔的世界,要求人類價值觀上的一心一意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說起來......如果你因為身體原因沒有碰他們,那他們是怎麼把分數交給你的?」鄭燁突然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問題他剛才就想問了來著。「唔.....第一個我還沒有碰他就射出來了,然後分數牌就自己出現了。第二個....。」維爾莉特伸出青蔥的玉指,指向了他們背後那截斷裂的樹樁。「我不小心把它拍爛之後,他就自己把分數送上來了。」維爾莉特那無辜的語氣讓鄭燁的額頭不禁冒出了一點冷汗,眼角也下意識地抽了抽。被這一巴掌拍下去的話,某種意義上倒也確實算是心理上的屈服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奴隸有沒有因此落下什麼心理陰影就是了.....。不過,還好.....。鄭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懷裡的維爾莉特,然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疑惑。還好什麼?他搖了搖頭,將心裡剛才那一絲莫名出現的慶幸甩出腦後,接著對維爾莉特說道。「我先把我自己的分數交給你,然後接下來就都靠你了。」聽到鄭燁的話,維爾莉特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有些依依不捨地脫離了他的懷抱。「最好能再抓到一個3分的奴隸,但是恐怕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沒有多少二三檔的奴隸還留在場上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看到一個奴隸就儘量抓住。」維爾莉特點了點頭,然後舉起自己的粉拳揮了揮。「知道了,如果我偏食還是嚴重的話,就用剛才的辦法拿分。」「呃,可以的話......還是稍微溫柔一點吧,而且那種方式太過招搖了。」鄭燁的嘴角抽了抽,雖然維爾莉特對自己偏食才沒有感覺這一點深信不疑讓他感到心安了一些,但是她那種與其說是屈服不如說是恐嚇的方法恐怕能把全結界的魅魔統統都招來。「好吧,如果你這麼說的話.....。」維爾莉特有點失望地說著,然後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鄭燁。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鄭燁再次嘆了口氣。「接下來就拜託你了,我就先退場了。」「嗯。」就在鄭燁想要將自己體內的牌子拿出來時,一道黑影突兀地在這片被靜謐的月光所照亮的空地上出現,在眨眼的瞬間便直接來到了他們二人之間。第一時間發現它的兩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鄭燁立刻做出了遠離的動作,而維爾莉特則是擋在了他的面前,同時伸出了手,想要抓住身後的鄭燁。那塊牌子感受到了從鄭燁內心中重新出現的反抗意識,立刻收進了他的胸口。一股巨力從腰間傳來,那道纖細的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將他的腰部環住,然後迅速拖著他向遠處跑去。一切不過是兩三秒之間,甚至短到鄭燁僅僅來得及看到維爾莉特那朝著自己伸出來的手掌邊緣剛剛蹭動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的整個身子便如同高速行駛的列車一般被那黑影拖進了茂密的叢林。「鄭燁!!!」維爾莉特那姍姍來遲的驚叫在空曠的樹叢中響起,她幾乎下意識地抬起了腳步,想要去追趕那道將鄭燁帶走的黑影。下一刻,幾個魅魔便到了空地的邊緣,她們的臉上似乎還帶著驚愕,但是很快便變成了如臨大敵一般的警惕表情。「是維爾莉特。」「怎麼辦?」「攔住她,場上剩的奴隸不多了,再被她搶走就沒機會了!」從不同方位趕往這裡的她們各自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形成了暫時性的同盟。隨著奴隸的所剩無幾,她們的耐心也在被徹底消磨乾淨。既然奴隸不多,那麼就先來消減競爭者的數量吧,而維爾莉特,就是在場的魅魔當中最容易獲勝的那個。先解決她,再解決其他人。她們不約而同地產生了這種想法。但是她們很不巧,沒能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也就導致了她們此時此刻根本不了解現在維爾莉特的狀態。一個穿著體操服的魅魔率先沖了上去,從她裸露的身體上散發的健康小麥色皮膚和勻稱的肌肉都說明了她的體能相當優秀,而其他的魅魔也緊隨其後,宛如一張巨網將維爾莉特包圍了起來。「都別攔著我!」維爾莉特發出了雌獅一般的咆哮,在那個迎面而來的體操服學生跳起來,將雙腿撐開想要將自己的臉埋進去的時候狠狠地甩了一下頭,撞在了她那柔軟的燈籠褲上,令她一下子發出了痛呼聲,摔倒在地。從背後而來的長髮魅魔似乎是想要抓住維爾莉特的尾巴進行責備,但是她遠遠低估了那條細長尾巴的靈活度,在伸出手的瞬間,那條光滑的尾巴便纏繞住她的手臂順著向上,張大了那充滿了淫靡肉粒的腔道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嘴上,讓那些濕滑的褶皺宛如愛撫一般地吮吸著她由於驚訝而張大的嘴巴。維爾莉特並沒有管身後那被尾巴激烈地愛撫著嘴唇的魅魔,而是抬起了自己的一條腿,踢翻了運動鞋後,將那光滑細膩的腳掌踩在了身下還處於痛呼當中的體操服魅魔,她下意識鬆開的雙腿之間,激烈地摩擦了起來。「咿呀呀呀****」那仿佛嗶哩嗶哩的電流一般從下面傳來的刺激感讓她一下子發出了嬌喘聲,兩條想要並在一起來保護自己小穴的大腿也由於那劇烈的刺激而變得脫力,只能顫抖著癱在地上,任由那隻柔軟的足肉帶著燈籠褲的絲質觸感使勁地剮蹭著小穴。她睜開了由於快樂而蒙上了一層水霧的雙眼,想要祈求著其他魅魔的幫助,卻發現維爾莉特正掐住了一個魅魔的脖子,將她拉近到自己的懷裡,用那條靈活細長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巴里激烈地蹂躪著。她的另一隻手的手指深深地插進了最後一個姍姍來遲的魅魔的小穴當中挑逗著,那如蛇一般的柔軟動作僅僅是看著都能夠感受到一股直衝脊樑的惡寒感。四隻榨取了無數奴隸的魅魔,此時此刻卻在維爾莉特那近在咫尺的位置上無力地嬌喘連連,甚至由於從身體上傳來的那股刺激過於劇烈,她們就連伸手制止都變得十分困難。失去了耐心的維爾莉特根本沒有讓她們享受更久的閒心,在全力以赴的刺激下,伴隨著她們陡然升起的尖叫聲,那從小穴當中迸發出的淫液統統濺射到了處於中心位置上的維爾莉特,讓她的身上充滿了黏滑的愛液。她身下那些由於強制高潮而癱倒在地的嬌軀們仿佛就像是墊腳石,而她那被充滿了雌性香艷氣息的淫液所沾滿的俏臉上,面如冰霜的表情令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淫靡的女王。「維爾莉特?」樹叢被扒開的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一臉驚愕的安琪走了出來,看著她那面無表情的臉慢慢地轉向了自己。「你怎麼了?」「我要去找鄭燁,他被一個黑影帶走了。」看到說完這句話掉頭就走的維爾莉特,安琪連忙跑了上去,絲毫沒有理會地上那些還在呻吟當中的魅魔們,拉住了她的手。「等一下,你不清楚方向怎麼找他?」「把整個地方翻個遍。」維爾莉特冷冷地說著,想要將安琪阻止自己的手甩開,卻發現她緊緊地拽著自己。安琪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你說那是個黑影對吧,跟我來,我知道有個地方可能會找到他。」「如果他還沒退場的話。」第48章:椿從腰間傳來的巨力仿佛要將自己斷成兩半一般,讓自己在那被動的高速移動中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明明已經帶了個人的重量,那輕盈的身影卻依然如同一道無質無形的影子一般在叢林的枝葉上跳躍著。那繁雜的深綠色快速地越過鄭燁的視線,直到一座瀑布從他那狂風下微微眯起的雙眼中出現。嘭——鄭燁忍著劇痛,抬起了在那劇烈晃動中的手臂,朝著大概是那個黑影的面部用肘部狠狠地撞了過去。柔軟的觸感從薄薄的皮膚上傳來,但是鄭燁卻並沒有由於擊中對方而感到高興。那道黑影在被擊中的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借著那衝擊的力道彎曲著自己的腰肢,幾乎達到了人體所能做到的極限,在半空中舞蹈一般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那隻鉗住鄭燁的胳膊依然穩穩地卡在他的腰上。但她也由於鄭燁突然地搗亂,從高聳的樹叢之間掉落在瀑布下方湖邊的草坪上面。腳上傳來實地的觸感讓鄭燁的精神為之一振,立刻反蹬了一腳地面,讓左膝如彈簧一般繃起,朝著那黏著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身體一記膝踢。嘭——在鄭燁驚愕的視線中,那團柔軟的身體在煙霧中爆炸成了一棵樹樁,被自己的膝蓋直接頂飛到了湖水當中。這個技巧是.....。那暫時分離的胳膊重新貼緊了自己的後背,一股劇烈的推力傳來,將他還未站穩的身體拋了起來,以一個拋物線的軌跡從湖面上飛過。「噗——」在落入湖中之前,一道如同尖刺一般的衝擊狠狠地撞擊在了自己的肚子讓,讓鄭燁瞬間彎曲地如同龍蝦一般,在這股衝擊力下沒入了那湍急的瀑布當中。激冷的水花被乾燥的空氣代替,預想中撞擊到岩石的觸感並沒有出現,鄭燁從半空中落到地面上,翻滾了幾圈之後,才忍著腹部傳來的劇痛爬了起來。這裡是.....。鄭燁看著周圍昏暗而光滑的石壁,以及嵌在它們上面,將周圍染上一層暗黃色的油燈。瀑布的後面有一個山洞麼.....。鄭燁立刻朝著瀑布那沖刷著洞口的水流跑去,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的不利情況。這裡和空曠的室外不一樣,如果不刻意去找的話是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山洞的。除非自己直接跑出去,否則哪怕維爾莉特將整個賽場翻個遍都發現不了自己。然而就在他離洞口只有一步之遙時,從那湍急的水幕當中,一道輕盈的黑影從中間將其撕裂開來,如同一把尖刀撞向了鄭燁的胸口。橫在胸前的雙臂一下子被那股巨力震得發麻,連帶著鄭燁都不由得退後了幾步,撞在了那堅硬光滑的石壁上,咳嗽了幾聲。果然,是忍者啊.....。鄭燁一般半跪了下去,那將自己踹回到洞裡便不再繼續攻擊的黑影也讓他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模樣。薄薄的一層黑色布料僅僅只是將上半身稍微遮蓋住,將全身那白皙的肌膚完全都暴露了出來。似乎是為了更加方便於活動,那日式和服一般的深V領將那深邃的乳溝完全都露了出來,兩邊無袖的設計將她的香肩和潔白的腋下都變得清晰可見。那及腰的高開叉讓兩條纖細的大腿和臀部完全都暴露了出來,只有如同兜襠布一般的兩片小小薄布欲遮還羞地蓋住了那一條系在胯下的褻褲,黑色的絲帶被系成了蝴蝶結,在側腰完全暴露出來的臀瓣處輕舞著。這層衣不遮體的黑色布料就這樣被一根金色的腰繩緊緊地拴住,勒出了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只手可握的柳葉形狀。她的大腿上套著一對鏤空的黑色網襪,在襪口處被雕成了玫瑰花樣式緊緊地勒住了圓潤的腿肉,草鞋上人字形的固定帶勒進了腳趾之間,將那青蔥的玉趾完全顯露出來。她的雙手上套著一層薄薄的露指手套,一直延伸到腕部的後面,那黑色的薄紗令雙手那潔白光滑的肌膚變得更加耀眼。脖頸處那一圈祥雲圖案的頸環讓她的天鵝頸顯得更加修長和動人,與身上那層錦鯉花卉圖案的和風連衣裙搭配在一起,讓她那纖細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她那嫵媚的小巧臉頰上正帶著一個紅色的印子,顯得異常突兀,但是她只是伸出了手,輕輕撫摸著那個被鄭燁的肘擊所擊中的位置,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不錯,不愧是挑剔的埃米老師都讚譽有加的奴隸。」她那被一根黑金簪子扎在後腦處的黑色長髮如同花朵一般盤繞在一起,只有從臉頰兩側垂下來的柔順髮絲在末端微微捲起,垂在了那晶瑩的鎖骨之間,讓注視著它們的人不自覺地將視線悄悄下移,滑入那條迷人的圓潤縫隙當中。這讓她那原本有些冷淡的表情在那花魁一般的柔發下變得更加溫柔和嫵媚起來。「客套話就免了吧,你把我抓過來,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打一架來的吧?」鄭燁皺著眉,對方話語中的埃米老師他自然還記得,是一個對於奴隸相當苛刻和嚴厲的魅魔。而且,她的種類,鄭燁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格鬥家。格鬥家,女忍,原來如此,是職業固化之後的老師麼。聽到了鄭燁的回覆,她臉上的笑容更甚,雙手抱在胸前,讓那本就豐碩的雙乳更加向上挺了挺,似乎是對於鄭燁身為一個奴隸卻頗為冒犯的態度相當滿意。「既然你都猜到了,那麼我也就不兜圈子了。」「鄭燁,成為我的奴隸吧。」她的話讓鄭燁想都沒想,果斷地拒絕道。「如果是要拿分的話,不妨還是直接動手比較好吧。」「不,我說的是賽後。」她搖搖頭後說出的話語反而更讓鄭燁感到摸不著頭腦。「我一直在跟蹤你,從菲奧娜盯上你的時候就開始了。」她接下來說的話讓鄭燁頓時脊背一涼,他完全沒有任何被跟蹤的感覺。「你面對其他同學的態度,反應,行為,都不是那些唯唯諾諾的奴隸能夠相比的。他們和你比起來,缺少了最重要反抗意識。」她的眉宇間透露著相當的不滿,似乎從埃米身上表現出來的態度同樣傳輸到了她的身上,讓她也一併反感起那些接受並享受現狀的奴隸。「能夠在維爾莉特的壓榨下一直堅持到現在,你的意志一定遠比其他奴隸更加強大。」她舔了舔嘴唇。「我需要一個這樣的奴隸,或者說,對手,來讓我變得更強,整天和那些以失敗為目標的奴隸打打鬧鬧已經讓我感到停滯了。」原來如此,是戰鬥狂麼。格鬥家,女忍,戰士這些更偏向於戰鬥性質的職業,比起順從而聽話的奴隸,她們更喜歡能夠堅韌不拔、起身反抗的對手。這也是為什麼自己會被對方看上的原因吧。「只是很可惜,維爾莉特一直把你看得很嚴,作為高年級的學生,我也一直沒能有充足的時間去觀察你。」她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讓鄭燁不禁冷笑一聲,回答道。「我記得,學院應該不讓隨便更換奴隸吧,而且,你就不怕維爾莉特的報復?」「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夠打敗她的話,也不會偷偷摸摸地把我帶到這裡來吧?」鄭燁的話換來的卻是面前的女忍者有些不屑的表情。「維爾莉特?我不否認正面對抗她確實很困難,但是那並不代表著我會怕她。」「在比賽之前我確實對她抱有一定的期待,但是現在,我對她已經只剩下失望了。」「得分時猶豫不決,甚至哭哭啼啼地需要奴隸來安慰,簡直就是在侮辱學年第一的稱號。」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著,似乎相當不滿維爾莉特在狩獵賽上的表現,對於她這種頑固的魅魔來說,維爾莉特的行為完全就像是哭哭鬧鬧的小女孩一樣不可理喻吧。鄭燁的臉色冷了下來,有些嘲諷地笑了一聲。「所以你還是不敢和她正面對抗,不是麼?」「魅魔並不需要正面對抗。」她讚許地看了一眼鄭燁,對於她來說,那句反諷遠比乾巴巴的奉承要悅耳的多。「正因為她過於固執地執著於你,才讓她現在如此的被動。」「被奴隸控制的魅魔,是不合格的,而你,也會成為她最大的弱點。」她的話讓鄭燁沉默了下來。正如她所言,維爾莉特執著於自己是一種自縛手腳的行為,因為那意味著她需要為了保護自己浪費更多的精力。對於現在的維爾莉特來說,更是如此。「我沒有猜錯的話,維爾莉特就是靠你才擁有了大量的學分對吧。」「如果沒有了能承受她那大量壓榨的你,學院又看到了失去一個奴隸就變得如此軟弱她的話,你覺得維爾莉特學年第一的稱號,還能乖乖坐穩嗎?」「話說的很滿,但是如果連前提都做不到的話,也只是空話罷了。」鄭燁慢慢地站了起來,雙手開始握拳。「沒錯,如果連把你變成奴隸都做不到的話,之後的事情不過都是空想罷了。」她笑吟吟地看著鄭燁準備反抗的樣子,大大方方地回答道。「不過,你覺得自己能夠反抗我麼?」「如果我坐以待斃的話,你就會放過我了嗎?」鄭燁不為所動,只是提高了警惕。「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要是被維爾莉特發現的話,你的下場可不會有多好哦。」「我只需要給你種下一顆種子,然後慢慢地等待著它發酵就可以了。」她妖媚地舔了舔自己那修長白皙的食指,雙峰有意無意地微微晃動著,盪出了誘人的乳浪。「雖然我個人更喜歡格鬥技一些,但是性愛上的拷問,也是很擅長的哦。」「在你的主人找到你之前,你能夠撐住多久呢?」她如同舞女一般,輕輕舒展著自己那被薄薄布料遮蓋的嬌媚女體,慢慢地變成了一個近似於格鬥的姿勢,卻將那些充滿了誘惑的香艷部位完全暴露了出來,顯得異常淫靡。「椿,這是我的名字,以後你的嘴裡冒出來的呻吟都會是這個字,所以請記好了。」「我會將它放到我的髒話詞庫裡面的。」鄭燁沒有被那仿佛是花魁輕舞一般的動作所動搖,冷冷地回應道。「我開始明白維爾莉特為什麼喜歡你了。」椿露出了嬌媚的微笑,然後慢慢變冷,整個人的氣質從一朵妖媚的花朵變成了冰冷的利刃。隨著踏地的聲音響起,她如同脫弓的利箭,朝著鄭燁撲了過去。*** *** ***「那個黑影,恐怕是高年級的椿學姐。」安琪一邊帶著維爾莉特在密林中穿梭著,一邊和她說道。「她的職業方向是忍者,速度很快,而且擅長隱蔽和追蹤。恐怕她是見到了你和鄭燁鬆懈下來,才突然出手的。」「之前我和學姐聊天的時候,她說看到過她在一個瀑布前經過。」「我不在乎她是什麼,我只在乎她把鄭燁帶到哪裡去了。」維爾莉特的臉上帶上了焦急,讓安琪不禁為之側目。「要是她真的把鄭燁的分數搶走了,你打算怎麼辦?」「決鬥,直到其中一方退學為止。」維爾莉特堅決的語氣不禁讓安琪感到一絲熟悉。似乎曾經因為鄭燁第一次被其他學姐搶奪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說的。只不過這次,她似乎比當時還要焦急一些。「嘖嘖,看來那個椿學姐要倒大霉嘍。」安琪不禁感到一絲興奮,反正對她來說,能有有趣的事情發生比什麼都強。而且.....。她也很期待,維爾莉特究竟能夠獨占鄭燁獨占到什麼程度。她翻開了面前礙眼的樹叢,眼底突然划過一道熟悉的身影。安琪的腳步停了下來,愣了愣神。「你在這等一會。」對維爾莉特說完這句話之後,安琪便一頭扎到遠處雜草叢生的密林當中。過了一會,她抓著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貝爾跑了回來。「喏,待會要是有什麼阻礙,可以先拿他頂一頂。」聽到將自己從其他魅魔的追捕下救回來的主人下一句話,貝爾那原本喘得通紅的臉上頓時一綠。第49章:鄭燁VS椿「主人,我們現在要去幹什麼啊?」什麼都不清楚的貝爾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一下,便被安琪她們再次拖著狂奔了起來,苦著臉問道。「去找維爾莉特的奴隸。」安琪看了一眼周圍的樹叢,在確認了大致位置之後,帶著他們兩人調轉了一個方向之後重新前進起來。「鄭燁?」貝爾的眉頭不禁一皺,看了一眼跑在自己前面維爾莉特的背影。「他還沒被發現嗎?是不是早就傳送到場外去了?」「還沒,剛才被一個女忍者給帶走了。」「椿學姐?」「嗯對.....嗯?!」安琪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然後立刻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向了貝爾。「你丫.....。」"不不不只是別的奴隸提到過,我自己沒有主動找她過!"貝爾立刻嚇得揮手搖頭,撇清關係。雖然自己主人對於偷吃這類行為並不算特別在乎,但是也僅限於認識的熟人之間才這樣。要是真的和安琪不熟的學生交合的話,自己幾條命都不夠用的。更何況這個椿學姐現在一看就是和她倆有仇的樣子。「呃...主人,我覺得如果是她的話,還是別浪費時間去找了吧....。」貝爾弱弱地說。「這麼長的時間,估計他早就被椿學姐吃抹乾凈了,要是想得分的話,還不如去找其他奴隸來的快。」維爾莉特突然撇過來的視線讓他的渾身不由得一抖,有點後悔自己說出剛才那句話了。但是沒辦法啊,安琪什麼性格自己還是知道的,如果真能幫上自己閨蜜的話她絕對會轉手就把自己賣了的。真是被留下來殿後,被一群魅魔爭搶的話,自己的下場可不會有多好。「你說的我知道,這不是維爾莉特非想去看看嘛,就當是陪她一起運動運動嘍。」安琪聳了聳肩,這讓貝爾的眼中閃過一絲希冀,試探性地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畢竟我一個奴隸跑的也不算快,拖你們的後腿.....不太好吧?」「不行。」安琪一把把他抓進了懷裡,夾在了腋下,然後和維爾莉特一起加快了速度。「唔......主人......放過我吧,死道友不死貧道啊。」雖然那側乳和香濃的汗味緊緊夾著自己的感覺十分舒爽,但是貝爾還是掙扎了起來,苦著臉哀求道。只可惜這回安琪連理他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是任由著他支支吾吾地,和維爾莉特一同趕往瀑布邊。*** *** ***白中透粉的足肉從那網襪的格子中完全暴露了出來,帶著柔軟卻衝擊力十足的觸感狠狠地砸在了鄭燁的臉上,讓他不由得再次後退了幾步,才緩住了自己身上那向後的趨勢。那上面沾染著的成熟女體的香味仿佛是隨著那一腳烙印在了自己的臉上一般,隱隱地飄進了自己的鼻間。「很可惜我剛才經過瀑布時被水沖了一遍,不然現在你還能多品嘗一下我運動過後的汗液味道。」看到鄭燁下意識聳動著鼻子的動作,椿微微一笑,那隻腳掌被微微抬了起來,靈活地晃動著,就像是在勾動著手指誘惑著一般,腳趾和前掌淫靡地扭動著,刻意地讓鄭燁遐想那從張開的趾縫之間散發出來的令人上癮的酸甜味道。好機會。鄭燁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趁著她一隻腳抬起,重心不穩的情況下揮起了拳頭朝著她的臉上打過去。嘭——就像是一個被戳爆的氣球,被鄭燁揮出的拳頭上傳來了薄膜一樣的觸感,然後椿的身體便化作了一團煙霧炸開。替身?鄭燁看著自己面前變得空無一人,心下頓時一驚,想也不想地抬腿朝後踢去。踹中的實感和反彈回來的力道讓他蹬腿的身體又向前了幾步,然後他立刻扭回了身子,看了回去。椿正抬著一隻胳膊向後退了幾步,有些興奮地看著鄭燁。看來剛才那一腳也只是踢到了胳膊上,沒能給她帶來多大傷害。「當對手消失在視野里,毫不猶豫地選擇上面和背後麼,聰明的反應。」她誘人的紅唇中,一條濕滑的香舌伸了出來,在舔舐潤濕了唇瓣之後收了回去。「很好,這樣的奴隸才是我想要的。」「你的廢話我已經聽膩了。」鄭燁冷哼了一聲,悄悄地挪動著自己的腳步,往背後的瀑布洞口慢慢靠近。「啊啦,雖然這麼說,你心裡不是也很期待我多少幾句來拖延時間麼?」椿笑吟吟地點破了鄭燁的內心所想,但是面前她的雙唇卻沒有任何動作。那道聲音是從自己的背後傳來的。「噗呃——」從背後傳來的一腳讓鄭燁猝不及防地向前跌去,然後正好被迎上來的椿抱在了懷裡,整個頭部都緊緊地埋入了忍服那深邃的乳溝當中。頓時,那柔軟滑膩的觸感便在整個臉上輕柔的摩擦著,從乳溝的縫隙中那濃郁了無數倍的成熟體香一股腦地灌進了他被光滑的雙乳擠壓著的鼻子當中。「哼哼哼~好好享受一下女忍的體香吧,這可是為了讓男人失去抵抗能力特化出來的呢~」她那嫵媚的聲音和忍服摩擦的沙沙聲慢慢地灌入鄭燁的耳內,那溫軟的乳肉蹂躪著他的臉頰,讓他只能從那乳溝中求得一絲喘息。鄭燁咬了咬牙,膝蓋狠狠地向上頂起,撞擊在了她那緊貼著的小腹上面。嘭——椿的身體如同剛才一般炸成了煙霧消失了,那將他憋得近乎窒息的乳溝牢獄也一下子消失不見。「哈...哈...是分身麼.....。」鄭燁一邊喘著氣,一邊回過了頭,在那裡,另一個椿正好端端地站在那裡,止住了準備湊上來和分身一起進攻的動作。「姐姐的胸部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就像棉花糖一樣甜美呢?」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從乳溝的漆黑線條之間划過,嬌媚地說道。鄭燁看了一眼她腳下的地面,那只在剛開始對抗時便被脫下來的木屐已經不翼而飛。「看來剛才你是變成了木屐等著機會吧。」鄭燁吐出了一口氣,那股濃郁的香味似乎還隱隱殘留在臉上,讓他有些不適地揉了揉鼻子。「很有忍者的風格,不是嘛?」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讓她那顯得有成熟韻味的俏臉多了一份令人怦然心動的可愛。「不妨再猜一猜,現在的我是不是影分身呢?」「我管你是不是影分身,反正都一樣是打。」鄭燁重新調整好了狀態,冷冷地說。「真冷淡啊,還是被埋胸時那股慌張更可愛呢。」椿捂嘴輕笑,調侃著鄭燁剛才那一時的慌張。「嘛,不過就是這一點才更讓我開心呢。」「用豐滿的乳溝把你的臉緊緊關住,用濃郁的體香薰染你的鼻子,用靈巧的香舌侵犯你的嘴巴,用柔軟的雙手一點一點擠出你反抗的精液,用圓潤的雙腿夾住肉棒上下摩擦,用柔軟的腳掌消磨你的意識。」她就像是在炫耀一般,隨著那蕩婦般的話語愛撫著自己那煽情的身體,就像是在空氣中有一根無形的肉棒,在隨著她扭動腰肢的動作在柔軟的身體上摩擦。「一點一點讓你沾滿我的味道,讓你的心中慢慢浮現出我的影子,令你的潛意識中心甘情願地傾心於我。」「等這枚種子慢慢在膨脹的愛欲下發芽成長,直到成熟。」她的臉上充滿了紅霞,對於自己的職業而言,這個過程對於她來說是最能夠滿足自身慾望的快樂。「你的廢話太多了!」鄭燁冷著臉打斷了她那隱秘的話語,欺身而上,再次與她纏鬥起來。「是呢,僅僅一次埋胸可是遠遠不夠呢。」她輕盈的動作卻帶著與其完全不相符的凌厲,一一擋下鄭燁攻擊的動作,然後從各個角度進行還擊。應該說不愧是作為偏向戰鬥職業的女忍麼,椿的動作簡單而又有力,一旦抓住機會便會狠狠地進行痛擊。但是讓鄭燁自己都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能夠在她那矯健的身手下撐這麼長時間。抬腕頂住了她再次踢過來的一腳,鄭燁扭腰抻臂,一記直拳再次逼退了椿立刻要湊上來的身體。她的格鬥技巧就像是一場色情的演出秀,隨著大腿的抬起,拳頭的揮擊,那令人骨頭髮酥的嬌軀也隨之肆無忌憚地散發著足以窒息的美感。她每一次扭腰,都帶動著那對雙峰在半空中跳動起了驚心動魄的弧度,如同果凍一般的震顫,讓人絲毫不懷疑那柔軟的乳肉是能消磨任何勇士意志的溫柔鄉。而椿的踢腿,也將那被網襪包裹住的美腿零距離地展現在了鄭燁的眼前,那些剔透的腳趾豆在踢擊中也不安分地扭動著,就好像是在玩耍一般,勾引著敵人主動迎接這軟嫩的腳掌。那薄薄的下擺輕盈地飄動著,隨著每一次扭動腰肢都暴露出包裹在黑色內褲中的雪白屁股,隨著膝蓋、腳掌、大腿各種凌厲的動作而扭曲成了各種令人心中一陣火熱的形狀,讓看到它的人下意識地想要將臉狠狠地埋進去,用雙手和臉頰肆意地去感受那豐滿脂肪的柔軟和細膩。那被不斷抬起的手臂不管是防禦還是進攻,都讓香肩下那絲毫不亞於小穴的粉嫩腋肉暴露了出來,隨著格鬥的持續,晶瑩的汗液如同甘露一般從那離體溫最為接近的部位分泌出來,將那透著粉色的腋窩浸潤得濕漉漉的,仿佛蒸汽一般讓她身邊的空氣中似乎都帶上了那濕熱的甘美氣息。但是,也僅此而已罷了。只要不被那淫靡的嬌軀所誘惑,不被鼻間的香氣所著迷,不被和對方接觸部位傳來的柔軟觸感而脫力,那麼對方的格鬥也僅僅只是格鬥而已。鄭燁自己都產生了一股古怪的感覺。他清晰地感受著從椿那嬌軀上所傳來的美好觸感,她那香艷的動作和令人不自覺放鬆的女體味道沒有絲毫減弱地刺激著鄭燁的感官。但是他就好像免疫了一般,幾乎不受任何的影響。再次擋下了椿的一記鞭腿,鄭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由於不斷挨打而有些通紅的手臂。像是剛才的埋胸,理論上吸入了那麼多魅魔的體香,自己應該早就滿臉恍惚走不動道了。然而自己現在卻依然好端端地站著,除了心中那股慢慢升起來,卻影響不大的情慾以外,完全沒有任何不適。是維爾莉特的影響麼.....。由於一直在被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壓榨,連鄭燁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對於快感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在逃回學院的一路上,遇到的魔偶、海莉、尤莉亞,都屬於遠超尋常魅魔實力的存在,讓鄭燁一直都沒有發現這一點。不過想想也是,在被鄭璐顏面騎乘時,自己也是維爾莉特用尻尾刺激之後,才能射出來的。而整場比賽被史萊姆的體液包裹了半天,一直堅持到最後才堪堪射出精液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能夠抵抗一些魅魔的快樂了麼。維爾莉特無心的獨占,反而讓鄭燁在那持續了幾個月的強制榨取中變得習慣了起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股習慣在此時此刻算是幫了大忙了。似乎也在與鄭燁的纏鬥中發現了不對勁,椿在佯攻了幾下之後,後退了幾步,與鄭燁拉開了距離。「看來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一些。」「畢竟主人是學院第一,作為奴隸總不能差上多少吧。」鄭燁長舒了一口氣,渾身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稍微有了一些疲憊。即使能夠無視對方的快感,自己這個半吊子的王八拳也只能勉強擋一擋對方那些攻擊罷了。「看你還能這麼嘴硬,我就放心了。」椿莞爾一笑,緊接著臉色慢慢變冷。「畢竟,在正式的拷問之前就認輸的話,我也會很失望的。」鄭燁的額頭不禁留下了一滴冷汗,內心冒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隨著她雙手比了個結印的動作,兩個分身從她的身邊出現。「準備好了嘛?」「女忍的快樂。」「接下來就讓你好好品味一下哦~」她們嬌笑著,仿佛戲弄耗子的貓一般慢慢呈三角形將鄭燁包圍了起來,眼裡充滿了戲謔。嘭——三個椿頓時動了起來,從正後方襲來的分身在鄭燁用雙臂擋下攻擊時一腳踹中了他的後背,令鄭燁下意識地發出了痛哼聲。身前的兩個椿也沒有閒著,趁著鄭燁吃痛的狀態再次發動了攻擊,一左一右兩條白皙的大腿分別踹在了他的下巴和胸膛。暈眩的感覺還未徹底消除,鄭燁緊咬著牙,將手臂如同橫過來風車一般揮動著,暫時將她們三個逼退了幾步。然而在他模糊的視線中,一個黑影已經高高躍起,如同暗鴉一般朝著自己襲來。從臉頰兩側傳來的溫軟觸感讓他心下一驚,然而在他有所抵抗之前,那雙大腿便死死地將他的腦袋夾住,讓他的臉死死地貼在了那條黑色的褻褲上,與那充滿了少女私密味道的部位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相擁。那條下擺蓋在了他的頭上,從外人看來,簡直就像是鄭燁主動把頭擠進了少女的裙下一般滑稽。還未等他品嘗到少女三角地帶的美好,那帶著少女全身重量的雙腿便在腰肢的扭動下,將他的整個身體翻滾起來,如一條破布一般甩在地上。劇痛讓鄭燁不自覺地慘叫一聲,然而那裹在自己頭上的溫軟觸感又一下子消失,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身上盤繞起來。等他終於從全身的劇痛緩過神來時,椿已經抱在了他的後背上,用雙腿將自己的胯下完全扳開。在他嘗試著反抗四肢的束縛時,三對包裹在網襪當中腳掌分別按在了自己的臉頰、胸口、肉棒上,那股香軟的氣息令他頓時下意識地顫抖起來。「來吧,用你的心,好好地品味女忍的滋味吧~」三個椿那高昂嫵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讓那六隻腳掌如同按動了刑具的開關一般蠕動了起來。第50章:安心之處鄭燁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那並不是由於身上傳來的快感過於劇烈,而是身體的敏感部位遭到刺激而產生的本能反應。從臉上傳來的細緻的肌膚感覺遠超出普通布料粗糙的質感,更像是天衣無縫的肉團在臉上蠕動著,讓那上面沾染著的酸甜氣味在他的臉上瀰漫。由於洞窟的岩石日復一日地被瀑布的水流沖刷,那在地板上踩踏了許久的雙足上沒有一絲灰塵,反而在濕潤的岩石上沾染上了如同甘泉一般的清水,與汗液混合在一起,然後被那慢慢上下挪動的腳掌在自己的臉上塗抹均勻。就好像是要自己去仔細地品味著那趾縫間的濃郁味道,其中一隻腳掌向下挪動,將鼻子緊緊地扣入了那腳趾與前掌的連接處,不留一絲縫隙。鄭燁努力地搖動著頸部,嘗試將臉上那不斷揉搓的雙足甩下去,然而脖子的力量是無法與大腿的力量相抗衡,哪怕他不斷地掙扎搖晃,那兩隻充滿了香汗的雙腳仍然源源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散發著濃郁的味道。「掙扎的很厲害嘛,不過,只注意上面的話,可是會遭殃的哦~」背後的那個椿在他的耳邊輕語著,搭在鄭燁胯下的雙腳也迅速地夾緊了慢慢挺立起來的肉棒摩擦。「雖然總體的技術不及維爾莉特,但是對於肉棒的弱點,女忍可是都了如指掌哦~」她的網襪中的雙足稍微輕蹭了幾下肉棒,然後便開始用靈活的腳趾在龜頭上飛舞著,如同一隻在花朵周圍盤旋著的黑色蝴蝶,用那前端摳動著龜頭下方凹陷的冠狀溝和雁首。「唔額——」下意識的叫聲被悶在了雙足的縫隙之中,鄭燁的掙扎一下子變得劇烈了起來,然而那死死鎖住自己雙臂關節的嬌軀卻紋絲不動。「對於快樂的抵抗力嘛,確實是個很麻煩的東西。不過一直這樣刺激你的敏感點,即使不用高強度地榨精,也能夠讓你欲仙欲死了呢~」這次是那個將雙腳搭在自己胸膛上的椿在說著話,她圓潤的趾肚正擠壓著慢慢突出來的乳頭,用那堅硬的趾甲時不時摳動著。那腳趾的靈活性是如果包裹絲襪就絕對做不到的程度,從雁首到馬眼,從根部到陰囊,每一個作為血肉而生的肉棒天生無法避免的弱點都被那十根靈活如手指的腳趾豆撥弄著。即使對於來自魅魔快感已經有所免疫的鄭燁,在被這持續不斷的弱點責備下,也慢慢地開始了有所反應起來。只進攻弱點,其他無關緊要的地方一概不碰,正如同女忍隱秘卻直指要害的尖刀一般,從自己全身的敏感點上強烈刺激著。「看來馬上就要射出來了呢。」「第一發之後,才是最快樂的時候呢~」「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慢慢奢求於女忍的技巧當中了吧~」三個椿一邊帶著輕笑,一邊不留餘力地活動著自己的雙足,撩撥著雄性生物身體上面的弱點。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即使不去進行碾壓式的榨精,在身體的弱點被刺激的情況下也只能違背自身意志地產生快樂。這下......不妙了啊.....。鄭燁那被柔軟的足肉搓揉的臉上充滿了陰鬱。椿的分身都需要進行攻擊才能打破,在這個距離下,自己被六隻腳掌壓迫住的身體是做不到的。恐怕這也是為什麼背後將自己用關節技鎖住的是椿的真身吧,她不希望由於鄭燁身體的突然發難被打破影分身。況且,哪怕打破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也隨時能夠重新用四隻腳掌控制住自己就是了。只能忍耐了麼.....。鄭燁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卻也知道,一昧地忍耐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在比賽結束之前,只要維爾莉特沒能找到自己,自己就會被椿一直被弱點刺激到高潮吧。那腳趾如同一朵花瓣包裹住了龜頭,就像是一隻咀嚼著它的肉壺一般蠕動著,將整個肉棒最為敏感的部位徹底吞噬蹂躪。那一下子激烈起來的動作讓鄭燁頓時悶哼一聲,被腳掌擠壓著的身體劇烈一抖,將濃郁的精液從包裹成一團的腳趾之間噴涌了出來。「呃啊啊啊啊——」即使被雙足緊緊壓迫著頭部,鄭燁也發出了悽慘的哀嚎聲。那雙足並未在射精時就放過肉棒,而是在射精的過程中依然激烈地刺激著龜頭。她的腳趾張大,嚴絲合縫地夾住了雁首,如同一把來自地獄深淵的叉子,將龜頭下方的系帶完全夾進了腳趾縫之間上下剮蹭起來。那射精的過程被突然延長,每一次腳趾縫的擠壓都會從馬眼處流出精液的殘渣,那原本激烈的動作卻由於精液的潤滑而變得越來越快。龜頭儼然變成了一團能夠任意揉捏的橡皮泥,被那牢牢將其包裹住的前掌包裹起來,從各個角度擠壓摩擦著。在這強烈的龜頭責下,鄭燁一邊在那足肉的擠壓中悶哼著,一邊將大量的透明液體噴濺了出來,在坐在他面前的椿的忍服上面點綴出了點點白花。「潮吹了呢~」「把忍服都弄濕啦~」「在姐姐的腳趾縫融化的感覺怎麼樣?」她們淫靡而殘酷地嘲笑著在足指間抽搐的鄭燁,那些沾染了粘稠淫液的腳掌就像是在嘲諷著他的無力一般,在他的身體上塗抹上面的液體。「這可只是剛剛開始,就已經恍惚成這樣了嘛~」面前的椿用柔軟的腳掌拍了拍鄭燁由於龜頭責潮吹而變得有些恍惚的臉頰,故作溫柔地問道。「隨著射精而越來越敏感的肉棒,在持續不斷的弱點責備下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盤腿坐在側邊,雙足撫摸著乳頭的椿帶著淫靡的動作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龜頭的弱點不斷刺激,不斷刺激,直到一想起姐姐的腳趾,就會潛意識地噴射出來大量的精液~」背後的椿輕抿著鄭燁的耳垂,用甜美的語氣吐息著。「直到弱點記住姐姐的快樂之前~」「直到神經屈服於美腳之前~」「直到意識忘記維爾莉特之前~」「我們女忍的拷問會永遠不停止的哦~」她們如同在吟唱著歌謠一般,帶著嫵媚的嗓音低語著。維爾莉特,維爾莉特,你就這麼想要替代她嗎?「羅里吧嗦的煩死了.....。」鄭燁喃喃著的話語讓三個椿的臉上都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地變成了輕蔑的笑容。「嘴硬也只能到現在了呢~」「你覺得維爾莉特還能救得了你嗎?」「老老實實放棄她,選擇我不好嗎?」維爾莉特,維爾莉特的,煩死了.....。「軟弱的維爾莉特什麼都給不了你不是嗎?」「她還需要依靠你才能振作起來,不覺得很好笑嗎?」有什麼好笑的,至少,她帶著我回到了家.....。「你對於魅魔的不滿忍耐了很久對吧,來我這裡的話,可以任由你發泄哦~」不滿?不,那遠不是一個不滿所能概括的東西......。「跟著那樣的主人,不僅不能罵還需要哄,很難受吧~」跟著她遠比你們要安心多了.....。「對著我,將你的恨意統統發泄出來吧~」「然後,取悅我吧~」這句話,總感覺似曾相識啊.....。似乎也有一個魅魔,用毫不關心的語氣,說出過讓他取悅她。而她現在的變化太大了,大到讓自己都快忘了這件事了。她柔弱的樣子根本不像個魅魔,怎麼可能會有魅魔露出那樣脆弱的表情。魅魔應該是像自己眼前的一樣,隨心所欲,毫不在乎。沒錯,就和自己一直以來仇恨的魅魔一樣。鄭燁慢慢地抬起了頭,那平靜下來的臉頰讓面前的兩個椿不禁心裡感到一絲不安。只有背後的椿因為看到了兩個分身變得不太好的臉色,有些疑惑。「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鄭燁那平靜語氣從前面傳出,讓看不到他臉上的椿的真身也開始不安起來。「我確實對魅魔的不滿已經很久了.....。」「但這不代表我是在取悅你們這群該死的魅魔。」咔吧——這是骨頭被強行脫臼的聲音。一部分無力地軟下去的鄭燁脫離了椿的鎖技,扳動腦袋狠狠地往後撞在椿的鼻樑上。鄭燁張開了嘴巴,在把那隻想要狠狠踹在自己臉上的腳用抬起來的胳膊握住後,狠狠地咬了上去。那如同惡犬一般的噬咬令分身一下子發出了痛呼聲,砰的一聲化作煙霧而消失。而另一個分身也已經反應了過來,胸口處的雙腳縮了回去,然後如同彈簧一般狠狠地踹了過來,將鄭燁向後踹去。而在踹中之後,她也由於鄭燁踢過來的衝擊而化作煙霧消失。在鄭燁急劇倒退的背後,椿的真身已經從鼻樑被攻擊的痛苦中反應了過來,立刻提膝準備一擊膝踢再次將他打倒。鄭燁轉過身去,瞪著通紅的雙眼,將那隻脫臼的胳膊甩了過去。嘭——硬生生吃了一發膝踢的鄭燁強撐下來了那股要將自己向後推的衝擊力,胳膊頂在了椿雪白的脖頸前,將她的身體一併向後壓去。「我應該感謝你。」咔吧——在與岩壁的撞擊中,那條胳膊被強行扳了回來,死死地將椿壓在了陰冷的岩壁上。鄭燁的臉由於劇烈的痛苦而扭曲地猙獰起來,雙眼狠厲地瞪著身前的椿,將後面的話緩緩說出。「我都差點忘了,和維爾莉特不同,你們這些魅魔.....。」「是哪怕是臨死前,我都要濺一臉血的死敵啊。」他暴戾地用自己的額頭撞擊著椿的腦袋,膝蓋絲毫不留任何情面地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撞擊著。「噗呃——」被突然暴起的鄭燁那接連不斷地打擊,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的椿頓時遭受到了一陣痛擊,發出了慘叫聲。嘭——面前的椿一下子消失了,鄭燁想也不想,直接朝著瀑布的洞口跑去。從脖頸處傳來了一股巨力,椿從背後掐住了他的脖子,試圖將他抓回去。「嘶——」鄭燁的雙手死死地掐著椿的雙臂,狠狠地一腳踩在了她的腳背上。讓她頓時吃痛,抓在他脖子上的力道也一下子變得鬆了。正因為你們這些魅魔隨心所欲,肆意妄為.....。鄭燁頂著那瀑布湍急的水流,從洞口越了出去。在那冰冷而湍急的水流中,鄭燁跌落進了湖水當中。所以你們從不會重視起人類對於死亡和意識的反撲。嘩啦——鄭燁從水中浮了上來,躍出了水面。明明離自己進入洞窟沒過多久,那頭頂的漫天繁星卻顯得異常廣闊。「鄭燁!」爬上岸的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當回過頭時,那熟悉的倩影正朝著這裡趕來。維爾莉特.....。拖動著又疲又冷的身體,鄭燁慢慢朝著那個方向挪動著腳步。然後慢慢地,將那個終於來到自己身邊的嬌軀抱住。她似乎有些驚訝,甚至有些遲疑,以至於連她的雙手都有些無處安放起來。這是當然的,畢竟從來只有她抱著自己的份。而且剛剛才對於自己身為魅魔的本能有所懷疑,自己突然這樣,她肯定也會惶恐不安的吧。鄭燁輕輕倚在她的肩膀上,那股發自內心的疲憊感讓他變得昏昏沉沉。「鄭......鄭燁.....?」啊,別在意,我只是稍微有些累了。別亂動,讓我歇一會,就歇一會.....。畢竟.....。這裡是學院裡唯一讓我安心的地方了.....。鄭燁慢慢昏了過去,一枚寫有「5」的牌子從他的身體中飄了出來,飛進了一臉驚愕的維爾莉特體內。「嘖.....晚了一步麼.....。」捂著雙臂來到岸邊的椿看著維爾莉特懷裡的鄭燁慢慢被傳送走,不禁有些遺憾地嘖嘖舌。就差一會,偏偏在最後不小心大意了....。現在再執著於鄭燁已經沒有意義了,先離開這裡,然後等狩獵賽結束再說.。...。打定主意的椿在維爾莉特還呆愣愣地對著已經消失的鄭燁發獃時,立刻迅速地從樹叢間逃開。「嗨~」一條鞭腿突然從面前的樹叢旁邊飛來,將她遁入其中的動作打斷,踢了回去。安琪從樹叢中鑽了出來,朝著還處於驚愕當中的椿揮了揮手。「你是誰?為什麼攔我?!」她那過於無聊的話語讓安琪噗呲一下笑出了聲,那對碩大的酥胸盪出了迷人的乳浪。「啊是啊,如果是平時的話,我確實沒有理由攔著你。不過現在.....。」她的臉冷了下來,雙眼中閃過一絲凶光。「讓老娘的閨蜜傷心成這樣,你以為能草草逃跑了事麼?」「你覺得你一個一年級生能攔得住我?」椿捂著那被安琪一腳踢得通紅的小腹,有些輕蔑地說道。「我一個差生當然攔不住高年級學姐啦~」安琪眨了眨眼,隨著椿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的身體都下意識地繃緊,露出了冷笑。「畢竟這個仇,還得由學院第一親自來報呢。」那股從背後傳來的恐怖氣息讓椿的神經都一下子緊繃起來,脊背發涼。如同夢魘一般的聲音慢慢從背後響起。「你找死。」開什麼玩笑?這個氣息.....只是一年級生能散發出來的?不可能,明明她之前是那麼一副脆弱的樣子,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跑...贏不了......。必須快點離開.....。「哦對了對了,別想著會有其他魅魔攪局哦~畢竟外邊正有一個奴隸吸引著她們的注意力呢。」「那麼,我就去幫幫他啦,好好地品味一下學院第一的分量吧~」看到安琪離開的椿眼中頓時出現了一絲希冀,想要趁這時趕緊逃離出去。然而就在她的想法出現之時,一隻從背後死死扼住了自己的脖頸,將自己拖到了半空當中。那根尖細的尾巴帶著宛如要將自己捅成對穿的動作,刺破了內褲上那層薄薄的防禦,不留一絲憐憫地貫穿了進來。椿那因缺氧而變得模糊的雙眼中,似曾相識的通紅眼眸仿佛噬人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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